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安:“張冷,事情是你惹出來的,張皓井自己傻被人抓了把柄這沒什麼可說的,但你也彆狼心狗肺,覺得這都是他該受的。”
張冷一言不發。
片刻後,張冷突然想到昨天跟他們一起出去吃酒的幾個朋友也被抓走了,他有些遲疑道,“另外那幾個呢,他們現在沒事吧?你有沒有救他們?”
渝安回頭看他,眼神認真,好像是第一次真正認識張冷這個人,“你可真冷血,到現在才想起問他們。”
張冷被這句話堵的啞口無言。
“還有,你最好祈禱張皓井平安無事,倘若他因為此事落了病根,我與你沒完。”
張冷扯了扯嘴角,卻連一個假笑也笑不出,他口不擇言,“太子妃專程到張家就是以勢壓人的?嗬。”
渝安淡淡道:“如果你真覺得我是在仗勢欺人,我的馬車就在張府門口,你現在坐著它進宮,去金鑾殿跟聖上告狀,去吧,我不攔著你。”
張冷一動不動,他不可能去的,如果聖上問了起因,知道一切皆是因為他先跟國子學的學子們起了衝突,聖上會怎麼看他?他的官途怎麼辦?
而且,渝安自始至終都是在幫張家,他若是宣揚此事,那誰不都知道他們張家欠了渝安一個人情?
雖說事實就是如此,可張冷就是不想承認自己低了渝安一頭。
程太醫提著藥箱準備回去,但他有事要跟渝安說,因此開口打破了安靜,“太子妃,可否移步,老夫有話要說。”
渝安嗯了一聲,與程太醫出去。
張冷急急喊他,“……那幾個人怎麼辦?”
渝安頭也不回,“放心吧,早就都回去了。”
另外那幾個隻是被關在普通大牢裡睡了一晚,今天一早就陸續被他們家裡人接走了,並不需要渝安出麵。
張冷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