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第 179 章(2 / 2)

“這特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話問警視廳,警視廳能回答得上來也就奇了怪了,他們腦子也懵著呢,總不好回答天皇,這玩意兒說不定是哥斯拉跟奧特曼打架給直接掀翻砸毀了吧?真要有誰敢給出這麼中二弱智的答案,怕是身上那套警署製服也不用穿了。

“你們務必要調查清楚,抓到這個裝神弄鬼故弄玄虛的盜賊,將這些人繩之以法!並且儘快找到這個碑亭和石刻碑的下落!”

天皇可不管邏輯不邏輯,現在碑亭丟了,他第一個就拿警視廳開刀。

警視廳的這些警察們頓時倍感亞曆山大,天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監控總不會騙人,可眼下監控裡麵確確實實沒看到有任何人出現,碑亭和石刻碑卻不知所蹤了,這讓他們從何查起?

“這事兒很有可能是那些華國人乾的,這些人前陣子可沒少叫囂要追討索回這個鴻臚井碑,沒得到咱們這邊的允諾,這些狡猾的家夥就背後耍這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了!”

天皇很是惱火,“立刻安排警力全力搜捕,這個碑亭和石刻碑不好藏掩,就算他們從皇宮裡麵盜走了,要偷偷帶到華國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兒,這個目標這麼大,搜查起來不是難事,你們盯緊各大碼頭,所有的離港船隻都例行檢查,務必要將碑亭和石刻碑攔截下來!”

“哈伊!”警視廳的警員們立刻就站直身體鄭重地表態道。

但能攔截得到嗎?顯然這些人犯了常識性錯誤,真要是大喇喇地到東洋皇宮裡麵偷拿碑亭和石刻碑,那幾千斤的大塊頭,沒個三五十人的團隊能行?這麼大目標的盜竊團夥,要追蹤還不是一查一個準?但事實上,他們一開始就想錯了,也追蹤錯了對象,所以能攔截得到目標那就奇了怪了。

與此同時,關於天皇後宮失竊,鴻臚井碑被盜走的事兒,也沒能瞞得住媒體和各路好事者,等到天皇和內閣要求警視廳那邊儘快查辦這個案子的時候,這個消息已經在網絡媒體上漫天飛,什麼謠言都出來了。

東洋人對於這個鴻臚井碑沒什麼感情,得知失竊了之後也頂多就是驚訝感歎一句,多點好奇心的,或許會追問怎麼回事,盜竊者是誰;但更多的還是漠不關心;

但在東京居住或留學的華國人就不一樣了,聽到這個消息,這些人先是震驚錯愕,然後就迫不及待地打探內情,以及給國內傳遞這個大新聞。

國內那邊知道這事兒之後,立馬化身福爾摩斯,瘋狂猜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江洋大盜嗎?怎麼會盯上那個?這鴻臚井碑目標也太大了吧?這玩意兒居然也能偷?】

【會不會是咱們自己人乾的?真要是的話,那我有點替這位仁兄捏一把汗了,希望這人能活著回來,平安最重要!】

【真要是咱們的人,那我特麼要笑死了,前麵那幾天國內多少學者向東洋當局抗議,要求把那井碑索要回國啊,那些小鬼子是什麼態度大家不也看到了嗎?我倒是覺得這一招不可謂不打臉,小鬼子的臉怕是要被打腫了!】

【同意,這是壯舉啊,國之義士,真要是咱們的人乾的,我真心稱呼這人為當之無愧的英雄,真漢子,牛皮glus!可以載入史冊了!】

【肯定不是一個人能乾得了的,一個人沒這麼大的能耐,碑亭跟石刻碑分量都不輕,哪怕是魯智深來了都乾不了這事兒,怕是得請孫悟空來才行!】

【不管怎麼著,知道這石刻碑失竊了,老子就是高興,恨不得立馬就放一串鞭炮慶祝慶祝,這可太痛快了,這石碑放在那天皇的後院裡,真把東西據為己有了?把彆人家的文物當做自己的私產,這還要不要臉了?我現在就很想知道,這個天皇是不是要氣炸了肺了,真想親眼看看這精彩的場麵啊,可惜了!】

一群人在微博上高興得跟過年似的,另一邊接到消息的大領導,卻是在知道這個消息後,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敖丙,以及那小子口中的那個神秘的玄門組織。

他下意識地就掏出手機來給敖丙打電話,想要聯絡那小子,問清楚這鴻臚井碑的事兒到底是不是那小子乾的。

可這個電話打過去,卻並未能順利打通,對方的電話關機了。

大領導心裡緊張興奮又焦急,聯係不上敖丙本人,他就隻能另外想彆的著,最後七拐八繞地找人問到了敖丙那女朋友金寶珠的電話,結果他這電話打過去,金寶珠對於敖丙的去向卻是三緘其口,什麼都問不出來。

“你隻要告訴我,那小子是不是不在津市?他去東洋了是不是?”

大領導也沒轍了,隻能退而求其次,先搞清楚敖丙那家夥到底在哪裡。

這話金寶珠也沒法回答,敖丙這兩天確實不在家,也叮囑了她和敖夜好好在家裡呆著,不用擔心以及打聽他的去向。

金寶珠向來是知道如何平衡自己跟敖丙之間的關係的,對於敖丙要辦正事這一點,她也很少指手畫腳地瞎乾涉,所以敖丙這麼說,她也就真放心地一句都不多問。

所以這會兒大領導一問,老實說金寶珠真回答不了,因為她也確實不知道敖丙在哪兒,甚至她也暫時聯係不上他本人。

當然,雖然回答不了,但她的沉默已經說明了問題。

至少,大領導知道,那小子確確實實是不在津市,至於去了哪兒,這就見仁見智了。

反正,大領導心裡麵有一種強烈的預感,東洋那邊傳來的關於鴻臚井碑的新聞,十有八|九就跟那小子有關!

大領導想起了之前被這小子帶回來的那些鎏金銅缸,頓時就一陣激動。

他這回終於有點相信,這小子的身後,有一個龐大且強有力的神秘玄門組織了,不然這鴻臚井碑,光靠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從東洋皇宮裡偷出來?這小子背後的那些師父師兄們,恐怕個個都是能人!

大領導也不再繼續打電話試圖聯係那小子了,以這小子之前帶回來的那些鎏金銅缸、青銅器和北京猿人頭骨標本的戰績,這次的鴻臚井碑,這小子身後的那些人既然得手了,必然就能順利將東西送回國。

他嘿嘿一笑,偷偷搓了搓蒼蠅手,有點期待敖丙這小子回國後帶來的巨大驚喜了!

而遠在海外的敖丙,暫時還不知道,因為他昨天夜裡乾的事兒,導致整個東京都全城戒嚴了。

不過戒嚴了那也不關敖丙的事兒,他就在博物館裡頭,默默跟在博物館負責人的後麵遠遠綴著,也不靠近,就這麼沒事兒瞎溜達地耗時間呢,這一熬就再次熬到了晚上,等到這邊博物館全館關閉,並且各館的負責人將各自館內陳列的物件都儘數歸攏並送回倉庫後,敖丙默默掏出了一張符,貼在了那位倉庫負責人的背後。

作者有話要說:  注1:關於鴻臚井碑的資料均來自百度百科,如有錯誤敬請諒解,謝絕考據。

今天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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