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以為是隻小羊羔的時覓珍一點都不安分,引誘了他最得力的手下,還挑撥起了其他人的關係。
雇傭兵對她看得很緊,南光赫有些頭疼,隻好把人派出去執行其他任務,然後自己將時覓珍帶在了身邊。
南光赫感覺得到,時覓珍在試探自己的底線。
她麵上的乖巧和柔順都是偽裝,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裡藏著一個賭徒般的靈魂。
南光赫卻不是很討厭這樣的她,他把時覓珍當成了一個解悶的小玩意兒,隻要她不妨礙正事,南光赫不介意看看她有趣的小手段。
想到這裡,南光赫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
他解開浴袍的係帶,將衣服扔到了一邊。
金才昱浴袍的裡麵是一條短褲,他自然不可能真空上陣。鏡頭是不會拍到下麵的短褲的,它由上而下地掃過男演員的上半身。
脫下浴袍的他露出了流暢的腹肌線條,人魚線延伸進了寬鬆的短褲中,十分引人遐想。
“cut!”導演看了看取景器裡的回放,“才昱剛才走得有點快,放慢點速度再來一遍。表情不錯,這個不用改。”
金才昱承認自己是有些緊張了。
他在聽到cut的聲音後第一個看向的不是導演,而是坐在導演旁邊的文初玄。
女孩抬起頭來對他比了一個大拇指。
金才昱前輩對表情的把握真是厲害,這是文初玄想要表達的意思。
而金才昱不知為何突然紅了耳尖,從場務那裡拿了一條浴巾圍住了自己的身體。
導演安建元這才意識到文初玄還坐在自己旁邊。
他看了看低著頭似乎有些窘迫的金才昱,又轉過頭看了看一臉認真的文初玄,發現了影響對方的“罪魁禍首”。
“初玄啊,你先回避一下吧。”
安建元說道:“你還未滿20歲,最好不要看這種場麵。”
文初玄隻好走出片場,先回到了保姆車上。
安哲美正坐在後座處理工作,看到文初玄上來,有些疑惑:“今天收工得這麼早嗎?”
文初玄搖搖頭,“金才昱前輩在拍浴室戲,導演讓我出來等。”
安哲美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出來,“浴室戲你不會也坐在導演旁邊看了吧?不害羞嗎?”
文初玄完全沒有害羞的樣子,“可是大家都在看著。”
“以後如果我拍這樣的戲,周圍也會有很多攝像機和工作人員,沒什麼害羞的。”
安哲美沒想到自家藝人想得這麼遠,不過她說得倒也沒錯。
很多電影都會有一些尺度相對較大的畫麵,那是導演的一種藝術表達,愛情與情愛都是電影的經典主題,隻要做演員就不可能完全避開。
當然,她所說的不包括那些想要用大尺度畫麵吸引眼球的作品。
安哲美可不會讓文初玄去演那樣的戲。
“那你學到了什麼沒有?”安哲美開玩笑地問道。
文初玄點點頭。
她一直覺得自己在感情戲上欠缺了一些什麼,但是很難判斷具體的內容,直到今天看了金才昱的表演才明白,原來是張力。
鋼鐵直a文初玄第一次開始反思了自己。
她出演《道熙呀》的時候表演的重點更偏向於女孩的依賴和占有欲。而在受傷前拍攝的幾場時覓珍的戲份,似乎也更加偏重於示弱,目的是引起旁人的憐愛之心。
文初玄雖說演了感情戲,可卻一直有些取巧。
她對比過那些經典的愛情劇和電影,男女主之間總是有一些微妙的東西,即使是目光碰撞也像是帶著火花。那些化學反應會讓觀眾們尖叫,隻是文初玄總是不太明白。
剛才金才昱隻用一個動作和一個微笑的表情就展現出了那種不一樣的氣氛,文初玄像是忽然被他點醒了一樣。
她直到走上車前還一直在思考,或許可以找出適合自己的表演方式。
浴室戲結束後,文初玄也沒有再回去片場,因為外麵突然下雨了。
有些原定的戲份拍不了,劇組隻能提前收工。
安哲美把文初玄送回了家,順便通知她過幾天劇組休息日的時候她有新的工作安排。
“是什麼行程?”文初玄問道。
“sheia的新係列要發布了,你作為代言人要去拍攝一組畫報。”
“還是去馬場嗎?”文初玄有些想念貝拉和蓋爾了,自從寒假結束她就再也沒去看它們,隻從李株赫的口中得知它們最近過得不錯。
安哲美搖搖頭,“不是,說是去海邊。”
文初玄的眼睛亮了起來,她覺得自己可以在拍攝的時候試驗一下新學到的知識了。 w ,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