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佐助為了救他們和宇智波鼬動手他們在眼睛裡也看到了。
“沒有,”宇智波二鼬搖頭,他對佐助怎麼可能下死手。“他消失了,那佐助你現在還能用須佐能乎嗎?”
佐助漆黑的眼珠慢慢變紅,繁複的圖案出現在瞳孔中,開了他的萬花筒寫輪眼,攤開手感受了一下身體裡查克拉的流動,點頭說:“還能用。但是不一樣了。”他心裡很清楚,此時出現的須佐能乎,外觀上沒有變化,但隻不過是單純的查克拉聚合體,不是與他形影不離的那個了。
“你的眼睛哪裡來的?”回答之後,佐助走了兩步靠近宇智波二鼬,兩人貼得很近,他仰著頭去看宇智波二鼬的寫輪眼,“這是佐助的寫輪眼吧?你挖了佐助的眼睛。”他唇角勾起,微微眯了眼睛,冷淡又譏誚。
小櫻和鳴人都看得一陣恍惚,他們仿佛看到了曾經熟悉的那個佐助。還以為這個佐助會一直是個小傻子呢。
“對,我挖了佐助的眼睛。”宇智波二鼬承認了。
“哦,這樣啊。”
話音還未落,佐助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拳轟在宇智波二鼬的胸口將他撞飛,自己也緊貼著追上去,等宇智波二鼬落地,佐助手裡的草雉劍已經橫到他脖子上了,鋒利的劍刃割破空氣時發出細微的清吟,皮膚被割開一道長長的口子,細小的血珠一顆一顆滲出來。
“是你把佐助偷走了嗎?”佐助臉帶微笑十分親切的問,如果忽略掉他手裡反射著銀光的草雉劍,倒是一副兄友弟恭的畫麵。“還挖了他的眼睛。”
冷風吹過,佐助的黑毛晃了晃,他看上去很自然,沒有憤怒也沒有悲傷,簡單的隻等宇智波二鼬點頭給一個肯定的答案,他就會毫不猶豫的下手用草雉劍割斷他的喉嚨。
“這隻眼睛,”宇智波二鼬輕撫自己剛換上的眼睛,目光中閃過懷念,蒙著一層說不清的虛幻,“是死在木葉的佐助的,我想讓他和我一起見證木葉的滅亡。”
“真的?”佐助低頭湊近了看,“我很懷疑呐。你是最後見過佐助的人,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宇智波二鼬沉默的搖搖頭。
兩人靜默的對視了一會,佐助收起了草雉劍,笑嘻嘻的把跌進河裡的宇智波扶了起來。“啊原來是這樣,對不起呐哥哥我有點激動了,沒事沒事,小櫻來幫忙把傷口治療一下。”他招呼小櫻幫忙。
無比坦然真誠,仿佛這傷不是他弄出來的。
小櫻歎口氣,認命的走了過去。
佐助手很穩,隻劃破了一層表皮,就算不處理也會很快就愈合,不過她還是把那個傷口治好了。
“好困,我去睡了。”佐助打了個哈欠,一眼看過去他的帳篷已經被毀了,眨眨眼看向兩個哥哥。又弄了一頂帳篷出來,剛剛打完架的兩個宇智波鼬一聲不吭的去搭帳篷了。
前半夜鬨哄哄,後半夜很安靜,聽著蟲鳴和風聲,佐助在兩個哥哥中間睡著了。
他做了個夢,夢見鏡中人離開了他的身體,站在他的對麵,向他伸出了手。他上前去握住,那人突然就碎了,清脆的聲音將他從夢境中喚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