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媽巾!
目測有一天的樣子,顏色發黑。
葉雲有些頭痛地看著那白中帶紅又帶黑的物體,保持淡定地說:“先進裡麵吧!”
封鈺眼神皺了一下,語氣有些不自覺地加重了下:“師尊不知嗎?”
葉雲心裡那個mmp,她能不知道嗎?這東西就是她的啊,她能說嗎?
內心在奔潰邊緣,外表卻是很淡定。
“這物還不是你可以知道的,走吧。”說完自己先進去了,真是一秒都不能呆了,想了想趕緊喝道:“還不進來。”留下看出個花嗎!
封鈺把眼神再次看向那物,師尊剛才臉上看不出什麼,耳朵卻是紅了,那到底是什麼東西,本想著把東西帶上的,卻聽到師尊的話,隻能跟上。
在他們都進了山洞裡麵時,一扇暗門開了,一個黑袍女人走了出來,眼睛帶著不屑的視線掃看了那物,有趣,她要是沒有看出的話,那就是女人的經血,這葉雲宮主瞞得可是夠深的。
跟著葉雲的人兒,腳步停了下來,眉頭皺了下,警告地看了眼洞外,嘴唇微動,用內力把他的話送了出去,很快黑袍人就走了,而此刻有些懊惱的葉雲並沒有發現異常。
兩個人有些彆扭又正常地過了一夜,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葉雲就睜開眼了,這裡真的不能呆了,她原本就打算要直接帶封鈺出去的,大不了就被掌門嗬責一番,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大白阻止了她,讓她先等等。
這一等就是從清晨等到中午,葉雲很想問大白在等什麼,但是大白不知因為什麼原因一直沒有出現,等到她都不耐煩時,一邊一道很久都沒有開過的門開了,門一開,塵土飛揚。
一位白衣弟子等了一會從門裡麵走了出來,拿著掌門的旨意下來放人,恭敬地引葉宮主出去。
葉雲跟封鈺是千百年來第一次從斷臂崖崖底光明正大被接出去的人,而且還是掌門親自說放的人,那弟子一路上都把態度放足。
原來葉雲沒有在的幾天,蒼鬆墨帶領所有的弟子高度警惕,已經殺死了潛入門中的魔派眾人,除了魔門尊者外,其他人都被殺死了,掌門見無事,又設了個局,裝病重,想引蛇出洞,甚至直接服毒都沒有引出敵人,很明顯的,敵人已經陣亡了,要不然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於是就派人直接把葉雲宮主放出來,並且恢複對方的身份,告知門下弟子之前都是權宜之策。
門派裡麵除了折了數十位弟子外沒有其他損失,也算是件可喜可賀的事情。
葉雲聽接她的弟子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表示很不可置信,她不信魔門就是來溜一圈的,當然掌門也不信,隻是現在找不到不信的理由。
這魔門也弱得不可置信了吧,難不成是先前正魔大戰的時候,被打壓得太厲害,後輩都不成氣候了!
葉雲心裡想著,側頭看了封鈺一眼,現在他可是新晉的魔門宮主,聽到己方如此損失慘重,是否有其他的表情呢,會不會更加憎恨正派,恨上她了呢!
這一眼,葉雲沒有出封鈺臉上看出什麼表情,卻因為對方突然跟她對視的一眼,心跳突然加速兩下了。
該死的。
葉雲回過頭,臉上一派風輕雲淡,眼睛四處瞟了起來。
怕她太久沒有跟人對視過吧!要不然怎麼心跳會加速呢!這感覺怎麼樣都有點不安。
等出了斷臂崖,見到蒼鬆墨帶著她門下的弟子在一旁看著她,她的心情不好了,有什麼比一出來就看到跟自己不對盤的人衣著光鮮一臉看好戲地站在麵前更不爽的嗎?
不就是被送到斷臂崖呆了十來天嗎!用得著這麼急著過來看她笑話嗎,還有,這可是她宮門的弟子,全站在他後麵了,用得這麼順手,是要打她臉嗎!
“蒼宮主,這是特地過來接本宮主的嗎?勞你大駕了,不過我卻是受得起的。”葉雲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抬頭望向蒼鬆墨,不淡不清地說。
蒼鬆墨的視線先是在封鈺身上頓了一下才看向葉雲,微微掛著招牌式的笑容:“葉宮主畢竟可是從斷臂崖被接上來的人,真難得,出來接一下也是應該的。”
葉雲掃了後麵跟著他的人,柏寒也在裡麵,見葉雲的視線望來,他低了下頭。
“既然蒼宮主已經看到我人了,那就請回吧,想必多日不見,你地位已經不同了吧,免得我看著你還以為你把縹緲宮都接下了。”葉雲語氣微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