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呆萌的看著十月,這人今天怎麼會跟自己說這麼多廢話呢,這是要表達什麼呀“然後呢”
十月認真的說道“您沒必要自卑,咱們滿洲姑奶奶,都是壯實些的吃香,不用把自己身邊弄的都是半老的媳婦婆子,當然,在身邊放些婆子媳婦,確實比這些小丫頭用著順手”說完行禮,利落的轉身就出去了,還把門給帶上,不帶走一絲雲彩呀,其他書友正在看:。
老幺覺得自己有一口氣,堵在嗓子眼上,上不去也下不來,憋屈死了,自己跳進護城河這事也說不清了,十月你個添堵的倒黴孩子,怎麼就這麼理解我呢。我是自卑的人嗎,額,嗯老幺想嗷嗷的叫兩聲泄憤。到底是沒忍住,一腳過去,一個圓滾滾的坐墩,就飛起來了。乒乓就砸在窗子上了。就聽外麵的十月冷冷的對著院子裡的人說道“沒事,乾事去”
要說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看看,院子裡的人習慣這個了,都從心底以為,這個是格格有犯病了心煩,發脾氣呢,咱們得包容呀。
老幺抱著自己的小腳,那個心疼呀,關鍵是肉也疼呀,哎呦,抱著腳,這個跳呀,坐在暖炕上脫下兔毛的襪子,亮出白嫩嫩的小腳。腳尖都紅了,摸摸厚厚的襪尖。還好自己有先見之明,都讓人把襪子尖上絮的厚厚的,要不然非得青了不可。
看看不遠處摔的不成樣子的坐墩,老幺陷入莫名的沉思,你說這人難道都是沒什麼思想的,也不想想,他一個病格格,能把這坐墩,給摔成這麼零碎嗎,好像自己在情緒稍微浮動的時候,這個隨手摔出去的物件,也不少,怎麼就沒有什麼流言傳出去呢,倒是把自己傳的天仙似的,難道是暗箱操作,誰會這麼無聊呀。對自己這麼一個不打眼的小人物,還真是犯不上。老幺搖頭,這人呀,最是可怕的就是那張嘴。林黛玉妹妹詩中的風霜劍雨,可都是從嘴裡出來的呀。
老幺思慮完後,睡的那是要怎麼香有怎麼香,連十月進來把摔碎的坐墩零碎,收拾出去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十月為了這點坐墩零碎,在灶房裡忙活大半宿,一直到把坐墩燒的,連灰都不剩,才轉身去休息。要說十月那是真的不容易呀,為了他家的格格,那是操心費力呀,太浪費精力,老幺要是看到自己抬起的一腳,讓一個十六七歲的花季少女,熬夜毀滅證據,得羞愧死。說什麼在抬腳的時候,也會多想多思那麼兩下。
一大早老幺陪著董鄂七十,一起吃過早膳,看著身邊伺候的四月,挺意外的,沒想到十月對四月這麼放心,都讓她近前到自己的身邊伺候了。
董鄂七十看著閨女,真是長大了,越來越漂亮,臉上樂的滿臉的褶子“幺呀,是不是悶得慌了,要不跟著老子出去轉轉”
老幺聽董鄂七十的話,就隻知道,這老頭今天的節目肯定是安排好了,這人什麼時候,都讓自己活的多姿多彩的,就沒有他犯愁的時候,有也不會超過兩個時辰。這人心裡就是不裝事的,盯著自己的阿瑪,打量半天,看的董鄂七十有點緊張。
自己這段時間好像也沒做什麼太出格的事情,話說閨女的接受能力比他兒子可是強多了,在董鄂哈朗眼裡看著了不得事,放在自家老幺的頭上,那都不算個事,這個董鄂七十是知道的,他帶著閨女出去轉悠這麼多年,要說自己的這個嗬嗬那個不太著調的做派,自己還是知道的,彆人眼裡怎麼看自己,董鄂七十那是真的知道。
這些那可是都落在她閨女眼裡的,愣是沒聽過閨女說過一個不子,董鄂七十就覺得閨女貼心呀。有時候想到這個的時候,董鄂七十激動地想掉淚,就沒有過這麼無條件的,不帶不皺眉頭的看自己的人。老子娘親吧,當初看自己的時候,那也是皺著眉頭呀,整天的唉聲歎氣,嫌棄自己不成器。閨女不是呀,自己家的幺,那是全心全意的信任,和支持,有時候董鄂七十,也形容不好這種被人信任,被人維護,被人看做理所應當的感覺,董鄂七十知道,在自己閨女的眼裡,自己做什麼都是正常的,這份父女之間的融洽,理解,好像還帶著一絲寵溺。讓董鄂七十有種父女相依為命的感動。當然董鄂七十想到這個的時候不多就是了。要不然他也不能是混人不是。
董鄂七十看著閨女,扶了扶自己往上飛翹著的兩撇胡子“有什麼不對嗎”
老幺看著董鄂七十上翹的胡子,有種喜感,依著董鄂七十,自己的胡子都要留的長長的,能用梳子打理,才算是附和他的審美觀。
結果才蓄養沒多長的胡須,愣是被老幺用剪子給哢嚓一聲剪斷了,還找了一個技術不錯的鐵匠,給董鄂七十弄了一個不錯的剃須刀,其他書友正在看:。每天逼著董鄂七十,打理自己的下顎,非得弄的光禿禿的不可。
老幺的理由很簡單,留著胡子太不衛生了。吃飯的時候,不小心就弄得滿胡子都是,喝酒更是胡子上都是酒水珠子。還帶著董鄂七十在就樓上好一番觀察。董鄂七十看著那些長須美鬢的人,這些儒雅人士進膳時的不雅景觀,尤其是呈現儒雅風度的胡須,帶來的不雅景觀,讓董鄂七十的心理陰影相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