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著,不待眾人生氣,一隻華貴神秘的鋼筆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然後鋼筆好像激光槍一樣朝著毀滅者激射而去!
一陣爆炸聲在毀滅者的身上炸開,躲閃不及的毀滅者直接被炸退好幾步。
不知道為什麼,這男人的攻擊好像有魔力一樣,打在毀滅者身上,使得一股怒火充斥在毀滅者的心中。他可不是什麼完全的機器人,身為能夠和天神組爭鋒的超級武器。有著自己的智慧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隻不過現在有著奧丁的封印,所以才束手束腳,連萬分之一的力量都發揮不出來。
沒有在乎對方的攻擊,轉過頭去,周豫才帶著慵懶的表情看著眾人:“還不離開嗎?他被我的力量吸引了。你們有的是時間厲害。果然不管是那個時代的人們總因為各種各樣的心思,在不遇到真正的絕境,永遠都學不會團結,就算有鮮血的教訓,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忘記傷痛。”
而好像男人的話提醒了其他人一樣,民眾們紛紛的逃跑,抓緊一切可以使用的交通工具飛速的逃竄著。
但是神經頗大的人在哪裡都有。隻見,一個在逃離的時候還不忘鼓起勇氣的男人大聲問道:“那你是誰?說話太刻薄了啊,就算是救人態度也稍微好一點啊。”
聽到男人的話,一邊躲過了毀滅者不受朱利安控製的攻擊,一邊開口:“鄙人是誰不重要,假若真的想要說一個出處或者是介紹的話,那我會說,我是個作家而已。”說完,就繼續的和毀滅者戰鬥起來。
作家?
什麼鬼?
在場聽到了男人的回答,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的感覺。
“長官,我覺得我知道他是誰了,但是……根據數據對比,結果卻非常不合理!”一個特工報告科爾森說道。
“他是誰?”科爾森聽到了一個特工的話,連忙問道。
“這……”聽到了科爾森的話,那個特工遲疑了一下,然後開口:“根據人像對比,這個人是周豫才。”
“周豫才?”
“對!”那個特工好像在看什麼百科一樣,介紹說道:“於1881年出生在浙江紹興一個官僚地主的家庭裡,但在他13歲那年,他的原來在京城做官的祖父因故入獄,此後他的父親又長期患病,終至死亡。家境便迅速敗落下來。於是過早地體驗到了人生的艱難和世情的冷暖,周圍人這種態度的變化,在周豫才心靈中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對他心靈的打擊也太大了,這使他感到在當時的華夏,人與人之間缺少真誠的同情和愛心。也讓他對生活有了彆樣的感悟。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成為了華夏著名文學家、思想家,新文化運動的重要參與者,華夏現代文學的奠基人。”
“那是什麼?”聽到了特工的話,科爾森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雖然接受了神話中的人物還活著這一事實。但是早已經死去的異國文學家?
你這是在逗我?
“可他既然死了,那現在又是怎麼回事?”勉強恢複了理智的科爾森發聲,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長官,這我就不知道了。”特工表示,科爾森的問題他也愛莫能助啊
“吼吼吼!!!”再一次被炸飛出去,渾身上下到處都是傷勢的毀滅者眼中帶著怒火。這明顯不應該是一個被控製的機器人應該有的狀態。可事實上就是如此。會沒轍怒吼著,咆哮著,帶著無儘的殺意,無腦的衝撞著周豫才。
不過,周豫才也不是吃素的,手中鋼筆發射的激光就好像是機關槍一樣。毀滅者隻能發揮著自身的速度優勢,不斷地躲閃著周豫才的激光攻擊。雖然也躲避了十之八九的攻擊,可被攻擊中的,卻也在他的軀乾上留下來傷痕,隻不過傷痕沒有那麼嚴重也就是了。
“這東西還真不好對付。”看到這樣的情況,周豫才蹙了蹙眉,一時間也沒有很好的解決方法。
敵人最多也就是能發揮出3級霸主級巔峰的戰力,但是本身至少是5級宇宙級,自身素質在那裡擺著呢,他自己卻沒有辦法很快拿下對方,真是糟心。
“攻擊他黑色齒輪的傷口部位啊!”這邊和猛鬼獸們纏鬥的托爾開口,和周豫才說了一句:“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不懂嗎?”
“嘁,我隻是個作家,哪來什麼戰鬥經驗,麻煩了。”頭疼的周豫才沒想到這一點。畢竟不管是在曆史上,還是在安德魯的設定中,周豫才本身也不會戰鬥,他的實力本身也是通過升華英靈得來的,儘管能完全掌握,但不代表就能發揮出來啊。
不過因為托爾的提點,周豫才這下也知道該往哪裡攻擊了。手中的激光認準目標之後,直直朝著毀滅者和黑色齒輪的接口處打去!
“該死的家夥,你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家夥!”這邊看到毀滅者被周豫才給控製住。攻擊可能會讓毀滅者的黑色齒輪收到乾擾。於是朱利安等不及了。
“我從哪裡冒出來的?”周豫才聽到朱利安的話,轉頭看向他,開口:“鄙人隻是閒得無聊,想來現時拜訪好友罷了。不過既是遇上這等濫殺民眾的事情,還是要管管的。”
說到這裡,周豫才笑著看朱利安:“你這後背很是有天分,黑色齒輪的力量甚至快要破格,成為真正支配級的人物。但是,鄙人雖然不才,可成為英靈也有些時日了。雖在一種前輩麵前還屬於弱小的角色。但也進入到了支配級的門檻。你對上我,是不會有好處的。現在你隻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條是投降,另一條也是投降!”
說著,手中的激光束卻是不停的對毀滅者打擊著。而與此同時,托爾也解決了猛鬼獸們,雷神的力量完全的爆發出來!宛如神明!他憤怒地看著朱利安,似乎想給他一個好看!
“……”看到這樣的情況,朱利安感應了似乎又想要叫格利德來幫忙。但是轉念一想,卻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之前他們就已經說好了。這一次是生是死,都是他個人的造化。
“我其實還是有一條路可以走的。”看著虎視眈眈的兩個人,朱利安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