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第 160 章(2 / 2)

“就是,姐妹你現在可不缺錢,房子車子票子都有了,男人要是不行,踹掉渣男自己獨美也能過得很好,隻要你不徹底迷失了自己,不管你怎麼樣都好,我們姐妹都在背後當你堅強後盾呢。”

金寶珠忍不住朝著這仨隻啐了一口,不樂意道:

“去去去,你們可彆瞎說話,我們倆現在好好的呢,我男人可不是渣男,你彆烏鴉嘴給我唱衰啊!”

喬芷沒好氣得瞥了金寶珠一眼,都快沒眼看了:

“這就你男人叫上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某人前倆天剛說漏了嘴,你們倆除了拉拉小手親親之外,彆的還什麼都沒乾呢。”

“我說你們倆乾啥呢,都成年人了,同居都多久了,還墨跡啥呢,談個戀愛跟幼兒園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就到拉手親吻這兒就止步了?我都快要笑死了。”

幸虧這話聲音不大,也就她們這四個紮堆在一塊兒的女孩子聽見了,不然讓良子和猴子那倆八卦分子知道這麼大的秘密,怕是接下來敖丙要被無良室友給笑話死了。

葉茜茜和肖夢雨都忍不住偷笑,同時很認同地附和道:

“就是,你們倆這是屬烏龜的嗎?我們還以為你們才同居那會兒就已經滾過床單了呢,差點幫你們直接把民政局給搬過來了,誰知道你們居然連三壘都沒突破?”

“金寶珠你可彆犯傻,搞什麼純情柏拉圖那一套啊,那都是以前那些封建派哄騙單純老實姑娘的,現在的男人,銀樣蠟頭槍多了去了,雖然敖丙這小子力氣大身材也不錯,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可不試過你怎麼知道行不行?這關係到的可是你一輩子的性|福,不在婚前就驗好貨,等到你真結婚了再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金寶珠一看這群色女三句話不離那黃色廢料,越說越離譜了,頓時就急了,又羞又惱得立馬伸出手來就要捂住那仨隻的嘴,生怕這些話被那邊不遠處坐著的良子跟猴子聽到,她壓低了聲音狡辯道:

“你們可彆說了,這是我不願意嗎?這分明是晉江不讓寫,要能描述脖子以下,我早撲倒那男人了好嗎?”

話雖然這麼說,但事實上還真不是這個緣故。

金寶珠可不覺得她這樣就是墨跡,她與敖丙已經交心,可心裡麵未必就沒有顧慮。

她的家庭出身在這兒擺著,不似孤兒勝似孤兒,雖然敖丙對她很好是沒錯了,可馬上敖丙的妹妹就要高考,再過一個多月,敖丙就要把他父母親人接到津市來生活。

金寶珠渴望親情,同時也太明白一份感情得到親人的認可和祝福有多麼重要,她對敖丙的親人的到來既期待同時又緊張忐忑,擔心她的存在會讓敖丙的父母爺爺和妹妹不滿意,擔心她跟敖丙的感情會被敖家人反對,擔心敖丙的妹妹會不會不好相處……

她想要得到敖家人的認可,希望得到敖丙父母的喜歡,若是她與敖丙父母相處得不好,她想要看一看敖丙的態度,看看這個男人在父母與女朋友之間如何調解權衡。

吃過了金家那群極品親戚的虧之後,金寶珠對親人這個稱呼有了很重的心結,她不確定自己跟敖家人能否相處融洽,這決定了她將來能不能真的跟敖丙結婚甚至走到最後,所以在見過敖家爸媽之前,她不打算跟敖丙有更親密的關係。

雖然有時候,她私底下也會看自己的男人看得直流口水,偷偷腦補著撲倒對方然後釀釀醬醬這樣那樣的畫麵,甚至在跟對方親近的時候,也總是蠢蠢欲動有要把對方吃掉,但她仍然艱難地克製住了。

這是她的一種自我保護,同時也是一種對待感情負責任的態度,她相信敖丙應該跟她是一樣的想法,所以每次情到濃時,他都會刻意壓製。

但這些就不必跟室友們說了,總之,她愛死了這份克製,因為她從這份克製裡麵,感受到了敖丙對她的尊重與重視,這正是金寶珠迫切需要的。

敖丙在樓上急匆匆衝了個澡換了一套衣服下樓,然後就陪著小夥伴們開始遊東京。

從東京塔到秋葉原,從淺草寺到銀座,從三鷹之森吉卜力美術館到新宿歌舞伎町,這一玩就是一整天,一群人玩得都快要累癱了,但顯然收獲滿滿,光是女孩子們掃蕩的化妝品以及手辦就堆得幾個男士們手上肩上脖子上都沒地兒掛了。

敖丙也總算感受到了女孩子們的超強逛街能力以及瘋狂購買欲,若不是他的須彌芥子實在不方便展露在這些人的麵前,他真恨不得把他身上掛著的這些紙袋子一股腦都給塞進去。

良子和猴子更慘,他們還沒有敖丙那一把子力氣,真成了跟班跟乾苦力的,身上掛著這些東西,他們連去找那些穿著和服的小美女們搭訕都不能了,實在是這個造型太滑稽了,真要跑上去搭訕,人家絕對跟看小醜一樣,那畫麵太糗了,他們光是自己腦補一下都覺得能腳趾摳出一個城堡來。

良子和猴子來東洋之前想的那點花花心思,這會兒是肯定不成了,除了用眼睛偷瞄路上的姑娘之外,彆的啥也乾不了,兩人敢怒不敢言,臉上掛滿了無奈苦笑。

敖丙這邊正在認真充當搬運工呢,忽然手機就響了,打電話過來的是馬禎,電話一接通,這小子就在電話那邊興奮地問敖丙:

“你還在東京嗎?我聽西村說你昨晚上在橫濱港租船出海了,那你知不知道橫濱港那邊出事了?”

敖丙一愣,下意識地問道:“我早上就已經從橫濱趕回來了,那邊出啥事了?”

敖丙沒想起來自己清晨的時候大鬨橫濱港掀翻了人家漁輪的事兒,這會兒馬禎打電話過來問,他甚至都沒覺得這事兒跟自己有關。

知道馬禎在那邊大驚小怪道:

“你居然不知道?那你昨晚上出海去了哪兒?不在橫濱港那邊嗎?現在網上都炸了,聽說今天淩晨有個偷獵捕鯨漁輪在距離橫濱港一百多海裡的海上殺鯨,結果遇上了海上風暴,幾百噸的漁輪被掀翻了。”

“這還不算,這漁輪上據說有幾十名船員,都落到了海裡,等到救援隊趕過去的時候,正好碰上了鯊魚群聞到血腥味兒來覓食,幾十名船員隻救上來三個,剩下的不是被鯊魚啃得七零八落肢體不全了,就是失蹤了下落不明!”

敖丙這才知道馬禎指的大新聞居然是這事兒,他有些淡定:

“哦,我們今天一早就出來遊東京了,光顧著玩了,也沒注意到這方麵的新聞,這事兒鬨得很大嗎?”

馬禎幸災樂禍:

“這麼大的事兒,肯定鬨大了,現在可是互聯網時代,有什麼事兒能瞞得住鋪天蓋地的媒體記者?早就炸鍋了,東京那邊一開始還想捂著,但得知消息之後趕過去拍攝采訪的記者太多,橫濱那邊政府官員沒有記者反應快,等到想阻攔的時候就發現根本捂不住了。”

“現在在開發布會,對外公布這場海難事故,同時搜救隊也在全麵搜救,橫濱港那邊下午開始就全麵封鎖了,橫濱地方官員正在對媒體鞠躬道歉呢,那些船員家屬居然還有臉找政府鬨事,現在全網都在開罵,微博上油管上都是在罵這些船員死了活該的。”

可不就是死了活該嗎?乾這事兒的“幕後黑手”如是想到。

“不過也奇怪,當地氣象局並未監測到這場海上風暴,也沒有那一帶發生過海嘯的記錄,但是據幸存的船員回憶,他們是在船上作業的時候,被一股怪風和幾十米高的海浪衝刷到海裡的,等到回過神的時候,他們的漁輪也已經翻倒在海裡了。”

“東京那邊說是會全力調查這事兒,不過橫濱灣那一帶早上出海的不少,除了這艘漁輪之外,並沒有聽到其他船隻有彙報說遭受到海上颶風和海嘯的事兒,就隻有這艘漁輪碰上了,好多人說是這支捕鯨船隊屠戮海鯨手段太凶殘,所以遭到報應了。”

說到這兒,馬禎忽然想起了什麼,驀地提醒敖丙,

“不過你今天早上既然去橫濱港那邊了,還是多注意點吧,我估計東京警視廳那邊可能會找你了解情況。”

馬禎還真沒說錯,敖丙一行人剛回到酒店,那邊就有服務員帶著兩名東京警視廳的警察找上門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沒有了……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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