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伶伶拉好,將人帶回屋,讓她在床上躺著睡會。
“大安,你看著妹妹,我去燒水。”周愛真讓大安看著伶伶,見大安點頭答應,往外走。
廚房裡的水剛燒開,大安就衝了出來:“妹妹喊癢。”
周愛真一聽趕緊進屋,床上的伶伶臉有些紅,她伸手一摸,燙的厲害。
“大安,妹妹發燒了,我們去醫院。”周愛真讓大安把鞋穿好,背對著伶伶手托著肚子蹲下,將伶伶背了起來往外走。
周愛真走到客廳,肚子隱隱約約有些不舒服,走了幾步,感覺越來越強烈。
她抱著伶伶走到隔壁的王桂花家,伸手敲門:“桂花姐,在家嗎?”
屋裡沒有反應,人不在家,她背著伶伶去敲張菊和馮燕家的門,都沒人。
人都去哪了?
周愛真背著伶伶,不死心的去劉芬家的門,敲了沒幾下,房門被打開。
劉芬見敲門的周愛真,立即將門砰的一聲關上,
“劉芬,孩子發.......”周愛真話還沒說話,門就砰的關上。
“劉芬,你幫我搭把手送孩子去醫院。”周愛真喊了幾聲,眼前的門始終都沒有打開。
周愛真將身後的伶伶往上托了托,趕緊對著大道:“大安,你去樓下喊人幫忙。”
大安一聽趕緊往樓下跑。
周愛真咬牙背著伶伶下樓。
周愛真一下樓就見大安著急的一家一家的敲著門,一直敲到最右邊都沒有人。
“大安,彆敲了,快走。”她喊著大安跟上,兩人往醫院趕。
伶伶兩手摟著娘的脖子:“娘,疼。”
周愛真聽見伶伶喊疼,哄道:“再忍忍,馬上就到了。”說完連忙加快腳步。
走到半路,周愛著實在背不動身後的伶伶,頭發暈,肚子也開始疼了起來,她將伶伶放了下來。
“大安,你去找大門門口的和叔叔們幫忙。”
基地裡家屬們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都不在,但是基地門口的的站崗士兵肯定在。
她話一落音就見大安衝了出去。
“去醫院就不癢了。”周愛真手握住伶伶的手不讓她再抓自己手和後背。
兩人沒等多久就見大安帶著兩個穿著軍裝的士兵朝他們跑了過來。
兩人將她和伶伶送到醫院。
中年女醫生接過伶伶,就抱到診室,
“孩子發燒,拉肚子。”周愛真跟在醫生身後,說著伶伶的基本症狀。
“這兩天有沒有吃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沒有,早上吃的稀飯,昨晚吃的青菜和飯。”周愛真見伶伶這兩天吃的都抱了出來。
她說完醫生沒有說話,伸手去脫伶伶的衣服,上衣一脫,就見伶伶後背上趴著一隻蟲,頭已經埋進了肉裡。
周愛真上前一看,是蜱蟲。
她忽然想到早上帶著伶伶去過山上。
山上蚊蟲多,伶伶應該是那個時候被蜱蟲咬了。
醫生將孩子放平,拉開抽屜拿出櫃子裡的托盤,拿著鑷子開始處理蜱蟲。
過了好一會,蜱蟲才被取了出來。
醫生給孩子消好毒,給孩子穿好衣服,開口道:“夏天蚊蟲多,彆帶孩子去蚊蟲多的地方,帶著孩子去掛水。”她說完開了張單子遞給周愛真。
周愛真伸手接過單子道謝,彎腰吃力的抱著伶伶去掛水。
等伶伶水掛上,周愛真整個人累癱在椅子上,一動不想動,歇了好半天才緩過來。
床上的伶伶已經睡了過去,大安在一邊守著妹妹。
兩人望著床上的伶伶,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上去和妹妹一起睡會。”周愛真見大安困的直點頭,說完不等他反對,將他托了上去。
今天大安跑前跑後找人,累的不輕。
大安被娘托到床上不掙紮著要下去。
“再動妹妹要醒了。”
大安一聽,僵硬著身子不敢動。
周愛真將被子給他蓋好,讓他趕緊睡,沒多久,床上的大安就睡了過去。
她看著床上的兩人,水掛完,伸手摸了摸伶伶的頭見她燒退下了才徹底鬆了口氣。
終於退燒了,她看著床上的伶伶和大安,養孩子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想著間困意上湧,趴著床邊睡了過去。
陸澤推開房門,走到伶伶的病床邊,見她正在睡覺,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沒有燒,伸手將被單給她和大安蓋好。
他側頭看向一邊趴在病床上睡著的周愛真,她頭發淩亂的披在肩膀上,前襟和後背的衣服還有些潮,可以看出當時流了不少的汗。
他在辦公室接到門衛室的電話後急忙趕了過來。
陸澤一進醫院就聽護士正在討論她背著孩子,從三號家屬區走到基地門口的站崗找人幫忙。
三號家屬區離基地站崗有二裡路。
陸澤走到她麵前,片刻,彎腰,伸手將她額前汗濕的頭發撥開。
周愛真覺得臉上有些癢,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見是陸澤。
“你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寫著寫著就停不下來了,超時了,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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