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一秒就知道了他的來意。
餘是要睡她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
男人打完仗後剩餘的荷爾蒙無處發泄,女人是很好的解決途徑。
蘭姐和蘇巧巧才回來沒半分鐘就被人叫了過去。
連手下的人都有條件享樂,餘是沒道理會忍耐。
皮皮換好衣服後,胖哥帶他去餘是書房。
到負三樓的時候,胖哥停了下來,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手機那麼大的小福袋出來塞到皮皮衣服口袋裡:“好好照顧照顧老大,實在不行,就用這個。”
“這是……”
胖哥隱晦地說:“香,助興用的。”
皮皮:“……”
胖哥提醒她:“彆忘了點上。”
“哦……”皮皮沒有在明麵上拒絕他,其實沒打算點。
反正點不點他又不會知道,她沒道理得罪他。
胖哥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
餘是書房。
胖哥送到門口退了。
皮皮自己進去的。
餘是端坐在辦公桌旁微低著頭看文件。
皮皮溫順地說:“小餘哥,您叫我?”
餘是頭也沒抬,隻丟給她一句話:“站著,彆動。”
“……”皮皮說:“是。”
她以為餘是在忙,忙完了就會叫她。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分針忙碌地轉完一圈又一圈,餘是遲遲沒結束的傾向。
就連時針都動了兩回,餘是還巍巍如山一動不動。
“……”
她可算是明白了,餘是肯定聽到她和胖哥的談話了,有意整她呢。
她真冤。
劇冤……
比那個“學槍”事件還冤……
皮皮站得腿都麻了。
她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餘是不理會她,她就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
她尋摸個可以光明正大走動放鬆雙腿的理由。
皮皮說:“小餘哥,我給您洗澡吧?”
“……”餘是正翻著紙張的手停頓一秒:“你說什麼?”
皮皮又說了一遍:“給您洗澡啊。”
餘是那邊默了默,語氣深了一個度:“不知羞恥——”
“?????”皮皮不解。
她疑惑看餘是。
他放下了文件,視線落還在文件上方沒有看她,他右手緩緩抬起放置衣領上,細長的手指一擠一按,解開了上方的兩個紐扣。
皮皮:“???????”
她不知他的深意,沒敢冒然行動。
他等了她兩秒,終於抬眸向她睨過來:“還不過……”
在他看到她手上的東西時尾音戛然而止。
皮皮手裡捧著一堆從紅色物資箱裡取出來的紅棗,茫茫然看著他:“啊?棗還沒洗呢您就要吃啊?”
“……”
餘是眼裡驟然間寒意森森。
皮皮趕緊把棗放在手心裡揉搓一把,她快步上前捧著棗送到他跟前:“擦乾淨了,您吃。”
“……”他視線聲音皆是沉沉:“出去——”
皮皮:“……”
怎麼就那麼難伺候……
皮皮再次被趕出了書房。
她出來時,胖哥從角落裡鑽了出來,看著她眉開眼笑:“不錯啊這次時間真長!”
“……”皮皮閉緊嘴。
打定主意這次堅決不能再被胖哥拐陰溝裡去。
她瘋狂地搖著頭,暗示胖哥她並不想和他說話。
她搖得都快缺氧暈厥了,卻依舊沒能阻止胖哥問送命題:“完事了嗎?”
“……”
皮皮思索許久。
“沒有——”皮皮把話說得很死,就怕胖哥再想歪:“我們很純潔、很正經地討論如何練習異能,完全沒有任何不和諧的內容。”
“……這麼長時間都沒開始?”胖哥痛苦地扶額:“老大又沒硬啊????”
皮皮:“……”
她驚得說不出話來。
我累個大槽。
胖哥是係統專門派來坑她的吧?!
皮皮不知道。
在末世有一種說法,古時男女之事有美名曰雙修,這說法末世也有,隻不過不叫“雙修”——叫“練異能”。
她正崩潰著,就聽到餘是書房內傳來一聲低喝:“你給我滾進來!”
聲音銳利襲人,有如死神的鐮刀。
皮皮:“……”
她頭皮一陣陣發麻,揪揪得疼。
她是怎麼走回餘是書房的,她自己都記不太清了。
她知道這次完了。
短短的一段路程,她走得活像是行屍走肉。
見到餘是的時候皮皮腿軟得都快站不住。
她扶著門邊,不敢進去,也不敢看他。
她低著頭:“小……小餘哥……”
對於她掩蓋不住的恐懼,餘是回以輕輕一笑。
“我不碰你,你便屢次詆毀我,是在逼著我睡你,對麼?”
“誤會啊。”皮皮快冤死了:“我沒說什麼,是胖哥他自己腦補……”
她的話在他眼裡都是狡辯,他毫不猶豫打斷了她。
“再一再二不能再三,懂麼?”
皮皮眼前的光線忽然一按。
她抬頭,餘是寬大的肩膀出現在他眼前,再往上,是他線條硬朗的下巴和唇峰。
他在她的驚愕中抬起手抓上了她的,於此同時彎下身去將另一隻手探入她的腿彎,微微用力,將她打橫抱在懷中。
皮皮喉嚨緊了緊:“你……乾嘛啊?”
他看著前方,目不斜視地將她抱進臨時臥室。
他抱著她,徑直到了床邊,抬抬手,他將她拋在床上。
“力破謠言。”他說。
聲音很輕,堅定萬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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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林江宴最初肯和年年組隊,是衝著她年輕漂亮的皮相
四處陰風陣陣,百鬼哀嚎
林江宴房內卻傳來靡靡之音
懸在房梁上的鬼怪很是心情複雜:“你們能尊重一下我嗎?”
纏綿的人依舊在纏綿,他們的宗旨是——趁著有命,及時行樂。
這是一個苦中作樂二人組在無限恐怖世界中求生存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