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說的想辦法就是找大名?”鏡中人佐助透過另一個自己的眼睛看著佐助趴在地板上給大名寫信。不理解明明有桌子, 為什麼喜歡趴著寫信。
“是啊,找大名是最快最簡單的辦法了。”佐助在信的末尾落下自己的名字, 想了想問鏡中人:“你覺得村子的標誌用團扇怎麼樣?”順手就畫了一個宇智波的族徽上去,“我看著比木葉的好看多了。”
佐助十分滿意,決定團扇村護額上的標誌就是宇智波家的族徽,“這樣以後村子裡的人就會牢牢記住宇智波了。不管是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都得把宇智波的族徽頂在頭上。”
把信裝好, 再附帶上五粒魔女的返老還童藥做為賄賂,佐助相信火之國的大名會替他解決好這件事的。
“你在木葉大鬨一通,這麼快又建立了自己的村子,如果我是木葉的高層, 就什麼都不管先趁你沒站穩腳出手把你滅了。”鏡中人淡漠的說。
“絕對不會。”佐助很有信心,“木葉一定會向火之國大名屈服的。”
鏡中人佐助盤腿坐在意識之地的中心,他偶爾能感受到佐助的想法, 但很多事隻知道最終的決定, 對於佐助如何得出這個決定需要交流才能知道。
鏡中人佐助有時候覺得酷拉皮卡逼佐助讀書是對的,雖然不想承認,但這個佐助十一歲的時候, 想法比自己當初更成熟, 更擅於思考。不過想起佐助一邊抽抽噎噎的哭一邊奮筆疾書熬夜寫卷子,他的感歎就都化為虛無了。
“千手和宇智波建立木葉村的時候,木葉的地位和大名的地位是同等的, 甚至村子的地位隱隱比大名更高。”佐助用念能力製造出一個工藝品一般的盒子, 把信和返老還童藥都放進去, 蓋上蓋子擺在桌上。
“因為那個時候是戰亂時代,國家要依靠忍者來進行戰鬥。忍者戰爭的輸贏,關係到國家之間的利益分配,大名要仰仗木葉來爭取更多的利益,自然要低頭。”鏡中人佐助驚訝佐助來到這裡沒多久,居然把過去的事了解得差不多了。
好吧,以後他再用寫輪眼複製參考書和作弊,自己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了。鏡中人佐助發現不能再用看小孩子的眼光來看待佐助了。
“對,是這樣的。”佐助從地板上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活動了一下手腕。“二代火影的時候,還勉強保持著對等的關係,三代之後就完全不行了,已經變成了大名淩駕於忍村之上。連村子的火影都要獲得大名的首肯才能就職。”
鏡中人佐助很快就明白另一個自己想表達的意思了。
“二代之後戰爭結束了。”
“對,戰爭結束了,作為戰爭武器的忍者就失去了作用。”佐助伸手從桌子把果汁摸了下來,是鮮紅透亮的石榴汁。豐收之樹上摘下來的石榴,榨汁過濾,甜甜的很好喝。“而火之國手裡的捏著忍村發展的命脈,鹽糧鐵礦,這些東西木葉做不到自產自供,都要從外麵購買,這些東西都是大名一句話的事。”
“所以有大名出麵的話,就一定沒問題的。”吃了返老還童藥的大名,就算拚了命也一定會阻止木葉對團扇村下手的。
“你要自己送過去嗎?”鏡中人問。
“怎麼可能?”佐助抱起盒子往外走,“現在尼桑和阿飛就是寶物啊,我怎麼能放著不管?我會請再不斬去送的。”
白也在這裡,月份比其他兩個人更大,再不斬不會希望這裡發生戰爭。
“男人生孩子很稀奇嗎?”佐助徑自走向剛整理出來的健身室,不用猜他也知道現在所有人都聚在那裡。
早上九點至十點,是三個男人照著《孕婦產前護理》、《如何生一個健康聰明的寶貝》等書進行運動的時候。
阿飛開始的時候十分抗議,他覺得動作非常羞恥而且無用,表示就算肚子裡揣了一個崽,他也能上山打虎下海捉蛟。
“你墮落了!”阿飛痛心疾首的對照著書本拉伸手臂左右扭腰的宇智波鼬說。“堂堂一個叛忍,做這些不覺得羞恥嗎?!”
宇智波鼬沒有理他,繼續聽著輕緩的音樂呼氣吐氣,一個眼神都不給他。
此時的宇智波鼬對宇智波佐助的要求無條件遵守。,算宇智波佐助說月亮是方的,他也會點頭讚同,並且用寫輪眼把反對的人都給催眠了。
最終阿飛還是拗不過,在佐助親切的交談之後,跟著其他兩人一起運動了。
城堡裡就那麼幾個人,小櫻作為醫療忍者要全程陪同,再不斬也像守衛一樣站在門口,新來的卡卡西和鳴人覺得十分新鮮自然要近距離觀賞一番。
佐助對再不斬說了現在的情況,再不斬同意了替他做一回信使,把信送到大名府。和白說了幾句,背著他的大刀就離開了城堡。
“即使明著不行,團藏暗地裡也不會收手的。”卡卡西對根的作風太了解了,他抱著手臂靠在健身室的門上,手裡依然是十八禁的小黃書,不過目光分書的不多,他現在對裡麵三個人的運動很感興趣,耷拉著眼皮一動不動的看著。眼都不眨一下讓佐助誤以為他是在發呆。
“誒誒木葉居然是這個樣子嗎?”阿飛大驚小怪的叫著,“我一直以為木葉是正義和平的象征呢嘿嘿嘿!!”躺在軟墊上抬著一條腿的阿飛笑得快要打滾,被佐助瞪了一眼之後收起了笑容專注的做運動去了。
在場的三個木葉人還沒有開口,佐助先說話了。
“你是有多傻,”佐助沉默了一陣,用同情又擔憂的目光看著帶土,“你看我一個十一歲的孩子都知道正義和平跟忍村是絕對搭不上關係的,你居然還會相信?”佐助煩惱的揉揉腦門,“怎麼辦?”他可憐巴巴的看著鼬,“生出來的孩子跟他一樣傻該怎麼辦?”
這真是一個無比嚴峻的問題,佐助咬著右手大拇指的指甲煩惱著。
“我真傻,真的,看過你的試卷我就該知道的。我單以為你隻是學習不太好,沒想到思維也有問題。”
佐助在門口來回踱步,“看來要加大胎教力度了。”他沉重的說,“看書時間翻倍,試卷數翻倍。不能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啊!”
此刻佐助甚至想要不回貪婪之島讓管理員們想想辦法,能不能把懷孕石生的孩子改成隻繼承好的部分,擯除差的部分呢?
“阿飛,我鄭重的說,”佐助無比認真的表情和沉重的語氣讓所有人都繃緊了神經。“如果你生出來的孩子比較笨,絕對不是我懷孕石的鍋。”
阿飛一口氣沒上來眼前一黑差點被佐助給氣暈過去。
“你胡說!”阿飛氣急敗壞的說,指著佐助的手指都在抖。“我可聰明了!不信......不信問你哥!”
佐助把疑問的目光送給一直安靜站在一邊置身事外的鼬。
阿飛也盯著鼬,要為自己的智商討一個說法。
“是挺蠢的。”宇智波鼬勾著嘴角,無視阿飛要撲過來找他打架的模樣。“在組織裡混了這麼多年,現在還是預備成員,你說蠢不蠢?”既然對方要用阿飛的身份,那麼他就單純的評價阿飛了。
宇智波鼬淡淡的說完,隨手拿起一邊的書開始看。他的內心從來沒有這麼平靜過,在人生最後的時光裡,能有這樣的體驗,也是難得了。想起另一個佐助對他說過的阿飛的真實身份,瞟了一眼靠在門邊的卡卡西,感歎誰都有一筆爛賬。
佐助收回目光,“你看吧,果然是這樣啊。”他無奈的歎氣,“為了孩子,就按我剛剛說的做吧。”
“好的。”一提孩子,阿飛身不由己的答應了,橙色麵具都要被眼睛裡噴出來的火燒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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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少了兩個人?”佩恩環顧了一遍山洞裡的人,沉聲問道。
“嗯?死在外麵了嗎哈哈哈!”迪達拉先大笑起來,沒到場的兩個都是他討厭的人。隨即又沉下臉,“哼!宇智波鼬真沒用,居然就這麼死了。”想到自己還沒有親手打敗他,迪達拉心中湧起一陣不甘。
“怎麼回事?鬼鮫。”小南問。
“這個啊,”鬼鮫開口後又沉默了一會,思考著該怎麼說。“組織裡能請產假嗎?”
現場一陣安靜,曉眾人都看著鬼鮫。
“就算能請,唯一有資格的人是小楠吧。”角都沙啞的說,眼睛微微眯起,心想如果小楠請了產假,那麼是不是其他的假期也該提上日程了?假期之後就是工資福利。
收到眾人落在自己腹部上的奇異目光,小楠手裡拽了一把起爆符,眾人馬上把目光收回去了。
“鬼鮫。”佩恩開口。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鬼鮫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鼬先生和阿飛都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