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 溫辭樹出擊了!!!!!……(1 / 2)

風月難扯 周晚欲 10558 字 2024-03-28

喬棲跟著周野渡走後,溫辭樹在樓下站了好一會。

直到呂斯思在身後喊他:“沒留住嗎?”

溫辭樹轉眼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呂斯思笑:“我看得出來她在乎你,不然也不會看到我就走。”

她感覺自己辦了蠢事,很想彌補,不由真切勸道:“如果喜歡就付出行動吧,彆像又臭又長的言情,一個誤會能寫七八萬字,我一個看的人都累得慌。”

溫辭樹雙手垂著握緊了拳。

待呂斯思走後,他給何平打了通電話:“喂,幫個忙。”

“稀客啊?”

“幫我把喬棲約出來。”

何平:“……”

遠處月如鉤,華燈點點。

溫辭樹與何平講了好一會兒電話。

三日之後,望春區一處酒吧裡,“苟富貴勿相忘”群友開展了一次大聚會。

這場聚會是何平安排,孫安琪張羅的,美名其曰——要讓喬棲開心。

喬棲最近的狀態很不好,這幫朋友都察覺得到。

大家把她約了出來,本想絞儘腦汁讓她快活,誰知到了現場,她卻是笑得最歡的一個人。

王富貴點了一排B-52轟炸機,還叫了兩隻水煙,喬棲先是喝了酒,後來開始吸水蜜桃味的水煙,噴雲吐霧,好不快活。

像個沒心沒肺攝人心神的妖精。

事實上,大家的擔憂真是多慮了。

很多事她都不願意繼續去想了,與其消耗自己,不如瀟灑向前,看看時間能給她帶來什麼。

當然了,時間似乎一直在沉默,不打算給她答案。

自從奶奶葬禮過後,她就再次搬出了溫辭樹的家,她去孫安琪家住,三天了,這期間溫辭樹沒有聯係過她。

喬棲倒也氣定神閒,她等著溫辭樹找她聊,或是離婚,或是解釋,總會來一個。

“……”喬棲自以為快活的喝了會兒酒,抽了會兒煙。

但她正處於人生多事之秋,大家都覺得她越是暢意,內心就越是壓抑。

孫安琪給王富貴使了個眼色,讓他活躍氣氛。

王富貴了然,清清嗓子,開始浮誇的笑:“今天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不如一起喝杯酒吧!”

周可也配合:“今朝有酒今朝醉,彆的不想了。”

何平卻笑:“不急,還有人沒到呢。”

孫安琪問:“誰啊?”

何平看著喬棲,饒有意味一笑:“還能是誰?”

他話音剛落,溫辭樹推門走了進來。

喬棲一秒坐直,呼吸不由慢了慢。

溫辭樹這天打扮的像個體育生,肥大的運動短褲,長及腳踝的運動襪和簡單款式的運動鞋,上麵套一個少年氣滿滿的白T,感覺像是去打籃球半路被朋友叫來喝一杯的高中生。

他手裡還拿了塊滑板。

喬棲眼神不自在的亂瞥,一會落到他身上,一會兒又移開。

直到他完全走到麵前來,孫安琪捯她的腰窩,小聲說:“你老公來了,你不打個招呼。”

喬棲把眼移開,說了句:“他先。”

說完,端起酒喝,想表現的絲毫不把他當回事。

何平卻早已拉了拉孫安琪的衣角,示意她給溫辭樹讓座,孫安琪了然,往旁邊坐了坐,把喬棲旁邊的位置讓給了溫辭樹。

溫辭樹坐了下來,看了喬棲一眼,說:“喝慢點。”

就三個字而已,喬棲心裡頓時高興的不得了,她看他一眼,說:“要你管啊。”

溫辭樹一頓,抿緊了唇。

何平問:“你今天穿的很不一樣?”

溫辭樹看了眼被他放在一旁的滑板,說:“我刷了會兒街。”

何平笑:“看不出來,你動靜皆宜呀。”

溫辭樹笑了笑:“還好吧。”

何平又對喬棲說:“小喬,之前我還覺得你和溫辭樹不是一路人,這麼一看你們興趣愛好相似的不少啊,挺般配的。”

“……”

孫安琪在旁邊聽著,這個何平東一句西一句的,撮合的意味不要太強,不由掐了他一把。

何平吃痛,卻更起勁兒了,他擺明了就是要讓喬棲和溫辭樹抓緊和好,以免後顧之憂。

他剛想說什麼:“我……”

剛說一個字,又來了一個熟人。

“哥幾個都在呢?”周野渡從門口邊往這邊來邊說。

“……”王富貴差點噴出來,雙頰鼓鼓的含著酒,眼睛瞪得老大。

其他人也都是倒抽一口氣。

看看溫辭樹,又看看周野渡,最後把目光落在喬棲身上。

最後還是段飛揚先站了起來:“阿渡,你來了。”

周野渡拍了下段飛揚的肩,喊了聲:“飛揚。”

又朝其他人頷首:“Rich,酸琪,好久不見。”

視線掃過何平和周可,這兩位是他出國後的生麵孔,他不認識,隻頷首笑了笑,沒有說話。

孫安琪笑問:“怎麼這麼巧啊,大家都到齊了。”

說著話,眼睛瞟向溫辭樹。

溫辭樹看著並沒什麼異樣。

倒是喬棲有反應,問周野渡:“你怎麼來了?”

“因為你來,所以我才來啊。”

喬棲笑:“你還可以再肉麻一點。”

這態度說是拒絕,的確是可以形容為拒絕,但說不是,也能理解為打趣兒。

“……”溫辭樹睫毛輕顫。

其他人也是麵麵相覷。

這明晃晃的爭奪啊,把氣氛攪得尷尬不已,好像說什麼話都進行不下去。

喬棲這個女主人公偏偏是最沒心沒肺的人,她點上一支煙,抽了一口,不經意間看到正在吧台忙活的呂斯思。

呂斯思似乎是察覺到有人在看她,很快把視線移過來。

喬棲和她對視上,呂斯思先笑,然後拿著酒單走了過來。

“你們好呀。”她給大家打招呼。

孫安琪他們也給她笑:“你好呀小姐姐。”

呂斯思說:“你們喝好玩好,所有的花銷都算那位頭上。”

說到“那位”的時候,呂斯思朝溫辭樹勾了勾下巴,笑得彆有深意:“是不是啊,老板。”

“什麼?”王富貴今天無數次想噴酒。

溫辭樹抬眼,解釋道:“嗯,這家店是我開的。”

呂斯思笑:“看來你們都不知道呀,我們樹哥最深藏不露了。”

和呂斯思接觸過的人都知道,她這個人聲音嗲,女孩子甜甜笑起來的時候,本來就比平時的神態更嬌憨,呂斯思這種甜係妹子則更是糖分加滿。

大家對此見怪不怪,可喬棲卻恨不得把銀牙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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