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辣妹妹3】老歌(1 / 2)

要問袁歌此時此刻的感受?

彆問,問就是要原地爆炸了。

整個人急速升溫不斷膨脹,隨時要炸得魂飛魄散的那種。

看著老太太氣得臉紅脖子粗,偏偏又找不到話來罵她,安恬得意洋洋鳴金收兵,一仰臉就發現袁歌臉紅得跟猴屁股一樣。

唉,還是這麼靦腆!

“又不是你跟人吵架,你臉紅個什麼勁兒啊!”

說是說,安恬還是沒強迫他去適應,打小這小子就特彆容易臉紅,跟個小姑娘似的。

要不是還沒到那程度,安恬都要懷疑他有社交障礙。

袁歌卻像是被踩了尾巴,眼神慌亂地試圖解釋:“沒、沒臉紅。”

這拙劣的辯解,安恬都懶得朝他翻白眼了,“哦,那你的意思就是我眼瞎啊。”

袁歌當然不可能讓她這樣理解,絞儘腦汁重新找借口:“是車裡太熱了,我怕熱。”

還抱著他腰的安恬“嘁”了他一聲,到底沒繼續為難他了,反而是發現新大陸般感慨:“哇老歌,你腰還挺結實的嘛,平時也沒看你出門運動啊。”

袁歌名字裡有個歌字,小時候安恬被母親教過叫“哥”,那時候安恬就是叛逆的假小子,讓她乾嘛她非不乾,轉頭就叫起了“老歌”。

因為跟“哥”同音,安母還以為她是在叫“老哥”。

雖然有點不像話,可好歹也是喊了“哥”了。

後來這個吊兒郎當的稱呼就保留了下來。

可是落到偷偷萌動了少男心的袁歌耳朵裡,偶爾的,他也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故意讓自己耳朵模糊,把“老歌”聽成“老公”。

這種幻聽簡直太可怕了,此後每聽一次,袁歌都會覺得自己真的有了個會甜膩膩叫他“老公”的女朋友。

此時此刻這種幻聽的效果,絕對是成倍增長,袁歌渾身一顫,傻乎乎的“啊?”了一聲,根本就沒聽清楚她說了些什麼。

“啊什麼啊!”安恬很不滿意他對自己心不在焉的敷衍,抱著腰的雙手緊了緊,整個人故意使壞地往他懷裡撞,“說,是不是偷偷鍛煉了?”

難道這家夥已經有了暗戀對象,所以偷偷改變自己?

懷裡更緊密地貼上來妹妹的嬌軟身子,袁歌艱難地咽了口唾沫,暈乎乎地胡亂嗯嗯兩聲,既不清楚妹妹問了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些什麼。

好歹這回答跟問題對上了,安恬也沒繼續追問,就是彆有深意地衝著他嘖嘖兩聲。

嬌小玲瓏的妹妹抱著我腰,可愛漂亮的妹妹在仰著笑臉對我笑,活潑愛笑的妹妹在對著我扯動精致粉嫩的唇瓣——她是不是在暗示我吻她?

悶騷宅男啊,悶久了宅久了,難免會多出這麼個毛病。

幸虧安恬不知道自家哥哥得了這種俗稱“腦補過度”的毛病,要不然非得每天扯著他出門多運動,還要把他電腦裡存著的一大堆動漫版小黃片以及注冊的動漫番網站賬號全給刪了。

發現袁歌腰好抱,秉持著現在不抱以後就得便宜其他小妖精的想法,接下來的車程裡安恬抱得毫無壓力。

袁歌的臉紅啊紅的,最後也漸漸習慣了這樣的刺激程度。

要說起來他還是有些節&操的,至少沒有幻想著妹妹起立敬禮。

袁歌覺得那樣是對妹妹的侮&辱,絕對不會讓自己變成那種猥&瑣無恥的人渣,雖然偷偷暗戀上自己妹妹,也挺不正人君子的。

可至少他不是還有點卑微的反駁點麼,像是妹妹跟自己沒血緣關係,妹妹跟自己不是一個戶口本的,妹妹法律上也不是他妹妹。

反正就是這樣想著要好受一點,然後就是忍不住地又多喜歡妹妹一點點。

後來上車的人多了,大熱天的就是擠成魚罐頭,安恬覺得熱,就不樂意抱袁歌了。

袁歌雖然深感遺憾,卻還是努力撐起雙臂,在擁擠的公交車上儘量給妹妹撐起一個小空間。

有人嫌他太占空間了,袁歌充耳不聞,一點臉紅羞愧的跡象也沒有。

到了新百貨大樓站台下車,安恬長長地出了口氣,伸手拉著袁歌的手就急吼吼地往百貨大樓裡跑,“快進去蹭冷氣!”

下了公交車,反而更悶熱了!

一點不像春天剛結束的樣子。

等到人進了大門,才算是鬆了口氣,安恬鬆開牽著的手,改為挽著他胳膊。

“上二樓,先去看衣服,等會兒再下去超市買點東西,家裡的牙膏要用完了。”

今天又是商家絞儘腦汁找儘理由花式打折扣的好日子,“送舊春,迎新夏”的牌子貼得到處都是,1折後麵的“起”字也是越寫越小了,恨不得寫成蒼蠅腿兒那麼大。

整個氛圍很刺激人消費,總覺得不買東西就是錯過了一個億。

安恬也有點上頭,可捏著老歌結實的手臂,一個Q版房子圖案就蹦出來不斷提醒她要冷靜。

這會兒來逛的學生也挺多的,大多數都是剛好沒課。

這就導致遇到的人裡很大概率都是認識的。

剛到二樓呢,安恬就碰上了自己的同學。

性格使然,安恬很難交到知心朋友,碰上的這幾個大學同學剛好也是表麵塑料的那種交情。

能想到拿自己給哥哥漲麵子的人,當然也會理所當然拿哥哥給自己漲麵子。

所以安恬毫不猶豫地轉身抬手,一把摘下老歌那宅男氣息濃鬱的黑框眼鏡,再順手給他撥了下額發。

同時自己也秒換模式,從掐著他胳膊往前扯,變成了輕輕挽著胳膊雙手還十指緊扣,整個人溫軟地歪靠在他胳膊上。

袁歌跟安恬雖然是在本地上大學,卻不是一所,專業也不同,所以袁歌並不認識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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