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惋,你現在的身體怎麼樣了?”殷姍湊上前問她。
“已經沒事了。”蘇惋笑著道,不同以往的心事重重,眼前的她話語輕鬆,看上去之前憂心的事已經被解決掉。
“真的沒事了?”殷姍見她請一個星期的假,肯定是身體很不舒服。
“真沒事、恢複好了。”蘇惋不知道想起什麼,尷尬地清幾下嗓子。
“沒事就好,你不知道這幾天你沒在部門裡,經理生怕你不來了。”殷姍羨慕她的方案做得靈活又有效,反觀她自己...不提也罷。
不等蘇惋的回答,殷姍見幾位同事湊在一起,竊竊私語在聊著什麼,又把視線投向蘇惋,那眼神鄙夷又帶著打量。
殷姍一看就知道他們沒說什麼好話,當即憤怒起身,蘇惋剛生病回來,他們就編排她!太過分了!
蘇惋:“?”不明所以把即將說出口的話咽下。
“你們...又在說蘇惋什麼?”聲音大得能讓整個辦公室的人都聽見。
幾位湊在一起說蘇惋不好的同事,被她怒氣衝衝的質問驚到,沒曾想她會替蘇惋出頭、還在大庭廣眾之下生氣。
“我們沒說什麼啊。”
“沒說什麼那眼神朝蘇惋一瞟一瞟的,你們眼睛都抽了嗎?”看得讓人很是心生不喜,明顯是嘲諷、鄙夷的目光。
“做得出還怕彆人說?”
“就是。”
殷姍生氣極了,直接走到他們麵前抱起手臂:“蘇惋剛生病回來,你們不僅沒有同事之間門的關心,還在亂講。”
“亂講?我們可是真真切切看到蘇惋從一輛頂級豪車裡下來。”
“就是,指不定就是被人包養了。l
“長成這樣還有人包養,也不知道那個金主怎麼想的。”
其他同事聞言都在暗自私語,估計也在發揮他們惡意的想象。
殷姍簡直氣炸了:“你們...”
被站起來的蘇惋扯住手腕,神情淡淡地道:“跟他們說這麼多做什麼,彆費氣。”
“可是他們越說越過分!”殷錢替她打抱不平地跺腳。
“沒事,我錄了音,哪幾個人說了什麼一清二楚。”蘇惋從容地按下手機的錄音結束鍵,保存。
正在露出得意嘲諷笑容的幾位同事,一聽笑意僵在嘴角,隨即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其他人,誰也沒想到她竟然錄下了音。
蘇惋一招直接按在蛇的七寸,這些人學不乖,明明有前車之鑒,仍舊做下這種行為。
殷姍迅速從憤怒的情緒變成解氣,抱著手臂望向他們,還得是蘇惋出手。
蘇惋準備直接起訴,懶得跟他們廢話,手段不硬一點誰見了都以為能踩上一腳,尤其她曾經是職場的被霸淩者,這種現象隻會緩和一段時間門,又會反複的出現。
“我們也沒有說錯啊,怕彆人說就彆乾那種被包養的事。”
“那輛車那麼有錢,老頭年紀挺大的吧。”
幾人說完還有恃無恐的笑出聲,滿滿的惡意溢出他們的四周。
蘇惋扯住想抓他們臉的殷姍:“又錄下一條音頻,繼續臆想,法庭見。”
至於解釋?他們不配。
憑借一輛頂級豪車編排她的幾位同事,見她平靜地收回手機,淡定從容的工作著,仿佛他們像跳梁小醜般蹦噠。
這才開始害怕,有位同事認慫,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到蘇惋的身旁想跟她道歉,話還沒說出口被蘇惋冷漠地製止...
“不接受道歉。”不是所有無故的傷害都能用道歉來化解,他們對原主長期的嘲笑和使喚,顯然並沒有感到懊悔,這才多久又開始了。
想要道歉的同事:“...”她..好像動真格了。
“你說不是不就行了?為什麼..”要斤斤計較。
蘇惋頭都沒抬冷聲道:“有什麼話跟我的律師說。”明顯不想跟她多說一個字。
同事:“...”見她油鹽不進,隻好離開,除了被包養以外,她想不出以蘇惋的身份這麼可能坐得起那輛頂級豪車。
殷姍狠狠瞪那位同事一眼,轉而朝蘇惋豎起大拇指,人狠話不多,這才是最有效的方式。
經理一回來聽人說起這件事,深深地歎息一聲,怪他之前沒帶好頭...
蘇惋伸了下懶腰,她實在是想知道白矜究竟怎麼做到的?他和係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