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愛真搖頭去躲,怎麼也躲不開,就在她的頭開始犯暈時,腰間一涼,衣服的下擺被掀開,一隻手伸了進去。
滾燙的手燙的她一激靈,條件反射的抬腿往上一頂。
屋裡響起陸澤的悶哼聲,她被按著的手得到了解放。
周愛真立即伸手推開的壓在他身上的陸澤,慌亂的坐起身要往外跑。
“你去哪?”陸伸忍著疼,將人往回拉。
她要出去,不要和他在一個屋裡。
她還沒來的急說出口,整個人就被陸澤被拉的坐在床上,頭撞進他的懷裡。
周愛真空著的手推著他的胸口,整個人在床上坐好,去甩陸澤的手,他握的有些緊,試了幾次沒有成功。
“我要去茅房。”她隨口找了個理由,努力的讓自己看不出異常。
屋裡漆黑一片,陸澤看不見她的表情,沒有鬆開她的手。
他方才以為是在夢中,才放縱了自己。
周愛真滿腦子都是剛才的畫麵,臉像是著火一般,她要出去,不能在和他待在一個屋子裡了。
“你鬆手,我要去茅房,忍不住了。”周愛真說完晃著他的手,讓他鬆開。
陸澤一聽,放開她的手,手剛鬆開,床邊坐在的人蹭的一下站起來,快步往外走。
沒走幾步就聽見她腿撞到桌邊的聲音。
周愛真一出房門,彎腰去揉碰到的膝蓋,疼的直吸氣,緩了會,手扶著牆往洗澡間走。
周愛真看這鏡子裡的人,臉紅的要滴出血,嘴唇微微泛腫,想到剛才的畫麵,她伸手捂住臉,陸澤親她的時候,除了剛開始的慌亂,後麵她竟然不想反抗。
為什麼她會不想反抗?她望著鏡子中的自己,伸手捂住胸口砰砰直跳的胸口,久久沒有動靜。
“誰在裡麵?”李母在洗澡間外敲門。
“我。”周愛真聽見李母的說話聲,趕緊用涼水洗了把臉。
“上好了嗎?”李母內急,有些憋不住了。
“好了。”周愛真伸手拍了拍臉,深吸幾口氣,臉上擠出笑,伸手拉開洗澡間的門。
李母見門打開,趕緊進去,來不及跟女兒多說,碰的一聲把門關上。
周愛真看了眼關上的洗澡間門,在李母出來前回屋。
她進屋沒有看床上的陸澤,走到床邊直挺挺的坐下躺好,合上雙眼,一動不動,沒多久身側床板微動,緊接著屋裡響起腳步聲和開門聲。
她睜開眼看向身側,已經沒了陸澤的身影,又轉頭看向微微開著房門?
他這是要去哪?
周愛真望著房門突然想到自己剛才踢到陸澤的重要部位,她當時好像踢的有些重。
他出去是看有些沒有踢壞嗎?
她撐著手看向房門口,看了會躺在床上睡好。
沒一會就開始胡思亂想,腦中不由自主浮現剛才兩人唇舌交纏的畫麵,他的手伸進她衣服裡.......
一想到這,血蹭的直衝腦門,渾身開始發燙,她伸手捂住臉甩了甩頭,默念著心經。
念了幾十遍後門被推開,屋裡響起陸澤的腳步聲,她立即往床邊移,整個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屏住呼吸。
沒幾秒,鼻間傳來一陣肥皂的香味。
他去洗澡了?
周愛真腦中立即浮現給他擦澡時看到的腹肌。
救命啊!她不想想這些,趕緊又念起了心經,念到後半夜,才稍稍平靜了下來,天快亮的時候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李母起床洗漱好就見女婿從屋裡出來。
“時間還早,快回屋睡會。”她見女婿眼下發青,想到他這幾天一直在忙,昨晚又喝了酒,早上起這麼早哪裡受得了。
“睡好了。”陸澤見娘關心自己,讓她彆擔心。
“睡好了也要再睡會。”李母見女婿睜著眼說瞎話,走上前將人推回屋。
“不能仗著自己年輕就硬生生的挺著,不然等老了有你受的,快回去再睡會,七點我喊你起來吃飯。”
愛真的爹就是年輕時累壞了身子,現在老了各種毛病就出來了,尤其是下雨天,那雙腿疼的不能下地。
她不想女婿老了後跟孩子爹一樣這疼那疼,將女婿推進房間。
陸澤在房門口站了會,轉身走到床邊,低頭看著床上睡的正熟的周愛真。
昨晚後半夜她翻來覆去,一直沒睡著。
他伸手拂開她臉上的碎發彆在耳後,指腹輕輕的摩擦著她的眼角。
周愛真睡夢間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臉上爬,伸手去撓了兩下,接著睡。
陸澤見她將臉埋在枕頭裡,伸手拿過一邊的被單蓋在她身上。
早上七點,周愛真被屋外的笑聲吵醒,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捂著有些疼的頭。
她昨晚隻是後半夜沒睡,頭就疼的厲害,真的是年紀大了,熬不動夜了,在床上緩了會,掀開被單下床推開門往外走。
正在客廳和外孫說笑的李母見女兒步伐淩亂,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讓她在板凳上坐會,清醒清醒。
“娘,爹爹要帶我們上山。”大安見娘出來,從姥姥懷裡出來,衝到娘身邊。
周愛真一聽,整個人一激靈,陸澤今天不上班?
她抬頭看向客廳,就見陸澤正坐抱著小五坐在板凳上望著她。
兩人一對視,周愛真立即想到昨晚的場景,還有那些他在她耳邊的低喘聲。
她不健康了,現在她隻要一見到陸澤就滿腦子都是那些畫麵。
周愛真趕緊甩頭,將那些畫麵全部甩出去。
陸澤見不遠處的周愛真不停的搖頭,知道她在想些什麼,腦中也跟著浮現昨晚的畫麵,有些不自在的咳了聲。
“娘,你這麼不說話?”大安見娘不說話,伸手去拉了拉了她的手。
周愛真回過神,看著等著他回應的大安,伸手回握著住他的手:“去的時候彆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