鄭庸喊完這一句趕緊命令道,“所有人立刻跑步前進,目標後院的訓練場,訓練項目五公裡十千米,跑不完不許吃飯,起步跑!”
而被打了好幾下的孟得魁此時已經懵了:“……教,教官?”
鄭庸的教官不就是他媳婦兒?!
直到這時,孟得魁才小心的打量起站在他身前的女人!
“這,這怎麼可能?我媳婦明明在老家縣城上班呢,咋會跑到港城來?”
二柱趕緊解釋:“三哥,半個月前你身上中了兩槍,雖然及時做了手術,但是一直昏迷不醒,到今天你可是整整睡了半個月了。
嫂子不放心你,就從家裡找過來了,還是嫂子把你治好的,你咋剛醒就犯混了呢?”
孟得魁楞道:“啥?昏迷了半個月?
那也不對啊,我媳婦兒頭發是直的不是彎的,鼻子也沒有她這麼挺,眼睛也沒有這麼會勾人,而且我媳婦兒從來沒穿過高跟鞋!”
關鍵是他媳婦兒也沒她這麼粗魯,伸手就要打他還用高跟鞋丟他!
冷媚兒這會兒哭的心都有了!
弄了半天這個男人就因為她露出了真正的樣貌,順便換了個發型就沒認出她來!
她的臉都丟到太平洋去了!
羞憤欲死的冷媚兒迅速轉身,朝著青竹會的大門兒就頭也不回的……跑了!
鄭庸急道:“會長,你還不趕緊去追,這要是真被教官跑了,你可沒處找去!”
孟得魁不自在的裹了裹身上的被子,然後一臉懊惱的道:“你看我這個樣子真的能追?還不趕緊給我拿身衣服去!”
鄭庸:……今天發生的事就跟做夢似的!
大清早的教官來了。
教官一來,被斷定成植物人的會長就醒了!
會長一醒人就變了一副樣子,然後他就不認得教官了,兩夫妻還光天化日的打起來了!
他現在就特彆好奇,教官到底是怎麼給會長治的,都植物了半個月了,剛醒過來就成牲口了,精力這叫一個旺盛!
不過想到剛才那副場景,他怎麼就那麼想笑呢!
看著已經著急忙慌去換衣服的會長,鄭庸不禁“撲哧”一下笑出了聲,“哈哈哈~這兩人在一起過日子竟然是這樣子的,真是逗死我了!”
其餘幾人也沒憋住,跟著發出了一陣大笑!
還沒走遠的孟得魁:……直接一腳踩到了垂下來的被角上,好懸沒當場摔一個!
二柱看著這群大人男人光顧著樂了,根本沒人出去追嫂子,他一跺腳,轉身便追了出去,到門口的時候,剛好看到嫂子坐進了一輛出租車裡,他連忙將車租車的車牌號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