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還是你的生日,會不會傷心?”
溫季瓷忽然停下腳步,俯下身,額頭輕抵著,輕輕地吻了一下桑酒的側臉。
此時,桑酒的情緒已經緩解了些,她搖了搖頭,現在生日對她已經不重要了。
“先洗個澡休息一下。”
桑酒乖乖進了浴室。
桑酒洗澡的時候,溫季瓷也沒離開,他輕倚在梳妝台的邊上,單手將領帶扯了下來,隨</意扔到了床沿。
襯衫最頂上的扣子也被他解開,好似隱著煩躁,動作有些急,眉眼間也帶著一絲躁。
溫季瓷不是神,他也會怕,剛才他聯係不到桑酒的時候,他甚至擔心桑酒會因為家人的勸告,少了幾分決心。
他隻能劍走偏鋒,將桑酒藏起來,即便這是最糟糕的一步,但這樣才能讓他安下心。
浴室裡淅淅瀝瀝的水聲,斷斷續續,卻意外平複了溫季瓷的情緒。
不一會,浴室門突然開了,桑酒沒帶換洗的衣服,就直接穿上了浴室裡的浴袍。
桑酒剛走出浴室,就看到梳妝台前的溫季瓷,儘管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桑酒還是能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勁。
聽到這邊的動靜,溫季瓷轉過頭看她。
桑酒走到了溫季瓷的麵前,以手作梳,將他垂在眉間的碎發攏到後麵,那雙寡冷卻精致的桃花眼完全露了出來。
讓桑酒舍不得離開眼睛,怔怔地看著他。
“怎麼不去休息?”
話音剛落,溫季瓷就扣住了桑酒的腰,下一秒,兩人的位置調換,他將桑酒往上一提,放在了梳妝鏡前。
溫季瓷沒有回答桑酒的問題,隻是毫無預兆地偏過了頭。
剛開始,隻是淺嘗輒止的吻,後來溫季瓷像是魔怔了似的,吻逐漸加深,扣緊了桑酒的脖頸。
接下來的事情桑酒也沒有抗拒。
溫季瓷仿佛變了個人,發了狠似的地半咬住桑酒的唇。
漫天的渴慕,像是冰冷的灰霧,極為放縱地勾著她,將她緊緊地扣著自己的懷裡。
桑酒被咬得疼了,還是包容地摟著溫季瓷的肩,而她的縱容卻讓溫季瓷更是得寸進尺。
“等等……”
桑酒蹙著眉,手攥緊了溫季瓷背後的衣服,指尖捏得發白,掛在身上的浴袍形同虛設,皺成一片。
話還沒說完,又被溫季瓷堵上了嘴,還未說完的話變成了嗚咽。似乎是嫌浴袍礙事,溫季瓷直接扯了下來,扔到地上。
唇隻移開半秒,又重新覆了上去。
接下來的動作比先前更迫切了一些,桑酒的背撞上了鏡子,冰冷的觸感讓她一個激靈。而沒等她適應,卻被一寸寸地攻城略地。
溫季瓷好像很喜歡這個姿勢,溫季瓷緊緊地抱著桑酒,在她的耳邊低聲地叫著她的名字。
越到後麵,梳妝台上的東西更是掉了下來。
桑酒被驚到,想低頭往地上看,可在溫季瓷的動作下,她隻能收回了視線,任他予取予求。
一遍又一遍。
仿佛沒有止境。
因為桑酒的極度配合,溫季瓷得了趣。男人在饜足後的低磁嗓音,像是催命符,溫柔得能侵入她的耳膜。
下一秒,溫季瓷在桑酒的耳畔低低地誘哄著。
“要不要往後看?”
桑酒下意識照做,想要偏過頭,卻沒了力氣。溫季瓷直接抱起她換了個方向。
鏡子中,桑酒看到自己紅透的臉,眼底帶著幾絲風情。
桑酒的指尖打著顫,將頭側了過去,她已經分不出心神來抵抗溫季瓷的惡作劇。
最後桑酒仰躺在床單上,有一瞬間的缺氧。
溫季瓷不知何時隻亮了一盞小燈,他有些心疼地吻著桑酒的唇角。
“對不起,弄疼你了。”
和前幾次的經曆相比,之前的溫季瓷可謂是溫柔至極,現在的他卻像是解開了封禁的困獸。
剛開始桑酒的確不舒服,可當她意識到麵前這個人是溫季瓷時,她就完全放鬆了下來。
桑酒能理解溫季瓷一切的所作所為,當然不會計較這些。
桑酒翻了個身,看向躺在她身側的溫季瓷,她朝他笑了笑,臉側還帶著未曾褪儘的胭脂色。
聲線像是被漫過水,眼角帶殘留著水汽,話語大膽。
“對不起什麼?我又不討厭你這麼做。”
溫季瓷承認自己剛才有些急,怕桑酒會害怕。原來還想預留出給她緩衝的時機,今晚就放過她。
可桑酒不知死活,隨意地就撩撥起他還隱在深處的燥意。
下一秒,溫季瓷也學著桑酒的模樣,側過了身,把不知好歹的桑酒圈進了懷裡。
低聲的笑。
“那就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