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走後,靳學兵慌裡慌張的就要穿衣服,卻發現屁股底下略有濕氣,昨晚被嚇尿的場景直接又浮現在了腦海裡,靳學兵簡直羞憤欲此。
然而現在沒時間給他羞憤,因為他一低頭就看見自己胸前多了八個大字,黑色的墨跡寫在白色的皮膚上特彆的顯眼,“我是暴露狂,我要耍流氓”。
字跡醜得不忍直視,看著都不像是用手寫出來的,但,卻能讓人清晰的看出來寫的是什麼。
靳學兵氣得是咬牙切齒,他現在感覺這件事可能不是什麼鬼啊怪的,倒像是人為的了!
可是,到底是誰要這麼整他呢?
當然,也隻是一瞬間的功夫,靳學兵幾乎立刻就有了懷疑人選,昨天剛和他發生過衝突的孟得魁被列為了第一懷疑目標。
門外,主任醫師和身邊的人討論:“這位病人的精神可能有些不太正常。”
要不然可說不出鬼啊怪的話來。
尤其是,他這自暴其短的愛好,一看就不是個正常人乾的出來的。
其他醫生也紛紛附和,小護士剛才看了一波祼的,覺得有些辣眼睛。
特麼的,你要真是長得有些資本的話,露一露大家就當你炫耀了。
可那麼點點兒的玩意兒,竟然也好意思擺出來,簡直不能忍!
於是她建議道:“用不用讓陳醫生過來給他檢查一下?”
陳醫生是這方麵的專家啊。
小護士覺得陳醫生來了,說不定就能給裡麵那位確診了。
主任醫生想了想,“可以,儘早確診對病人也有好處。”
管床醫生道:“可是他提出想要儘早出院的。
小護士立刻點頭,“革委會的靳主任嘛,事情肯定多啊!”
活閻王的大名誰沒聽說過,每天不是在忙著害人,就是在忙著害人的路上!
連多住兩天院他都舍不得,這是恐怕五安縣的父老鄉親們忘了他呢!
“在他的病例單上如實填寫,另外再加一句,不建議他繼續參加工作,應該靜養,以防病情加重。”
就這樣,靳學兵在調查組的人還沒來到前,就成功的把自己給埋坑裡了。
……
孟得魁今天又找到子前天他租的那輛驢車,拉著娘五個一起去看老丈人。
一路上孟得魁都有點忐忑,畢竟誰家姑爺能跟他似的連續兩年過年都不帶人家閨女回娘家的?
不過他也有了心理準備,今兒他就打算把左臉貼到右臉上,一邊不要臉,一邊二皮臉,全程討好,任嘲任罵,隻要兩位長輩不生他的氣,他是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