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茜茜回憶著往日裡跟她狼爸爸鬥智鬥勇的過程,總結經驗教訓,爭取下一次占據上風。
狼王回來,姚茜茜向狼爸爸彙報了去處,抱起兩台攝像機,興奮地去看小毛團挨揍。
小毛團不顧死活地把剛出生不久的弟弟妹妹叼出來,肯定會挨揍。
挨揍場景不常有,要珍惜這個機會。
姚茜茜跑了不足一千米,又被狼爸爸叼回了石洞。
姚茜茜疑惑,被狼爸爸打了下腳背,恍然大悟,匆匆忙忙地把腳下的棉拖換成大皮靴,再套上一件大皮襖,衝向雪狐巢穴。
狼王不急不躁地跟在小胖崽身後,若有所思地看著雪狐訓子。
姚茜茜回頭看見狼爸爸若有所思的眼神,頭皮一麻,不好的感覺竄上心頭。
姚茜茜的預感成真了,在她又犯了錯後,狼爸爸不再單方麵的冷戰,而是把她叼到了一塊隻容的下兩隻腳的石頭上罰站。
狼爸爸的罰站是一項嚴厲的懲罰,不能動,不能吃飯,不能撓癢癢。
姚茜茜撓了下鼻子,被狼王的尾巴打了一下小腿,小腿上立馬浮出了一片紅暈。
被鞭子抽打過似的小腿絲絲地疼,姚茜茜眼裡迅速漫上了水花。
狼王不為所動,繼續嚴厲地監督著小胖崽。
罰站結束,姚茜茜吧嗒吧嗒地掉著淚收拾東西。
她要離家出走!
狼王悠哉哉地趴在洞口,戲謔地看著穿成一個球的小胖崽慢吞吞地滾遠。
姚茜茜抹著淚,坐在基地辦公室裡給守夜人和張工看她的小腿。
守夜人和張工沒看見任何什麼被鞭子抽打後的重傷。
姚茜茜淚眼汪汪:“我走的時間長,傷在路上好了。”
守夜人:“那是狼王沒用力氣。”
姚茜茜生氣:“怎麼沒用力氣!我腿疼了好久。”
守夜人摸鼻子,把小哭包交給張工來安撫。
張工忍笑,坐到小哭包對麵,遞過去一塊糖,“來,先吃塊補補體力。”
姚茜茜吃著糖,還不停地掉著淚。
張工心裡好笑,緩緩地開口調節狼王和小哭包間的糾紛,“你狼爸爸為什麼打你?”
姚茜茜:“我撓了撓鼻子。”
張工:“斷章取義會讓聽眾誤解,你把話說全。”
姚茜茜:“罰站的時候我撓了撓鼻子。”
張工差點笑出來,忍住笑繼續問:“你為什麼被罰站?”
姚茜茜抿嘴,不好意思說。
守夜人抱著看好戲的心態追問:“你怎麼惹了你狼爸爸?”
姚茜茜擦擦淚,想起她怎麼惹了狼爸爸就有點哭不出來了。
張工和守夜人沒問出來,把這個問題交給了胖大廚問。
胖大廚讓姚茜茜坐在廚房,欣賞他高超的刀工和顛鍋。
姚茜茜捧場,呱唧呱唧地鼓掌,彩虹屁不要錢地吹著。
胖大廚炒了三盤色香味俱全的素菜放到茜茜麵前。
姚茜茜自覺地給自己盛了三碗飯放到切菜大桌上,直接在廚房裡吃飯。
胖大廚坐到姚茜茜斜對麵,看著她吃的差不多了,問同樣的問題。
吃人嘴短,姚茜茜從口袋裡掏出小包給胖大廚看。
胖大廚:“一包毛怎麼了?”
姚茜茜:“狼爸爸的,我從大尾巴上偷偷剪得。”
胖大廚笑:“你剪狼王尾巴毛乾什麼?”
姚茜茜:“做毛筆。”
胖大廚大笑:“難怪狼王罰你,不冤。”
姚茜茜辯解:“我剪尾巴毛,然後被罰站,一對一公平了,它又打我小腿就不公平了。”
胖大廚:“罰站的時候你動了,自然要有挨罰。這事兒從頭到尾你都不占理,你還意氣用事地跑到這裡,你狼爸爸該多傷心。”
姚茜茜:“我更傷心,狼爸爸現在不愛我了,對我特彆嚴厲,我日子過的艱難。”
胖大廚前俯後仰地笑了好一會,“你狼爸爸太慣著你了,把你養嬌了。”
姚茜茜小腿前後晃了晃,“它是我狼爸爸嘛。我跟你講,窮養兒富養女,養小姑娘就要嬌養。”
胖大廚:“行行行,聽你的。”
姚茜茜趴在辦公室的窗戶上看外麵。
張工喝一口茶,“你想回去就回去,在這裡眼巴巴地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