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鬆坐上駕駛座卻有些不敢動,“青青,我,還是不開了,我怕,萬一把車碰了……”
“爸,車不重要,你才是最重要的。
開車就是個熟練工種,您隻要守交規,彆壓線彆超速彆酒駕,基本就OK。
另外,在路上你要是看見對麵來了一個沒下雨還瘋狂打雨刷器的,而且開車的還是個女人,你記著一定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能躲則躲,躲不過儘量保持距離,咱開車就圖一個風吹不著日曬不到……”
後座上的沈佐好奇道:“姐,為啥要躲著打雨刷器的?”
冷媚兒無奈道:“因為,你不想修車!”不躲還等著挨撞嗎?
沈佐:……
沈南鬆:……
車子緩慢啟動,沈南鬆即激動又有些忐忑,好在等到他練了大半個小時時已經開的很順手了,下車的時候他還在感歎:“這車開著可比麵包車舒服太多了,十幾萬的車實在是物超所值。”
沈佐:……這麼好的車就十幾萬?
他偷偷看了眼自己的老姐,雖然他不知道這輛車的具體價格,但也知道雷克薩斯不可能是十幾萬就能買得下來的,填個零還差不多。
不過,姐姐為了爸爸能接受這輛車也是挺費心的!
爺三個回了家,岑春曉正等在房門口,“瞧你美的,嘴都要咧腦後去了,趕緊把你那笑收收,顯擺你牙白呢?”
沈南鬆不為以意的道:“你這是嫉妒,嫉妒閨女給我買車,沒給你!
誰讓你沒駕照的,你要有的話,我這個就讓給你開!”
岑春曉樂嗬道:“我可不嫉妒,那玩意兒我也沒耐性學,再說我有免費的司機乾嘛不用,我又不傻!”
“行行行,我就是那免費的司機,你不傻我傻行了吧?咱現在能吃飯嗎?”
飯桌已經擺上了,等爺三個洗完了手,一家圍坐一桌,開開心心的吃早飯。
吃到一半的時候,岑春曉突然開口,“青青,你說,你爸這樣的真能在城裡找到工作嗎?我也不需要他真能一個月掙上個萬兒八的,能有個五六千我就知足了,咱們省著點兒過,三年能攢出小佐上大學的錢就行。”
冷媚兒一聽這是搬家的事兒有門啊,立刻鄭重的道:“您甭說當廚師了,就是在那些大酒店裡做保潔的,一個月都有三千的工資,我爸好歹也算技術工種吧,翻個番兒還不是輕而易舉!”
說到這兒她忽然想起什麼,起身就往她的房間,“爸你等等啊,我給你拿點東西。”
很快她又轉了回來,“爸,您之所以願意一直窩在江叔的店裡,主要的原因是不是覺得自己會做的菜不算什麼,沒什麼特色,是個廚師就能做?”
沈南鬆沒吱聲,但他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其實這也怪不得他這麼想,他年輕的時候在江記小炒時當學徒,當時的師傅姓鄭,一個防徒弟比防賊還厲害的人,江老板多次說過讓他教教當時還是學徒的沈南鬆,他當麵答應的好好的,可是轉臉就不認賬,後來姓鄭的跑去縣城工作,江記沒人炒菜,江老板就讓沈南鬆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