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不會提前知道了考試內容吧。”考試結束後,男洗手間裡,鹿丸不自然的問從隔間裡出來後洗手的佐助。
太奇怪了有沒有?!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進來的時候,有幾個尿到一半都嚇回去了。鹿丸已經聽見幾個草忍村的人指指點點了。
木葉風評被害,作惡的人還毫無自覺。
“沒有。”佐助搖頭,擁有豐富作弊經驗的佐助深知,作弊成功之後就徹底忘記這件事才是最正確的處理辦法。過關了還要拿出來炫耀的人,隻能說僵屍看了他的腦子都失望的走了。
“是嗎?”佐助的回答鹿丸也不在意,他隻是想說點什麼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不是每個男人都有勇氣在站著女人的洗手間裡解決問題的。“你們第七班在玩什麼?變成女人不奇怪嗎?”
“這是戰略,”佐助頂著一張純良的臉信口胡說,“中忍考試裡敵人太多了,這是為了迷惑對方。等對方以為是女孩子好欺負的時候,其實我是男的,想不到吧?這樣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進入死亡森林十分鐘之後,第七班就湊齊了天地卷軸,鳴人和小櫻卻沒有放鬆警惕。
這次考試不太對勁。
第一場結束之後,木葉剩下來的人太多了,用小櫻的話說,剩下來的都是那種看臉就知道不會是路人甲的人。
有過被襲擊前科的兩人自然特彆小心,除了佐助,這家夥已經把考試變成野營了。
找了一個隱蔽的山洞,撿來木柴燒熱去濕氣,用上他的奇怪能力,沒一會原本陰森森的山洞就變成了野營基地。
最基本的睡袋,燒木頭的爐子,還有不少餐具鍋具,隨身帶的小包裡帶著各種調味料。
“森林裡的野味啊,最好吃了!”佐助看著河裡的肥魚吸著口水,以前和酷拉皮卡在森林裡修行的時候吃過不少野味,是在城市裡吃不到的美味。他看這死亡森林很少有人來,裡麵的也為肯定好吃!
可惜還沒等他下水去捉魚,一個土遁就把他弄好的野營營地埋了。
來了!鳴人和小櫻對視一眼,摸出了苦無握在手裡。
可惜毫無他們出手的機會,隻一眨眼,跳出來攻擊的三人組就變成了屍體。
一身血的佐助站在河邊,“我超生氣的!毫不容易才做出來的!”
小櫻吐了一口氣,拖著冷著一張臉的佐助去河裡洗乾淨。老實說,佐助冷下來殺人的時候,總讓她想起差一點就死在佐助手裡的那次。她下決心要殺掉佐助,卻差一點被佐助反殺,要不是鳴人和卡卡西老師及時出現,自己就死在佐助手上了。
鳴人在檢查屍體,不同的忍村擅長的忍術不一樣,頻繁使用某一種忍術,總會在身上留下痕跡。
小櫻帶著洗乾淨的佐助回來的時候,屍體已經被鳴人處理掉了,他微微向小櫻點頭,確認是木葉的人。
“你說我們現在就去把那個雜碎弄死的成功率有多大?”小櫻完全不懂為什麼十一歲的自己會成為木葉暗殺的對象,反正這個鍋扔給老鼠一樣躲在底下搞事情的團藏就夠了。
“成功率有十成。”好歹也是被稱作新三忍的人,大筒木輝夜都封印了,一個團藏算什麼。“隻是你知道的,人死不代表結束。”根的首領突然死亡,後續會牽連出更多的麻煩事。
“我很奇怪,為什麼壞人們都有一大堆不能殺的理由,好人就能毫無預兆的被殺死?”小櫻把拳頭捏的哢噠響。
大蛇丸真是選了一個很錯誤的時間登場,還沒來得及用想好的詞誘惑佐助跟他走,就被小櫻一拳砸得飛了出去。
新三忍的兩人被十一歲的身體和查克拉量限製,和舊三忍之一的大蛇丸打得難舍難分,心裡的憤怒都釋放了出來,大蛇丸甚至還有點招架不住。看鳴人和小櫻的眼神也越來越驚喜,真是好苗子啊。
雙方你來我往不分上下,被波及的森林毀了一大片。
還沉浸在好不容易造好的野營基地被埋的悲傷裡,佐助呆站在一邊沒有加入,冷不防大蛇丸脖子伸長十幾米,一顆頭飛過來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吃痛的佐助雙手抓住大蛇丸麵筋一樣雪白的脖子狠狠一拉,大蛇丸臉上的痛苦神色一閃而過,如果不是及時用了忍術把脖子變長,怕是被被拉斷。
佐助抓著他的脖子飛速移動,呼啦呼啦幾下就被他十幾米的脖子纏在了一片森林裡,打了四五個結,把他的脖子扭成一團。
“你做了什麼啊混蛋?!”佐助摸著後頸處,“直接咬人很臟啊你,有細菌怎麼辦?!”
脖子被綁成死結的大蛇丸:“……”
佐助撿起一根斷掉的樹枝,用念能力把樹枝變成了一把大型園藝剪刀。
“去死把變態!”
眼看閃著寒光的剪刀快貼上脖子,大蛇丸也止不住冒出冷汗,用蠻力收回脖子,掙出了青筋,把纏住了幾顆樹都勒斷了,在被剪刀合下來的瞬間險險脫困。
“我還會再來找你的。不,是你會來找我的。”脖子收回去也沒有把死結解開的大蛇丸沙啞的說,嘭的一聲在原地消失了。
被咬了一口的佐助之後幾天都伐開心,前來暗殺的幾組人都成了他的泄憤工具,第二場考試結束的時候,被他淘汰掉的考生接近一半。來偶遇的鹿丸幾人都沒在第七班身邊停太久,之前看到佐助眼睛裡就冒桃心的井野這次滿臉慘白頭都不敢抬。
砂忍的我愛羅倒是表示他對佐助很有興趣,覺得兩個人對殺人應該會有共同語言,被鳴人委婉的勸走了。
呆在死亡森林的最後一夜,暗殺的人多得讓小櫻覺得團藏是不是把整個根的人都派過來了。
混在考生裡準備暗暗下手的那一波已經在前幾天裡被解決掉了。這次來的是帶著麵具一身黑衣的殺手。森林裡仿佛到處都藏著他們的人,不知道下一刻會從什麼地方冒出來,各種忍術層出不窮,讓幾天沒有好好休息的三人都有些應付不來。
被血糊了一身的佐助沒有叫出須佐能乎,握著鋒刃都失去銳利的苦無機械的穿梭在敵人中,割斷對手的喉管,讓鮮血噴湧而出。鳴人和小櫻也比他好不了多少,三個人都仿佛是從紅色的染料缸裡撈出來的一樣,血水不斷往下滴,連泥土都染成了紅色。
佐助機械的揮舞著手裡的苦無,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一直悶在心裡的那口氣,終於吐了出來。用伊路米教給他的曲肢掏出最後一人的心臟之後,倒在血泊裡發起了高燒。
小櫻和鳴人小心的把他挪到山洞裡,弄來水正準備給他降溫,佐助又睜開了眼睛。
“是我。”佐助的聲音低了許多,小櫻和鳴人一愣,才反應過來,醒過來的這個是成年佐助。
“你都知道了?”小櫻把濕手巾遞給佐助,讓他擦一擦臉上的血。
“他經曆的所有事我都知道,我和他現在是一體的。”佐助解釋說。“他現在失去了意識,我就能用他的身體。”每次以須佐能乎的形態出現,太耗費查克拉了。
“就算你不出來,我們也打算想辦法讓你出來見一麵。佐助最近做的事既然你都知道,那你是什麼想法?”
“佐助的一切行為我都是讚同的。”佐助說,“和你們不一樣,其實我和他在意識裡一直在交流著。有些事也是我讓他去做的。比如把懷孕石給白。”
小櫻無語,本來以為是十一歲佐助的異想天開,原來是你這個罪魁禍首在後麵慫恿的嗎?
“包括利用角都把懷孕石送給你哥哥嗎?”鳴人好奇的問,這一個佐助也經曆過那些,宇智波一族覆滅的真相他是知道的,這麼坑哥哥沒關係嗎?
“當然,雖然這個主意是他出的。但是你們也不得不承認,用懷孕石增加宇智波的人口是一個很好的辦法,不是嗎?小櫻,如果哥哥懷了孩子,還拜托你多照顧他一些,你知道的,他現在的身體已經接近崩潰了。”
“你們兩個在盤算什麼?”聽語氣,如果宇智波鼬懷了孩子,佐助就不會讓他再走了。
“我們打算離開木葉。”佐助很直接的說,“中忍考試之後,我們會離開村子。”
“什麼?”鳴人大驚,“為什麼要離開?如果覺得木葉有不好的地方,以我們現在的實力,能把它變成我們想要的樣子,你不是也有過要當火影的願望嗎?現在第七班,卡卡西老師今後會是六代火影,我和小櫻都當過七代火影,第七班就差你一個了,這次火影讓宇智波來當,不好嗎?”
“你知道的,我毀掉過一個木葉,不管宇智波一族被滅族的原因是什麼,就算他們想要挑起戰爭想要發動政變,他們依然是我的父母我的同族,我不可能對他們的死視而不見。”佐助冷聲說。“離開木葉,是我做到的最大讓步了,因為你們和卡卡西老師,這次我放過木葉。不代表我還能繼續留在村子。”
“我現在的願望,是治好哥哥的身體。如果懷孕了,有了自己的孩子,他就不會再攪進木葉和曉的渾水裡。”佐助看著牆壁上的火苗,“佐助已經用懷孕石向火之國大名的一位不能生育的婦人行賄了,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光明正大的離開木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