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胡勇進放下筷子,胡杭生難得的感歎了一聲,“我現在更希望孟得魁是我想的那樣了,他媳婦這手廚藝,真是沒得挑!”
胡勇進自打上午急慌慌的看了孟得魁那份調查報告後,就打消了他是自己兒子的念頭,因此對胡杭生的話絲毫無感,“他是磊子的徒弟,就是咱們的親侄子,咱去蹭口飯吃還不是小事兒一樁!”
胡杭生點頭應是,隻要首長肯好好吃飯,彆說蹭飯了,就是賴在孟得魁家的事兒他都能做得出來。
……
次日,是冷媚兒正式到野狼部隊打卡的第一天,說是教官,其實按著她的理解,王唯民隻是要想讓她教隊裡那些人如何化妝罷了,這還真是遂了冷媚兒的意,她隻要把化妝課講的有聲有色,並讓野狼的隊員都學會給自己做偽裝就好了。
連政委的車準時準點停在孟家的小院外,拉著冷媚兒直奔野狼基地。
王唯民早就等在了他的辦公室裡,他的麵前還放著昨天冷媚兒交給他的那些診斷結果和開的對應的方子。
等冷媚兒進了辦公室,王唯民立刻一臉興奮的湊了上來,“文秀榮,你昨天寫的這些方子我回去後找了軍區醫院的穀老中醫看給過了,他說,按照你寫的這個診脈結果,配上這些方子,是能夠治好他們身上的病的。
你看今天是不是就把這些藥配好,讓他們開始喝?”
冷媚兒有些詫異的挑挑眉:“你確定?這上麵每種藥的克數都不用改的嗎?”
王唯民鄭重點頭:“確定確定!什麼都不用改,就按著你的方子來就行了。”
其實穀老中醫見著這些方子的時候,簡直將開方的人誇得天上有地上無,如果不是知道開方的人是個軍人的話,他都起了收徒的心思了。
王唯民隻覺得,一開始決定讓冷媚兒隻給大家上上化妝課的決定是不是太倉促了,或者等下他再和政委商量一下,以後……
不行,還是不行,他要是真這麼做了勝男的臉麵往哪兒擱?
他們這隻有幾十人的基地根本不需要兩個大夫!
想了想她那詭異的身手,王唯民試探著說著,“咱們隊的另一名教官一直在住院,要不除了化妝課外,你再替他教上幾天課吧。
不用你教彆的,就格鬥課好了,我看你和孟得魁的路子,一個柔一個剛,招式有點像,又有些改變,想必是你和他學完後自己改進的,乾脆你也幫咱們這些隊員看看好了。”
冷媚兒:……感覺王唯民就像是在抓壯勞力似的,逮到籃子裡就是菜啊~
格鬥課的話,反正她自己也是要鍛煉的,倒不是不能接,便點頭應下了。
見她沒反對,這件事兒也就這麼定下來了,王唯民不由的長長的出了口氣。
化妝課,不,現在應該叫偽裝課,依然定在每天上午的十一點,到午飯前這個時間段,而格鬥課就不一定了,有時候上午,有時候下午,要看當天的情況而定。
今天上午第一節就是格鬥課。
上一世的時候她在殺手訓練營上過的格鬥課多了,教人不成問題。
而且她要教的隻是去年剛招進來的新人,也就是孟得壽這一幫人,新人和老兵油子相比,當然是新人更好教,也更有可朔性。
站在操場上,新隊員們早就齊齊站好,冷媚兒身上訓練服筆挺的站到了隊伍前,並做了一番自我介紹。
“我姓文,文秀榮,從今天開始暫任你們的格鬥課教官,關於格鬥方麵你們有任何事都可以問我,當然我不一定回答就是了。”
隊伍裡立刻傳出幾道笑聲。
冷媚兒淡淡的向笑聲傳出的方向看了一眼,笑聲立刻消失了。
“我這個人很嚴厲,喜歡講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