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報應(2 / 2)

六零契約婚姻 九州大人 8953 字 10個月前

明白情況後,大夥也不想著去勸架了,在一邊看熱鬨不嫌事大地指導時仲教訓對方,給他說打哪兒最疼又不致命。

時仲一一照做,最後打得那人鼻青臉腫,落荒而逃。

眾人看他手下有分寸,並沒有鬨出人命,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畢竟都被人欺負上家門了,不狠揍一頓給個教訓,還以為他們小樓院的人好欺負呢。

活該!

熱鬨過去,人群散開。

樂善拉起時仲回家,關上門仔細查看他磨破皮的手掌心,立馬找出藥膏給他擦,順便心疼道:“看都傷著了,下次可彆再自己動手,喊我一聲不就行啦。”

時仲搖頭,“他太可恨了,不打他一頓我心裡難受,姐會不會怪我衝動打人?”

樂善說不會,她不讚同他憑武力解決問題,因為他力氣不大容易吃虧,但也要看對方是什麼人。

像今天這個家夥,打一頓都嫌輕的,應該由她來多揍幾頓。

兩人都以為經此一遭那人應該不敢來了,誰知次日他又登門,跪在大門口言明要見時父,有非常重要的事。

時仲看到對方臉上還沒消下去的青紫,握起拳頭再次蠢蠢欲動。

樂善將他拉到身後,替他拒絕道:“不行,你想說什麼可以告訴我們。”

她十分懷疑時父能變成那樣有一半是他的功勞,怎麼可能會讓他見到人,萬一再刺激到時父咋辦。

男人瞧不起樂善,卻又有求於她,因此臉上的表情就變得很奇怪,堅持一定要見到時父再說,不然絕對不會講。

這是想逼著時仲妥協,以他之前對時仲的了解,本以為會輕鬆達成,誰知樂善兩手一攤替時仲表示你不講就不講唄,他們還不想聽呢。

樂善拉上時仲轉身欲走,男人慌忙強調:“你們不答應,我就一直不起來!”就不信你們不怕被唾沫淹死。

樂善還真不怕,反正她已經跟鄰居們解釋過了,現在大家都知道他不是好人,看到他跪這兒也隻會認為是在贖罪。

這招對他們沒用,愛跪多久跪多久。

她賭一毛錢,猜他堅持不到一小時。

時仲嗤笑:“我賭一塊錢,不會超過半小時。”作為曾經的師兄弟,他對那人還是了解的。

兩人毫無所動地走進大門,那人自然不甘,在外麵開始大聲喊著老師老師,試圖將時父引出來。

時父正在屋裡聽廣播,恍惚中聽到一聲聲熟悉的呼喚,心底突然湧現出無數複雜的情緒,讓他非常難受,皺巴著臉問進屋來的兒子:“外麵誰在喊?聲音真討厭!”

時父現在的心智猶如七、八歲的小孩,正是對喜歡和不喜歡表達得很直白的時候。

那個擾人的聲音讓他不舒服,他就討厭它。

時仲沒想到嚴防死守還是被他打擾到了父親,壓抑著不爽道:“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爸你等著,我去收拾了他。”

時父糾結著眉毛,搖搖頭指著樂善說:“善善去收拾,你太弱了。”

時仲被父親嫌棄,一時也不知該繼續不爽還是哭笑不得。

樂善笑著拍拍他肩膀安慰,轉頭找出一卷麻繩,準備送那家夥一程,來個徹底解決不留後患。

時仲心頭一跳,還以為她想對那人做什麼,想說為那樣的人臟了手不值得。

樂善就道那家夥不是被打成壞分子了嗎,現在怎麼還在外麵瞎跑,他們作為良民,必須得為公共安全出把力。

比如當一回熱心群眾,把亂跑出來的壞分子綁了送去革委會,想必平頭應該會很樂意接下這份禮物的。

時仲這便宜師兄既然能乾出那種事,手裡估計藏著不少好東西,絕對夠革委會那些人聞著腥味兒撲上去咬住不放了。

“咱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覺得怎麼樣?”

樂善擔心時仲不想變成同他便宜師兄一樣的人,特地詳細解釋一番。

他們隻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並不是淪落成對方那種無恥之徒。

時仲並沒有這麼迂腐不知變通,否則他早在西北掙紮求存了,也沒有如今當樂善贅婿的好日子。

兩人商量好再次出去,大門外跪不住正想爬起來的男人被他們逮個正著,尷尬得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樂善看了下手表,掏出一毛錢給時仲:“你贏了,居然連半小時都沒到,也就一嘴上光。”

時仲絲毫不感到意外,收下零花錢塞進口袋裡,對便宜前師兄惡意一笑。

樂善展開麻繩,也對他嘿嘿笑著上前。

男人看到這種架勢,心知不好,這可不像是終於妥協的樣子,分明是想對他動手了啊。

介於上回挨打的教訓,他慌忙爬起來想跑,被樂善一腳踹到地上啃了一嘴土。

時仲趁機上去把人摁住,看著他跟隻烏龜似的在手下撲騰求饒,心裡分外暢快。

樂善緊跟著將對方五花大綁,用的還是軍中捆敵特的手法,任他再撲騰也掙脫不得。

男人看求饒不成,張口開始罵罵咧咧,罵時父不講昔日情麵,罵時仲自甘墮落當贅婿,罵老天不長眼怎麼當初沒弄死他們等等。

周圍因為這裡的動靜聚攏過來不少人,本來大家想著如果樂善兩口子做得太過,他們還能勸勸,結果就聽到這人滿嘴噴糞沒個好話,那還有啥好說的,幫他都嫌臟耳朵。

樂善此時跟大家道歉,“不好意思,這人在在這兒沒事找事,我現在把他送去公安局,以後必定不會讓他再來打擾大家。”

得知她捆人是想交給警察同誌,大家頓時都放心了。

那人還在罵,樂善聽得煩,讓時仲回去拿一條抹布過來,把人那張臭嘴堵上。

時仲特意選的擦痰盂也就是尿壺的,雖然經常清洗,但仍難免有股騷臭味,他忍著惡心把它狠狠塞進對方嘴裡。

堵好便宜前師兄的嘴,樂善又叫上兩個同院的人做見證,大家一起抬著被捆成毛毛蟲的家夥前往公安局。

抬人時樂善很惡趣味地用抬豬的方式,就是拿一根木棍前後由人扛著,中間吊著綁住某人的麻繩,跟抬著要去殺豬似的。

這般走到街上,路人不免好奇地追著圍觀,順便問問什麼情況。

樂善這時候就說:“他是故意來我們家屬院鬨事的人,據說是個壞分子,我們正要送去公安局交給警察同誌處理。”

他們走的正是公安局的方向,路人一聽就信了,不禁好好看了下被捆人的臉,想把這個壞分子記住。

便宜前師兄氣得臉紅脖子粗,卻被堵著嘴唔唔唔地自辨不能,比被拉去遊*街示眾還要羞憤欲絕。

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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