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陽光透過百葉簾在室內地板上映出斑駁的光影,秋日的暖陽,清爽又舒適。
某日,蘇惋被白矜求婚,在無數人的見證下戴上戒指。
訂婚宴當天,她穿著禮服想要招待來賓,怕她穿著高跟鞋累,白矜不許她亂走,坐著吃就行。
蘇惋又不肯穿上平底鞋,她低頭瞧了眼身上奢華的晚禮服,這麼昂貴的晚禮服說什麼都要用高跟鞋來襯托。
沒辦法,她隻得時不時跟走前來的來賓舉杯,接受他們的祝福。
訂婚宴上,她喝的酒不多,但酒量差得不止是一丁半點。
很快她醉眼朦朧地被白矜抱了起來,他跟旁人交代幾句,白家二老見她喝醉了,不禁擔憂地責怪兩句兒子,怪他怎麼不看著她點,看把兒媳婦都醉倒了。
白矜沉默地將不停在懷裡翻動的蘇惋抱進臥室裡,她還在不斷地說著胡話。
臥室門自動上鎖,蘇惋身子被男人輕柔地放在床上,她貼著涼涼的床麵試圖蹭走臉上的熱意。
鶴立在床邊的高大身姿慢條斯理地解開西服,修白大手似玉的指根拉扯鬆領帶,優雅地撚動襯衣扣,露出大片冷白皮緊繃的肌理。
神情淡雅,眸色散漫地落在床上蘇惋的身上,
蘇惋還在床上打滾,這蹭蹭那蹭蹭。
“我跟你說..”她自己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胡言亂語一通。
忽然睜開醉眼,瞅向床邊的白矜,傻兮兮地笑出聲。
艱難地起身拉住男人的大手,臉蛋在他的手心蹭幾下。
“你長得怎麼這麼帥?還有..胸肌,皮膚好白、好嫩。”她嘻嘻地順著他的手爬上前,一頓作亂。
襯衫扣子掉落在地,男人眸色愈發深沉,卻也不製止她,任憑她如何胡來。
蘇惋抱住他,眯起眼睛邊笑邊道:“我知道你是司珩、是白矜,我第一次見到你,你知道你多誘人嗎?”
“多誘人?”白矜順著她的話詢問,隻是嘶啞的嗓音欲得撩人心。
她咽幾下喉嚨才道:“你看起來好斯文禁欲...身材完美,不過...”
“後來我才知道你表裡不一。”蘇惋嘟嘴道,話一會飛這一會飛那。
”都腫了。”她委屈地補一句。
男人俯身,熱氣打在她的耳根:“哪腫了?指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