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被強製祛除了。後麵跟著豐樂侍衛,豐樂侍衛真心的不想另謀高就,自己認為還是跟主子報備清楚了好。
老幺心情不好,任誰被人趕出來,心情也好不了,對著豐樂自然就沒有好態度“還跟著乾嗎呀,讓人欣賞了,得瑟起來了是吧”
豐樂侍衛衝著天空翻白眼“主子,十阿哥看我的眼神不對,其他書友正在看:。怎麼覺得也不想是欣賞”
老幺回頭了,呆愣愣的看著豐樂侍衛“真的”
豐樂侍衛“小人還有點眼力見”
老幺左右仔細的打量起豐樂侍衛來,彆說還真是人模人樣的,都說這裡男風盛行,還真是沒親眼看到過。不過豐樂侍衛是不是太威武了點。老幺思索著,擰著眉頭,比較挑剔的說道“我看著你也不是挺陰柔的呀,你這模樣雖然不錯,可也不是讓那種人欣賞的類型呀。你不會感覺出錯了吧,不過這也是一種晉升的道路”
豐樂侍衛從主子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這人的思想邏輯詭異,可也沒想到詭異到如此地步,打破了自己容忍的限度呀,眼睛都瞪圓了,忍住罵娘的衝動,想想天上的各路神仙,總會有天罰的,不用自己出手收拾這個妖孽,繃著聲音,咬著呀“主子,十阿哥看我的眼神隻是不欣賞”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老幺一回神,撇嘴,很是瞧不上眼的看了豐樂侍衛一眼“我就說人家一個阿哥不能這麼沒眼光嗎,看你也沒有什麼出眾的地方呀,是不是哪裡惹到人家的忌諱了”
豐樂侍衛咬牙一忍再忍,就當自己在修煉功法“小人知道十阿哥在孝期,連刀柄的都換成素色的了,實在不知道哪裡犯了貴人的忌諱”
老幺皺眉,這次是真的認真在考慮“喂,不是他真的看上你了吧”到底還是忍不住,調戲了邊上的站得筆直的侍衛一把。
豐樂侍衛的胸腔以可以看得見的高度,在跳動。豐樂侍衛黑著臉,磨牙緊繃著腮幫子說道“不是”
老幺覺得豐樂侍衛回答的太武斷了,不過豐樂侍衛的眼力見還是有點可信度的,老幺暗下決心,等到有機會,自己一定好好的觀察一下嗎,這個十阿哥是不是這個想法。
對著豐樂安慰道“那就想不通了,沒準是十阿哥嫉妒你長得比他好,或者功夫比他好,一個小毛孩子,好好的伺候著就是了,等回了京城,咱們跟他們沒有打交道的地方,自然就好了。
豐樂侍衛這算是塌心了,他也不過就是讓主子知道,自己不想換主家而已,既然老幺這麼說了,也就是說主子沒有其他的想法了,對自己還是很相信的,聽這語氣就知道把自己當成自己人呢,當然了,剛才讓人咬牙的那段話不算。豐樂侍衛這也是適當的表忠心呀。深的老幺的教育精髓,讓人不其然間就知道你的想法。
董鄂七十的傷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二十多天以後,就能伸展身體了,雖然還是有些抻得慌,老幺說鍛煉鍛煉就好了,不過不能硬抻,要循序漸進。
太醫嘖嘖稱奇,他也沒彆的本事,董鄂七十預定八月份回京,自己的身體狀況,覺得經得住長途跋涉。老幺沒什麼意見,就是自己發酵好的糧食,要提前釀出來。所以在這之前,老幺跟董鄂七十報備,自己要帶著十月還有豐樂侍衛回到百草堂去,把最後一批酒給釀出來。
董鄂七十眼饞的很,這段時間素湯寡水的,吃的自己一點胃口都沒有,早就聽豐樂侍衛說過,彆看老幺,釀了那麼多的醋,這酒真的出來,那是真夠味。
董鄂七十還沒喝過呢,自然就心心盼盼的聞聞味道“閨女,老子也好了,這衙門呆著憋屈人,咱們一塊走吧”
老幺都不知道說董鄂七十什麼好“你還是在這裡貓著吧,你自己走了,你把十阿哥給往哪放呀,咱們可是小廟容不下這尊大神,再說了這衙門裡麵有點事情也方便呀。他一個金尊玉貴的啊哥們,出點事咱們也擔不起呀”
董鄂七十心裡罵娘,可不是自己還得給皇上看孩子呢。心情那個鬱悶呀那個不情願呀。看著老幺跟十八相送是的,那個依依不舍。邊上的十月都覺得自己牙疼。更彆說豐樂侍衛了,心說為了點酒,您至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