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客室裡的風格雅致,蘇惋扶了下眼鏡跟著走進,她先一步進入室內,身後的門便被“哢嚓”上鎖。
蘇惋:“?”聽到後的第一反應是轉過身,錯愕地看向被反鎖上的門。
白皙骨節分明的大手不緊不慢地收回,男人視線睨向她,墨玉色的黑瞳慵懶勾人。
“我查了。”他沉著聲道。
蘇惋:“??”他查了?查了什麼?
不等她出聲問,褚斯眸光掃過她的腳踝:“你腳上的紅色腳鏈,隻有你有。”
蘇惋又順著他的話低頭瞅了眼紅繩,“你是說這個編法嗎?是比較複雜,市麵上應該沒有流通。”因為是她以前瞎搗鼓出來的,當然隻有她有。
他再次默不作聲,眸底陰翳。
“你是覺得好看?”剛問出口,又認為不可能。
在她發出疑問的同時,男人徐步靠近,高大的身影將她籠罩住,眼前的光線一下變暗不少。
蘇惋不明所以地抬眸望他,褚斯已經微俯身形湊近她的耳邊,磁啞聲沉著:“我夢見在..你。”
渾話透著散漫且危險,他身上的氣息正在逼近她。
聽清楚他的話,蘇惋又驚又羞:“你在說什麼...”
褚斯眸色落在她通紅的耳垂上,漫不經心道:“你沒聽錯,哭腔聲跟你的聲音很相似。”
她馬上後退一步,腦海一片亂:“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的夢...我怎麼會清楚。”
說完蘇惋繞過他打開反鎖的門要離開,手卻被灼熱的大掌攥住,不準她離開。
褚斯不緊不慢地側過身,懶散聲彌漫著隱隱的危險:“每天晚上夢見不同的方式在..你。”
蘇惋羞得渾身雪白肌膚紅透,哪知道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不知所措。
男人大手輕扯,她整個人撲入他的懷裡,褚斯猶如看獵物盯著她柔軟的耳根處。
“就連地方都不同。”低低沉沉的聲音再次飄入她的耳畔。
蘇惋抬起沒被他握住的手,試圖推開他:“褚斯,你彆這樣。”
“冰水降不下火。”他的唇若近若離地輕碰她的耳垂,惹的她輕顫好幾下。
男人的聲音又蠱又欲,她想推又推不開,避又避不了。
“褚斯...你先鬆開我。”
他卻置之不理,唇要吻不吻地挑逗她的耳垂,話語清晰:“不如你教我。”
“教..唔...褚斯!”耳垂被濕熱所包圍,蘇惋軟聲低呼,就連原本想推開他都軟了力氣。
耳垂被男人逗弄著,蘇惋無力抵抗被他吻著耳垂,微張著口倒吸著氣。
片刻間,褚斯鬆開她,懷中人神色迷離地抬眼,紅潤的唇瓣打開,鏡片後方的雙眸泛著盈盈水光。
他的目光徐徐落在她微張的唇上,薄唇吸吮住她的下唇,眼瞳對上她露出震驚的雙眼,對視期間讓她親眼看見他是如何撬開她的貝齒,卷食她紅嫩的舌尖,吞食著不肯放。
會客室不斷響起親吻聲,蘇惋呼吸之間全是褚斯身上淡淡的清香,逐漸噬食著她的理智。
“篤篤...”反鎖的門被人從外麵敲響,楚晝的聲音同時響起在門外。
“會客室的門怎麼反鎖了?是有人在裡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