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真, 咋了這是?”
周愛真趕緊挺直腰,快步走到牆邊貼著牆站好:“腰抽筋了。”
可能是她今天走了太多的路,又加上剛才她又猛的起身。
環霞聽見愛真腰抽筋了, 放在手裡的鍋鏟快步走到愛真麵前:“快,去屋裡躺著, 你這樣站在沒用。”
她之前懷鐵蛋的時候有一次也是腰抽筋, 那疼的真的讓她現在想起來都頭皮發麻, 當時她站了好一會都沒用,還是隔壁的大娘讓她到床上挺直,挺了會好多了。
周愛真疼的她不敢動,環霞見愛真動不了,趕緊扶著愛真進屋。
兩人一進屋,就見陸澤和保軍朝著他們兩個看了過來。
保軍還沒來得及開口,身邊的陸澤臉色微變, 快步走向門口的兩人
“腰疼?”陸澤走到周愛真身邊, 見她臉皺成一團,兩手扶著腰, 身子朝後挺。
“剛在廚房腰抽筋了。”周愛真感覺自己緩過那股勁,但腰還是疼的厲害。
環霞見丈夫也圍了上來,看向一邊的陸澤,朝著他開口:“先把愛真扶進屋裡躺下, 她現在站著疼。”
她說完, 伸手指著屋裡空著的那間房:“去那間屋子裡,那屋子我早上剛收拾過。”
那間房是家裡給大姑姐留的, 平時嫁到隔壁縣的大姑姐會回來住上兩天,屋子隔上一段時間她就會打掃一下。
今天她想著陸澤帶著媳婦來會住上幾晚,早上趕緊將屋子收拾了出來, 沒想到現在真的派上用場了。
陸澤朝著環霞道了聲謝,扶著周愛真進屋。
隔壁屋的大安和伶伶聽見娘和爹的說話聲,放下手裡的木馬,朝著屋外跑去。
兩人一出門就見爹扶著娘往屋裡走。
周愛真一進屋一眼就看見靠在牆角的那張大床,十分的大,比招待所的床大了不止一星半點。
陸澤扶著她走到床邊,彎腰替她脫了鞋。
周愛真被扶著躺上了那張大床,平躺著床上。
“嫂子,家裡有熱水嗎?”陸澤將人在床上安置好後問著身邊的環霞。
環霞見陸澤要熱水,立即道:“有,剛燒不久,我去拎過來。”說完立即朝外走。
一邊的保軍見陸澤要熱水,知道他這是要給弟妹熱敷推拿,他在這不方便,便跟著孩子娘一起出去。
以前他們經常出任務,每次不是這裡有傷,就是那裡有傷,大夥就跟著隊裡的軍區學了推拿,要是腰不舒服,都會相互給對方按幾下。
周愛真平躺在床上感覺沒有剛才那麼的疼了,見陸澤要熱水,扭頭看向一邊的陸澤。
“你要熱水做什麼?”
陸澤抬眸看了她一眼,見她神色沒有剛才那麼痛苦,彎腰兩手摸著她腰的兩側:“熱敷,這樣按疼嗎?”
“疼。”周愛真被摸的倒吸了口涼氣。
“側身朝裡躺著,我給你按按。”陸澤見她疼的直皺眉,手托著她的腰,幫著她翻身。
他這是拉到筋了,熱敷再揉揉會好上許多。
周愛真見陸澤要給自己按摩,對著她搖了搖頭:“不用按,我躺會緩緩就好。”
陸澤手輕輕的捏了兩下,她就疼的直冒汗,要是真的上手給她按,怕是要疼過去。
她就是剛才起的太快,應該是拉到筋,又加上懷著孕加重了腰部受力,要是像以前沒懷孕的時候,她站一會就能好。
陸澤見疼的直冒汗還拒絕,冷聲道:“腰彆使勁。”說完兩手輕托著她的腰將人翻了過去。
周愛真還沒來得及拒絕,整個人就已經側躺在床上。
她現在的姿勢有些像豬被殺後躺在地上的那個姿勢。
大安和伶伶見見爹爹將娘翻過去,兩人走到床邊,扒在床邊看著娘。
伶伶看不見娘的臉,想到娘剛才喊疼,扒在床邊,有些急:“娘,疼不疼。”
周愛真側躺著看不見身後的伶伶,聽見聲音著急,安撫道:“不疼,一會就好了。”
伶伶不信,兩手一扒,爬上床,將鞋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