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空出的房車就在兩邊。”
他不明不白的道了句,蘇惋迷離的眼神閃過茫然,顯然不懂。
“沒人聽得見。”褚斯聲音壓得極低。
蘇惋:“!!!”
雪白的臉蛋瞬間門紅透:“你不能這樣。”
男人的氣息逼近她,撩撥她的耳根:“晚上給你機會,至於能不能放過你,看你..表現。”
蘇惋咬著唇,不清楚他所說的機會是什麼意思,隻好先軟聲應下。
返程大概又花了半個小時才抵達剛才的出發地,蘇惋被褚斯抱下了船,兩人之間門的舉止親密自然。
不遠處的楚晝和柳玉兒幾人眼巴巴地望著,很想否認,可事實擺在眼前,不容他們信或不信。
“蘇惋的打扮又土又難看,褚斯為什麼會喜歡上她..”
“誰知道,說實話到現在我還沒看清蘇惋長什麼樣。”
“肯定長得很不好看,好看她能整天披頭散發,那劉海跟鐮刀割得似的,特彆是那眼鏡..我就沒見過那麼難看的眼鏡框。”
“你這句話我好像從誰的嘴裡聽過,跟你的觀點一模一樣。”
“我可是如實說,不過她的皮膚確實嫩,我昨天近距離看了眼,能掐出水似的。”
“臉也小巧,頭發又濃又密,之前每次看見她陰森森的,現在稍微好一點。”
幾人不大不小的談論聲,柳玉兒認為蘇惋配不上褚斯,最好的辦法是讓蘇惋自己知難而退...
夜晚,蘇惋吃飽喝足,等著會長口中的遊戲。
剛才她想走,畢竟耍了一天早就累壞了,會長攔下她,說是等會有遊戲要玩,人少玩起來不得勁。
她又見出去的褚斯默不作聲地走進帳篷,本來想回到房車裡把車門鎖上,他進不來自然拿她沒辦法。
這會他人都進來了,隻能打消先回去的念頭。
褚斯在她身邊坐下,手臂漫不經心地放在扶手,姿態鬆弛透著高貴,引來不少愛慕的眼神。
“真心話大冒險,準備好了。”會長宣布遊戲的開始。
“不要嘴下留情啊。”其中一位部長興奮道,看來是期待已久了。
空酒瓶被放在桌麵,除了褚斯所有人麵上都帶著緊張,其中包括蘇惋。
她的緊張是因為跟隨著氣氛,不過今晚的褚斯沉默的有些出奇,雖然他一向不愛說話。
蘇惋的手被他緊緊握著,體溫滾燙的灼人,船上他說的話這會不適宜的閃過腦海,隻能紅著耳根儘量去忽視。
“玉兒,你來轉。”
其中一位男配提議道,柳玉兒習慣被人捧在手心,溫婉一笑伸手轉動著酒瓶子,酒瓶口緩慢對準...蘇惋,然後停下。
全場寂靜,幾乎所有人的表情都一言難儘。
蘇惋有想過酒瓶會對準她,不曾想第一次就停在她的方向,發問者還是柳玉兒...
會長看了眼褚斯的眼色,立刻打起圓場。
“這次不算,再來、再來。”
這話一出,誰能聽不出會長話裡話外明顯的偏袒,有些人有意見又不好說。
蘇惋倒是坦坦蕩蕩道:“會長,遊戲開始了,不能不算。”
楚晝露出笑容,發現她土是土了點,為人坦蕩真誠,完全忘卻下午蘇惋忽悠他的事。
“..那行,玉兒你問。”會長暗自鬆口氣。
褚斯麵沉如水,難辨情緒的好壞。
柳玉兒看了眼褚斯,這才轉向蘇惋。
“你的初吻是給了褚斯嗎?”她賭蘇惋不是初吻,起碼能讓褚斯心生芥蒂。
所有人八卦的視線落在蘇惋的身上,褚斯斂下的眸色晦暗不明。
一上來問題就這麼勁爆,蘇惋掩飾性地清了清嗓子。
“是給了他。”
帳篷裡一片嘩然,這麼說來他們兩人已經..親過了?
柳玉兒:“...”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知為何,一旁的楚晝臉色也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