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鄂七十早就跟他說過,什麼都是假的,命是自己的,能讓董鄂七十豁出命去的沒幾個人。當然了他董鄂善九,老幺算一個。其他的老幺不認識,不過現在認識了,看來這幾個就是。
十阿哥伸著脖子望,也沒在看到這個不太漂亮的人,雖然說是不很漂亮,十阿哥也不介意在看幾眼的,這人怎麼就躲起來了呢。仰著頭,防止鼻血在留下來。十阿哥在他九哥的嘮叨中,沉浸在自己的心事裡麵了,難得十阿哥有點心事呀。
老幺的畫舫,隻有一個寬敞的大廳,沒有什麼隔斷,但是老幺為了爺倆呆的舒服,有點私密性。從畫舫的三分之一處,弄了一個香妃簾子,隔出一小塊私密的空間,本來是給畫舫上麵的花娘歇腳的。這個時候,老幺覺得沒什麼事了,自己家的老頭子忙活的也顧不上自己了。看著邊上的人,對著豐樂侍衛,還有自己也挺防備的,轉身帶著豐樂侍衛就去了香妃簾子的後麵。
身上的衣服濕嗒嗒的,不大好受,老幺本來想到底下唯一成雜物的船艙裡麵去換身乾淨的,回頭一想,自己這是首次試航,船艙裡麵什麼東西都沒有備份。這艘畫舫上,就他們三人,就拎了兩壺酒,幾樣精致的小菜。算了忍忍吧。好在身上披著大氅呢。
豐樂侍衛手裡拎著一小壺的酒,給老幺拿了過來。老幺正好鼻子直發癢。拿過酒喝了兩口,從心口上往外發熱,舒服多了。老幺對豐樂侍衛給予表揚“雖然你是個悶嘴的葫蘆,好在還有點眼力見。回頭到了府裡,你到池塘裡跟那兩隻鵝給我一起撲騰去。不學會了泅水,就甭給我出來”
老幺對豐樂侍衛,沒能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還讓她這個當主子的下水救人這個事,還是覺得沒有麵子呀,尤其是當時自己那麼豪放的放話的時候。太丟麵子了。
豐樂侍衛倒是覺得這個問題,挺重要的,自己一個侍衛,在江南這快地方呆著,不會泅水,自己的功夫相當於打了一個折扣呀。對著老幺挺慎重的說“是”就一個字。
老幺覺得自己是說了半天,就換了這麼一個字,嘔死了,人說年老話多,難道說自己的靈魂上的年齡在這裡體現出來了。老幺皺眉堅決否認這個事實,看著前麵的侍衛皺眉,都是這個人話少的毛病。這是什麼人呀“你多說兩字,你牙疼呀”語氣相當的衝。
豐樂侍衛這次倒是配合“主子您的水性真好,怎麼練出來的”
老幺覺得這個話還不如不問呢,倒黴催的讓他說話,你說自己一個姑娘家,還是在北方長大的,這個水性這麼好,還真不能解釋。黑著臉對著一邊的侍衛不鹹不淡的說道“你不知道有一種人,是受到老天眷顧的嗎,什麼東西拿起來就會,還用學嗎,你見過我以前釀酒嗎,我不是現在也弄的挺好的。額,就像是你受到雷神的眷顧一樣”這是揭短呢呀。
豐樂侍衛臉色那個黑呀,還真沒法跟這個人生氣,誰讓人家是主子呢,心裡腹議,是呀老天可是真夠眷顧你的,一壇子一壇子的醋,在酒窖裡麵堆著呢,轉頭看著江麵,輕哼一聲。裝聾作啞,對著老幺百般挑釁再也沒有一聲言語了。這能怨人家的話少嗎,你說老幺一句就把人給噎死了,還說個毛呀。
再說前麵董鄂七十,伺候著康熙皇帝,他們這算是返航了。康熙皇帝張開玉口問了“董鄂這個畫舫你從哪裡雇來的呀”原來康熙皇帝之前,之所以不在問這個問題,是認為董鄂七十這個畫舫是雇來的。
董鄂七十半彎著腰,小心翼翼的回答“奴才自家倒騰的”
康熙皇帝龍目圓瞪“不會是,就為了玩樂吧”
董鄂七十笑的心虛“回回主子,那個也沒彆的用處了”康熙皇帝的龍腳終於有用武之地了,在董鄂七十的小腿上踢了一下,本來是奔著董鄂的屁股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