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期間,辦公室的房門都沒有被敲響,恰好給他們提供了空餘的時間。
對溫季瓷來說,儘管地點不合適,但依舊是一場酣暢淋漓的體驗。
溫季瓷仿佛還沒有饜足,唇還停留在桑酒的唇邊,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被桑酒輕推了一下,啞著聲音。
“你還有完沒完。”
退開一步後,溫季瓷的視線又重新回落在桑酒的嘴唇上。
因為剛才的動作,桑酒精心描繪的口紅蹭到了嘴邊,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抹紅痕。
像一鉤細小零落的霜花,肆意地停留在上麵。
美得驚人。
桑酒也沒料到,她不過是暈了妝,也能讓溫季瓷就地發情,如果她知道這點的話,連口紅都不會塗著出門。
溫季瓷眯了眯眼,伸出手,指腹一遍遍地在桑酒的唇邊摩挲著。
桑酒立即將身子往後縮了縮,試圖把半垂下的衣服穿回去,指尖抖著,帶子扯了好幾下,都沒扯上來。
不知道是不是桑酒笨拙的手忙腳亂,取悅了溫季瓷,他忽的伸手,大發慈悲地用手指勾住了她的衣帶。
低笑聲落下,溫季瓷站在桑酒麵前,慢條斯理地幫桑酒拉攏她的衣服,其中又不乏私心滿滿的小動作。
桑酒也沒阻止,隻是隨他去。
也不知為何,溫季瓷幫桑酒穿好衣服後,又傾過了身子,在桑酒的耳邊低聲啟唇,聲線裡含著笑。
“幸好我提前把文件拿走了。”
話被溫季瓷說一半藏一半,暗含深意,可桑酒卻又偏偏懂了他的意思,臉瞬間發燙。
桑酒小小地瞪了溫季瓷一眼。
“那誰知道對誰都冷漠無情的溫總,居然能這麼騷?白日宣淫,在辦公室都能發得了情。”
溫季瓷也不反駁,索性承認,態度極其自然。
“那叫外麵的人現在進來圍觀一下,讓他們看看,溫總禽獸到把自己妹妹給親了。”
桑酒被溫季瓷話嗆到,捂著嘴咳了幾下,才緩了下來。
雖然桑酒知道溫季瓷是在和她開玩笑,但是她還是被溫季瓷的厚臉皮給嚇到,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哥哥,你膽子還真大。”
溫季瓷下巴抵著桑酒的肩膀,細細的吻落下,不管不顧地笑了一聲,尾音散在空氣中。
“不是有你陪我,我怕什麼?”
桑酒彆開眼,不想和溫季瓷糾結這個問題,不然她百分之百落於下風。
隨著桑酒的動作,腰上傳來一陣陣地疼。
剛才溫季瓷的皮帶一直磕到她,一定是撞出了紅印,現在冷靜下來,腰間的痛感也傳了過來。
桑酒皺著眉捂著腰,泄憤地抓住了溫季瓷腰間的皮帶,用力拽了一下:“都怪你,要不你皮帶磕到我……”
話還沒說完,桑酒就本能覺得不對勁,下意識閉上了嘴。
放在溫季瓷皮帶上的手也像是被灼燒到了一般,迅速收了回來。
桑酒不曾想到,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能激到溫季瓷。
此刻,溫季瓷的眼神不見底色,如同席卷而來的暮色,一層層加深。正因為如此,才讓人覺得可怕。
下一秒,溫季瓷忽的側過頭,親了一下桑酒的唇。
明明隻是蜻蜓點水般的一個吻,卻硬是讓人品出□□交織的恐怖味道。
吻畢,退離。
溫季瓷一瞬不瞬地盯著桑酒,她垂在臉側的淩亂長發,剛才被她咬出紅痕的下唇,脖間若隱若現的印記。
每一樣東西都能引誘著他靠近。
“可惜了,你房裡的那幾件衣服忘了穿出來。”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桑酒聽出了溫季瓷真真切切的後悔意味。
桑酒甚至敢確定,如果她重新換上那幾件衣服,溫季瓷絕對能讓她走不出這扇房門。
趁著溫季瓷還沒過分到讓她直接把家裡的衣服帶過來,桑酒立即推開了溫季瓷,跳下了桌子。
不知是不是被欺負得太狠,桑酒腿一軟,剛好被溫季瓷扶住。
“這麼心急?”
桑酒緊張地甩開溫季瓷的手:“你好好工作,我要休息不準叫我。”說完,桑酒逃似的跑進了休息室,落鎖聲響起,桑酒斷絕了溫季瓷想要進房間的一切可能性。
一聲輕笑,溫季瓷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他索性把已經亂了的領帶直接扯了下來,扔到了剛才桑酒坐過的桌上。
溫季瓷也不準備把備用鑰匙這事告訴桑酒了,畢竟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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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之夜。
眾星雲集,這次的典禮上會盤點今年影視行業的各項作品。
因為新劇熱播和桑酒的身份曝光,在最近的新晉流量中,風頭一時無兩,自然也受邀之列。
紅毯儘頭,古莎的車子停下,她今晚的妝容足夠精致,她站在紅毯,對著無數攝像機優雅地打著招呼。
不遠處,另一輛車子停下,一襲紅裙的桑酒亮相,這還是桑酒第一次在正式公開場合穿上如此明豔的衣服。
幾乎她一出現,就已經驚豔了全場。
原本對準古莎的攝像機不少轉到了桑酒身上,桑酒的粉絲也瞬間興奮地尖叫,喊著桑酒的名字。
“桑酒!桑酒!”
仿佛一時之間,風頭全被桑酒搶儘了。
古莎眸色暗了暗,儘力維持著優雅的姿態,她看著擁有了一切的桑酒,心底的黑暗麵不由地滋長了起來。
原本古莎還有些不確定溫季瓷和桑酒的關係,但看到溫季瓷的紋身時,她就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因為她已經將這件事蓋棺定論了,所以聯想到這一處並不難。
這件事古莎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連她父親她都沒有說,如果古父知道古莎要對付溫家,他會第一次站出來表示反對。
為了自己的私人感情得罪溫家,實在是不劃算。
巧的是,宗遇的車子緊隨其後,《多情劍》幾大主演瞬間聚齊,索性一同走了紅毯。
之後采訪的環節自然必不可少,無數的話筒和攝像頭對著了桑酒古莎他們。
在記者還未發問之前,古莎故意先開口,把話題引到了桑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