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母心疼地抱著他的手說:“好,我們這就把她趕走,你不要怕啊,不要怕。”
鐘母一隻手有節奏地拍在鐘浩羽的背後,慢慢地撫平他恐慌跳動的心,一邊嘴裡念念有詞:“我們家每年都有給道館捐錢,你爸爸有幾個政商朋友正好認識這方麵的人,讓他找個道長就好,兒子你不要怕啊!”
鐘父聽到這話皺了一下眉頭,周圍看了一下,直接把窗簾拉開,左右看了看,有些煩躁地拿出一根煙點燃說:“清真道長最有名,隻是他現在不在了,要是托個朋友找個道長是沒有問題,不過,兒子,你有沒有其他事情沒有說,清真道長送的玉,他說過非厲鬼無法破解,而世上能毀你吊玉的厲鬼,那可不是一般道長可以降服的。”
鐘父的聲音有些沉重,他在圈子裡待久了,看問題的目光就長遠了。
這世界無奇不有,他對著鬼魂的說話都是抱著敬畏的心態的,隻是人剛剛一死,說句不好聽的話,真的是一點能量都沒有的,等他們好不容易有點能量,早就過了一百年了。
而在這個期間,出來行走的道士又是那麼的多,能過百年的鬼魂就特彆少,再者要不是死後怨念很重,一般也不會逗留在人間的。
當然要是有些被邪修養著的那些就不在這些範圍之內了。
聽到自己爸爸的問話。
鐘浩羽也慢慢冷靜下來了,喝了一口鐘母遞過來的水後,開口說。
“之前有個女學生跟了我一段時間,後麵出車禍死了,死的時候剛好是一身紅色衣裙,接著不久詭異的事情就發生了,爸,你說會不會?”
鐘父狠狠地吸了一口煙說:“不會,你再想想,或者你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還有有沒有遇到些奇奇怪怪的人呢?”
鐘浩羽得到否定答案後,認真想了想,搖了下頭。
“爸,我最近沒有認識其他奇怪的人,之前一直也是跟西門他們在一起,他們都沒有出事,我更不可能是得罪誰的。”
鐘父吸了口煙後,忍不住開罵說:“都叫你這段時間省點心,你就不聽,現在又是鬨出人命,又沾到臟東西的……”
“醒了,不要再說兒子了,你不心疼,我心疼,快點給人打電話吧!”鐘母聽不下去趕緊開口說,這可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罵兒子。
在鐘母的觀念裡麵是沒有什麼不能一個電話解決的,這次在她看來也是一樣的。
鐘父到處走了走,並沒有覺得屋子裡陰寒,對兒子的話持了一點懷疑,但是兒子在他心裡也是很重要的,他直接給一個跟玄學有關係的人打了電話,不一會就把事情說了,暗中示意一下以後各種回報後,滿意地掛了電話。
“好了,我們先回家,兒子你也跟我們一起回去。”鐘父說。
鐘浩羽早就不想在這裡呆著了,特彆到了晚上,他整夜整夜地睡不著,頭發也掉了很多,他覺得自己這樣下去遲早會瘋的。
於是趕緊跟著父母身後走了,連手機也不要了。
葉玫就在後麵看著。
她一直都在,她其實就是想看看他父母會怎麼樣對待這些事情,但是她失望的是,對方並沒有好好教育鐘浩羽。
果然,一個人最後養成的性格跟成長的環境是離不開的。
竟然他們沒有人說要按照這個世界的規則來辦事,那麼就按照她的規則辦事好了。
回到家裡的鐘浩羽首先是被一群醫生檢查身體,接著醫生走後,鐘浩羽把自己這段時間手機出現的問題說了出來,鐘父就讓助理去彆墅拿他的手機去檢查,但是什麼毛病都沒有檢查出來。
不久他身上的檢查報告也出來了一部分,目前暫時還沒有看出什麼,隻是他精神過度緊張造成了些虛脫的症狀。
晚上的時候,葉玫把鐘浩羽嚇了一頓後,轉頭去嚇了下他的父母,鐘父還好,有些鎮定地看著眼前飄過的女鬼,還想著那些寶器去滅了她,而鐘母就直接嚇尿了,特彆是當葉玫從床上吊下來時被鐘父拍了一張符咒頭掉了下來時,鐘母直接嚇暈了過去。
而鐘父則眼睜睜地看著葉玫弄出來的鬼把頭慢慢接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親愛的,你還記得我嗎?下麵好苦啊!你下來陪我好不好”話語帶著陰深地冷意從地底下飄出來,連符咒都自動燃燒了起來,化作灰燼。
“你去死吧!”隻見鐘父從脖子上取出了一塊玉直接向鬼魂扔了過去。
葉玫隻覺得自己胸口被燙了一下,眼睛有些驚恐地望了同樣驚恐的鐘父,想了想就先離開了。
她受了點小傷,但是那玉就毀了,她剛才順手毀的。
她變成靈魂體的時間沒有幾年,現在也是修煉不是很長,被東西傷到也是她大意了,不過她可不敢受傷還留在那裡,畢竟誰也不知道對方還有沒有底牌,還有要是中途遇到道士,那就吃虧了,隻是這家氣運確實是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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