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究竟是哪裡吸引了大哥呢?這真是個謎。
“他已經十七歲了。”鼬正視著酷拉皮卡,“可以換一種方式。”培養弟弟是哥哥的責任,這一點鼬十分讚同,不過他覺得酷拉皮卡的手段太粗暴了。
酷拉皮卡嗬嗬笑了兩聲,“我知道什麼才是最有效的。”佐助從小就淘氣,能治住他的東西隻有兩樣。一是學習,深山老林不具備條件,所以就隻剩下打屁股了。
他平靜的看佐助的親哥哥,這種從小把弟弟弄丟,多年後再出現的人有什麼資格說。
佐助感受不到他的兩個哥哥用眼神廝殺得天昏地暗,滿心都是又被當眾打屁股的羞恥,而且十七歲比起年幼時受到的打擊更大,抽抽噎噎哭得停不下來。
到底是失蹤許久又回來的弟弟,酷拉皮卡最終也沒舍得下狠手,收回與宇智波鼬膠著的視線,扶著佐助在身邊做好,拿手帕擦了擦佐助臟兮兮的臉。
“為......為什麼打我......”佐助哭得打嗝,還不忘執拗的要一個理由,打完了他還覺得酷拉皮卡的怒火如同穿越而來,毫無理由。
提起理由,酷拉皮卡軟下去的心又怒了,他拿起放在身邊的石頭——佐助送的禮物,“你在貪婪之島裡用自己的念能力為管理員複製了很多卡片,不會不知道這是什麼。你是抱著什麼樣的想法把這東西送給我呢?”
懷孕石啊,玩過貪婪之島的幾個人都知道,抱著什麼樣的想法還用說嗎?就連十分天然黑的小傑看佐助的眼神都驚恐起來,狠起來連親哥都坑的人,惹不起惹不起。
佐助低頭看螞蟻不說話了,當場被拆穿,但他內心依然堅持自己的想法,酷拉皮卡並不適合複仇,有個小火紅眼做拖油瓶就不會一時腦熱做點會讓自己死亡的事了。
酷拉皮卡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佐助的心思其實特彆好猜,也特彆固執,認準的事不管多久都不會改。在他還沒有學會很好掩藏自己想法的時候被酷拉皮卡套過話,所以一看見懷孕石,酷拉皮卡就知道佐助的打算了。
“我希望這個惡作劇你隻對我一個人做了。”酷拉皮卡的聲音有些嚴厲。
把懷孕石送出去過好幾顆的佐助心虛的眨眨眼,不抬頭繼續數螞蟻。
“你對懷孕石有過研究嗎?見過使用懷孕石生下的孩子嗎?你考慮過念能力製造出的生命與正常的孩子有沒有區彆嗎?”佐助被酷拉皮卡的一串問題壓得抬不起頭,“這已經不是惡作劇的範圍了,是對一個生命的不尊重。我不希望你對彆人做這個惡作劇。”
此刻宇智波鼬隻想給酷拉皮卡鼓掌。想到今後可以逃脫懷孕石的陰影,看酷拉皮卡都順眼了許多。
“我沒有!”佐助抬起頭,“都是自願的!”他斬釘截鐵的說,“不信你問我哥,他為我們宇智波家增加人口是不是自願的?”佐助看向鼬。
酷拉皮卡也看向鼬。
鼬添柴的手抖了一下,木柴位置落錯,把火焰壓下去了。
“宇智波也是一個多災多難的族群,”佐助沉痛的說,“因為我們的寫輪眼,”佐助指指自己變紅的萬花筒,“被滅族了。”他冷冷看向他哥。身上散發出的傷痛仇恨讓酷拉皮卡感同身受。
“為了宇智波能延續下去,我的哥哥,宇智波鼬,他十分自願的使用了懷孕石。對吧?尼桑。”
在這種時候能到東果陀的人都不簡單,聽力十級,這邊的動靜逃不過他們的耳朵,聽佐助說完,包含各種情緒的目光都落在宇智波鼬身上。
宇智波鼬艱難的點頭了。
“是的。”
酷拉皮卡欽佩的看著宇智波鼬,為了族群複興能做到這個地步,令人肅然起敬。
“來,尼桑,把石頭帶上吧。”為了證明所說的真實性,佐助馬上又掏出一個懷孕石,誠摯的看著他哥,“是時候讓新的宇智波誕生了。放心,小櫻會照顧你的。”
小櫻:......心好累,感覺對宇智波不會再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