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黑化皇後6(1 / 1)

  這天是葉玫受寵的日子。   從白天起,葉玫就覺得有些不安了,宮人走來走去的,比平時要安許多,有的是從外宮回來的,比平時的囂張收斂了很多。連雙雙都說鴨子他們今天沒有隨便亂叫了,怪不習慣的。   葉玫看著外麵的太陽落了下去,心裡有點慶幸,莫不是她這隻蝴蝶煽動了什麼,會不會就改變了她今晚的侍寢呢!   她除了能跟雙雙交流外,隻跟晉美人見過兩麵,晉美人現在正得寵,莫不是......   今晚的威武皇心情很糟糕,他陷入了異樣的痛苦中,今早上書的禮部尚書是三皇子黨派的人,是三皇子要對付太子啊,兩派人明爭暗鬥了起來,他記恨三皇子手段殘忍的同時又在三皇子身上看到他當年的樣子,可是這都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威武皇深刻認識到自己兒子已經長大了,他們開始想要他的位置了,而這一切他都不能去阻止,他的心情是矛盾的,實在也是怪不得三皇子出手,嘯天是在太不爭氣了,自己在宮殿胡作非為,自暴自棄,確實無法繼承皇位。   既然無能,也就該讓賢。   還是給他最後一次機會吧。威武皇想到今天血洗了太子殿也算是給太子一個教訓,而三皇子還是等等吧,雖然是他最愛女人生的孩子,也確實很有帝王之氣,隻是他太了解他了,他太殘暴了,要是廢太子立三皇子的話恐怕手足行相殘要再次上演,這都不是一個父親想要看到的。   還是等到等吧!等到時機成熟,等到一切障礙掃除吧!   威武皇想,恐怕事情也不會像他想的那樣,手足和睦,共治江山吧,起碼現在太子是恨他的,是他親手下的令血洗了太子殿,他可以想到太子殿的慘狀。   天已經黑了,漫漫長夜,威武皇要獨自過這麼痛苦的夜晚嗎?   “陛下,天色已晚了,是否招人侍候呢?”隨從恭敬地問道。   “朕是不是太殘忍了?”威武皇麵向外麵的天空甚至沒有回頭看向隨從,就這麼冷冷地問。   “陛下,您沒有錯,這一切都是天命啊。”隨從小心翼翼地說,他跟在威武皇身邊有二十多年了,從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就跟在身邊,見證了許多不為人知的心酸,這都是一代帝王要承受的。   “是啊,朕怎麼會出錯呢。”威武皇說:“今晚我不想見到任何熟悉的麵孔。”   “是的,陛下,前幾日剛進了幾位才人,有一位的樣子很是俊俏,今年十四歲,家族之前也是當官的,現在家道中落,在朝中也沒有任何勢力,名喚葉玫,不知陛下意下如何?”隨從恭敬地說。   “今晚就她吧。”威武皇說。   柳巷小屋中,葉玫坐在銅鏡前,看著外麵的夜色越來越黑,心裡說不出感覺,要是她失去了這個唯一知曉的機會,她是不是就永遠留在了柳巷,像其他一些永遠無法麵聖的女人一樣,等容顏褪去後自怨自憐獨自終老,或許還伴著太監們的侮辱度過自己痛苦的一生。   可是她沒有來生啊。   葉玫摸著手腕上的桃花石鏈,暗著皺眉,如果屬性隻能選擇一種的話,她能選的也是雞肋的功能,隻有雞肋的功能才能讓她循環使用,她知道石鏈裡麵的能量是有限的,哪怕一開始她不知道,隨著接觸她慢慢感覺得到了,最要的是她這具身體的壽命隻有三年,三年為限她若不為後,任務就自動失敗了。   不等葉玫細想,外麵又傳來了腳步聲,一聲又一聲,是一群人,今晚有人要受寵了。   葉玫緊張起來了,接著聽到了記憶中的聲音。   “宣才人葉玫今夜侍寢承歡殿。”   接著她的木門被推開了,燈火通明。   這一刻還是來了,說不出心中莫名的感覺,葉玫被幾個侍女拉著,她們把她塞進一個木桶裡,木桶裡麵盛滿了溫水,水麵上還有很多玫瑰花瓣,水呈現乳白色,很香很陶醉。   緊接著,葉玫就被侍女們把身上的衣服扒掉,她渾身*地站在她們麵前,她們用審視的目光看向了她的身體,那像是看牲口的目光,都讓葉玫感到自己被羞辱了,還有更羞辱的在後頭。   葉玫被放進了木桶中,濺起了小許水花,她的手被兩個侍女拿著擦洗,她的身子同時被好幾個人清洗著,洗得很仔細,她的肩膀,她的*,她的大腿,還有更私密的地方,一個都沒有放過,洗得很仔細,比任何一次都仔細,葉玫感到了憤怒,而這憤怒被她死死壓製著,她都不知道自己原來還能忍受這些。   像個貨物一樣失去人權,尊嚴。   她都不願看到身上那些手了,終於結束了,她從水裡起來,被擦乾淨水份,任由華麗的絲綢把自己的嬌軀包裹了起來,她看向洗得白裡透紅的肌膚,那盈盈一握的纖腰,還有正在發育的*,這些都是多麼美好啊。   此刻她卻有些惡心起來,這些都是她要克服的。   夜裡很長,巷子裡的路很彎,關著她的大門開了,她一步一步地走出去,走過一個又一個院落,一個又一個回廊,路過一個又一個路人,腳步一下都沒有停過,一群人擁著她前進,她沒有後路。   葉玫摸著手腕上的桃花石鏈,傳來的是冰冷的觸覺,卻是在異世唯一能給她在必死局中勝出的勇氣。   在這一天到來的時候,她曾想她做不到的,她會逃了這一天的,葉玫是個多麼崇尚愛情的人,她絕不允許自己糟蹋自己,哪怕這個身體不是她的也不行。   她自語自己是愛情最忠貞的守護者,她討厭所有不是愛情的出賣,她把這種行為列為不可原諒的行為,直到今天才發現這一切原來都是自己的借口。   葉玫其實也是個膽小鬼,她不是相信愛情,她隻是害怕被傷害,害怕真心得不到回報,被當成了狗屎的存在。   是的,因為害怕所以不敢嘗試,因為害怕被傷害所以不敢愛。   腳步停了,葉玫抬頭看向這座雄偉的宮殿,承歡殿三個大字龍飛色舞地掛在了頭上,她知道她要麵對的一切,她知道殿裡麵有個男人在等她,她甚至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麵對什麼。   她聽到有人去通報的聲音,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殿門,門開了,她甚至還沒有收回自己的目光就對上了另一雙眼睛。   那是雙深沉的黑眼睛,裡麵深藏著深痛,刻骨銘心的寒冷。   幾乎不能跟她腦海深處那個模糊的身影重合,那就是威武皇,現在的皇帝。   “大膽,葉氏。”   威武皇看著這個直麵他的女孩喝到,聲音比以往都要殘忍,身後的隨從侍女急忙跪了下來,葉玫也跪下了。   咚的一聲,什麼信仰破碎了的聲音響在了她的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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