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驀地將唇壓在蘇惋的唇瓣,狂風驟雨般的深吻襲來,蘇惋怕有人路過,“嗚嗚..”出聲提醒他。
“褚..斯...,會有人..”斷斷續續的話從彼此的纏吻中溢出。
她的身體騰空,不足一握的腰肢被男人禁錮在彎臂。
穩步抱起往林子陰處走,把她抵在無人的大樹下繼續吻著。
細細綿綿的吻溫柔而繾倦,蘇惋早已放棄抵抗,和他十指緊扣戀上男人的深吻,任由他隨意的卷席和吸吮。
一吻結束,蘇惋咬著褚斯的耳垂,不顧任何嚴重的後果,軟著聲道:“我..不腫了。”
耳根很紅,看得出說這句話要鼓起多大的勇氣,臉頰輕輕地貼在他的側臉,氣氛曖昧極了。
“嗯,放好幾天的假。”沉聲裡的意味深長,蘇惋聽了指尖微顫,身上雪白的肌膚都染上薄紅。
蘇惋也不吻他的耳垂,羞得將臉頰埋入他的頸窩,抱得他緊緊的。
不曾想接下來的幾天裡,她被逼問過無數次,是不是有秘密瞞著他,蘇惋當然不能承認,而且也不一定他說的就是上一個世界的事。
總之她後悔慘了勾引他,他有太多的方式讓蘇惋瀕臨崩潰,經常又被他誘惑的主動回吻,情不自禁和他耳鬢廝磨。
他的問題沒有得到答案,用另外一種形式討要回來,苦了蘇惋。
這次的登台表演,蘇惋一舉成為學校的紅人,甚至各大媒體視頻裡都流傳出她領舞的視頻。
校花的頭銜在一夜之間落在蘇惋的頭上,舞台上和當晚褚斯的牽手照,傳遍在學校的論壇裡。
楚晝失魂整整一個夜晚,蘇惋那張臉蛋令他夢牽魂繞,那一刻他才懂什麼叫做心動。
傷心的是才剛暗戀就宣告失敗,有褚斯在,他這輩子彆想追上蘇惋。
柳玉兒和其朋友合謀把蘇惋的舞蹈服和鞋子剪破一事,被人調查出來,公布在學校的論壇裡。
雖然最終沒有對她造成實際性的影響,但這件事過後,同學們都不愛靠近她,生怕她會像陷害蘇惋一樣陷害他們。
副校長查出來在他之前沒有人去勸蘇惋摘下眼鏡一事,人精似的副校長還能不知道怎麼回事?順藤摸瓜查到了柳玉兒。
結合她接連兩次惡劣的行為,給予柳玉兒嚴重警告的處分。
女生寢室,蘇惋背對著門,連續劃掉好幾天的日期,劃完今天才停手,她瞅眼被打上X字的時間,距離現在還剩下一天。
雖然在下一個世界她同樣會遇上褚斯,但那時的他這一世的記憶被消除,他們又成了陌路人。
蘇惋暗自輕歎,說不出的惆悵。
某棟豪宅,褚斯死死盯著擺滿臥室的畫,幾乎所有的記憶拚湊而齊,荒謬至極,卻由不得他不信。
唯獨那天晚上的記憶無處可尋,他隱約清楚很重要,十幾天的時間僅剩的那段印象,想被誰上了枷鎖,無論如何抗爭,仍舊一片空白。
從天黑等到天亮,褚斯眉宇間的倦懶染上死寂,高挑的身形站立而起,闊步下樓。
清晨,蘇惋眯起雙眸迷迷糊糊地下樓,哪怕洗完臉、刷完牙困意還沒散去。
一頭紮進褚斯的懷裡蹭著臉蛋:“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