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科普了寫輪眼之後,佐助表示這麼稀有的東西瀕臨滅絕,難道不該建一個保護基地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保護起來嗎?
總之要振興宇智波,走忍者這條路是行不通的。所以在畢業考試之後,佐助不打算成為忍者。
“真讓人煩惱。”佐助歎氣。
“佐助君在煩惱什麼?”身邊的一頭金發的女孩子,山中井野十分熱氣的湊過來問。
“煩惱我太優秀了。”佐助耿直的說,他想表現糟糕不通過畢業考試,然後理所當然的輟學。可是如此優秀的自己,是怎麼也掩藏不住的。
井野哽了一下,沒想到你是這種佐助君。她看了一邊認真發呆的小櫻一眼,難道小櫻也發現了佐助君的隱藏性格,才放棄喜歡佐助君?
在佐助的憂慮中,畢業考試來臨了。他蹩腳的隱藏自己,可分/身術真的太簡單了,一不小心就通過了考試。
於是考場上出現了這麼一幕。
通過考試的宇智波佐助欲哭無淚垂頭喪氣,唯一沒有通過考試的漩渦鳴人穩如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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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件事啊,”鳴人對著揭露出他妖狐身份的水木豁然的笑著,蔚藍的雙眸如同最透澈的天空,他的笑容就是太陽。“我早就知道了。”
跌倒在地的伊魯卡大驚,隱瞞鳴人妖狐身份這件事,是村子裡約定俗成的,誰會告訴鳴人?
扔出手裡劍卻被鳴人輕鬆閃避的水木一愣,那一瞬間,這個總是嬉皮笑臉的吊車尾小子,居然讓他有了一絲害怕。漩渦鳴人真的能如此從容的麵對真相嗎?
“而且你說的不對,”鳴人把伊魯卡扶起來,“不是妖狐,是被選中成為九尾容器的人。這兩者之間差彆很大,身為老師,教導學生錯誤的知識可是不行的。”他溫和的向水木科普,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樣子。
水木還來不及再說什麼,就被瞬移到他眼前的鳴人一拳打揍在肚子上,飛出去撞在了樹乾上,連哼一聲都沒有就直接暈過去了。“好了,這樣就解決了!”他回頭對著伊魯卡祭出一記大拇指,露出八顆牙齒的燦爛笑容是伊魯卡熟悉的模樣。
“鳴人……”伊魯卡看著熟練的替他處理傷口的鳴人欲言又止,“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心中忍不住一陣心酸,要受過多少傷才會有如此純熟的包紮技術。
鳴人包紮的動作頓了頓,“很早就知道了,小孩子罵人吵架什麼都會說的,才不會管大人的約定。”他嘿嘿笑了兩聲,“包好了!”
伊魯卡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麵對一臉無事發生過的鳴人,伊魯卡猜不出他心裡的真實感受。委屈,不解,憤怒,仇恨,這些可能出現的情緒都沒有,眼前的鳴人讓他覺得很陌生。
“我想知道,你怨恨木葉嗎?”伊魯卡忐忑的問,他不僅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清楚的了解妖狐與容器的差彆,那麼這些年收到的排斥不公,是否因此對施加給他痛苦的木葉產生了仇恨。
“不,”鳴人沒有猶豫,很快就給出了回答,伊魯卡看到了他臉上燦爛的笑容。“我喜歡木葉,木葉裡有伊魯卡老師,還有其他像你一樣會對我好的人。”蔚藍透澈的眼睛裡沒有絲毫作偽,他說的都是發自肺腑。“所以我喜歡木葉。”
伊魯卡鬆了一口氣,揉揉鳴人的一頭金毛,“你能這樣想,真是太好了。”
被老師揉著頭發的鳴人開心的笑著。他當然喜歡木葉,至於不喜歡的那一部分,清除掉就好了,他漫不經心的想著。
木葉就像年歲久遠的大樹,深深紮根於泥土中,有著繁茂的枝葉,同樣也有枯枝和蛀蟲。漩渦鳴人確定自己是愛著木葉的,如今的木葉雖然離他喜歡的木葉還有些差距,但他會把它變成他喜歡的樣子的。
伊魯卡將自己佩戴多年的護額交給鳴人,鳴人在老師的諄諄教導中眼含熱淚的接過護額,朝陽在此刻灑下光芒將兩人籠罩其中,飛鳥展開潔白的羽翼撲棱著飛過。
這一副令人感動落淚的美好畫麵,被背著小書包從樹叢裡鑽出來的人破壞了。
“啊,又迷路了嗎?”佐助頭頂枯葉從樹叢裡鑽出來,和莊嚴肅穆交接護額的兩人撞個正著。左右打量找不到路,目光落在了兩人的手上。“破壞你們的儀式很抱歉,再見。”
剛轉身,就被衝上來的伊魯卡抓住了後衣領。
“你準備去哪?佐助,宇智波宅不是這個方向。”伊魯卡磨著牙艱難的保持著微笑,“能跟老師透露一下你打算去什麼地方嗎?”
伊魯卡十分頭疼,這屆學生不省心啊,除了鳴人,還有宇智波家的遺孤,這個月第五次試圖離村出走了。
“我想起我還有獵人證沒有考,”被揪住衣領的佐助仰著頭對伊魯卡說,小模樣十分乖巧,“價值十億呢。”
“你……最近缺錢花?”伊魯卡不解的問,“村子不是每個月都準時給你救助嗎?”
“救助?”佐助看著伊魯卡的眼神有點小迷茫,“我沒有收到過啊。有手有腳為什麼要彆人的救助?”他認真的問。
“因為你還是個孩子啊,回去吧。”伊魯卡長歎一口氣,“如果你不想去領救助,以後就由我帶領後送到你家裡怎麼樣?”
伊魯卡知道這個孩子的驕傲,讓他每個月去領取救助,去接受彆人同情可憐的眼神,一定非常痛苦。
“不,你不用再勸我了,”佐助從伊魯卡手裡掙脫,一臉堅定的說,“我不會接受彆人的施舍,我已經決定要去考獵人證了。等我考完之後會回來看你們的,就這樣,再見。”
趁伊魯卡楞住的空檔,佐助頭也不回的走了,路過鳴人的時候羨慕的看了一眼。
鳴人被佐助看得莫名其妙,對方眼中的羨慕太明顯了,他想不到自己身上有什麼值得佐助羨慕的,從小到大,佐助一直是被彆人羨慕的那個。
“等一下!”伊魯卡回過神,急忙又去追佐助,一激動剛剛才包好的傷口又大量出血了。
佐助頭也不回跑得飛快,背上的小書包一甩一甩的,一頭紮進樹叢裡又沒影了。
“我去追佐助回來,伊魯卡老師留在這裡看守水木老師吧。”鳴人對伊魯卡說。
“謝謝你鳴人,”伊魯卡微微一笑。
“哈哈不用客氣啦伊魯卡老師,記得請我吃拉麵啊!”鳴人拍拍褲子上的灰準備追上去,就被伊魯卡接下來的話石化了。
“不,我的意思是你留下來看守水木,我去追。你知道的,佐助在班上除了文化課都是第一名的。”伊魯卡十分委婉的拒絕了鳴人的自告奮勇,試圖用眼神讓鳴人認識自己和佐助之間的差距。“就算你追上了,也未必能把佐助帶回來。”隻可能得到一頓暴打。
吊車尾鳴人:“……不,伊魯卡老師,請務必讓我去追。”鳴人嚴肅的表示,他今天就要改寫漩渦鳴人吊車尾的黑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