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銷魂的鵝叫(2 / 2)

福晉凶猛 程嘉喜 4862 字 8個月前

意思是,是你堅決不坐船的。這還怪到她的身上了。老幺那個無語呀,這是養奴才呢,還是養爺呢。

老幺撂下車簾子,寧可不吹著涼風,也要把這大白鵝的**叫聲,給隔開“滿月呀,都說這個寵物是有靈性的,有緣分的寵物,跟主子之間,那是有心靈聯係的。無論你走多遠他都能找到,你應該試試,你跟大白鵝之間的緣分,讓他自己找你一次吧”這次用的是欺騙性手法。

滿月糾結“可是大白鵝不認識路,它從來沒去過京城”

老幺都要哭了,這是遭的哪門子罪呀,其他書友正在看:。怎麼就說不通呢。能出去騎會馬,跟這個鵝的叫聲,離開一會也好呀。就沒有一個隨心的地方。老幺沒好氣的把十月臨時給自己弄的眼罩耳罩都給堵上。還把手上的蘋果,瀟灑的給甩出了車窗外麵,這是在撒氣呀。

滿月嘟著嘴,委屈的靠在馬車的邊上,看著外麵隻能稍稍的露出一個腦袋的大白鵝,即使麵對冷暴力,也堅決不放棄。

老幺的世界消停了,就是呆的有點憋屈,當然帶著眼罩,耳罩的人,也就不知道自己的馬車外麵隔個個把時辰就響起的馬蹄聲。

十阿哥每次經過這輛馬車的時候,心情都會激動好久,她會趴著窗戶縫看我嗎,他知道是我在外麵過嗎,然後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老幺睡覺還算是有規矩,沒發出鼾聲,要不然十阿哥聽見估計會跳馬的。男追女不容易呀,尤其是在兩個人都很朦朧的年歲,再加上這個更加需要含蓄的年代。

老幺要是知道的話,會說。最遠的距離真的是我不知道你心悅我。

十阿哥要說,最遠的距離就是隔著馬車,我不知道你在睡覺。

幸好這兩個人都不知道對方的心思,一個能吃得香睡得著,老幺要是知道讓這麼一個有權勢的騷年給惦記上,他要是睡得著才怪呢,她得鬨心死。

一個人能自得其樂默默體會朦朧的情絲。儘管這人不知道自己這是暗戀。

董鄂七十這個旅程堪稱愉快,走的都是沒到過的地界,看到好玩的地方,停下一兩天都不是稀罕事,照著這個速度,秋末的時候能回到京城就不錯了。

董鄂七十的傷口也恢複的不錯,現在怎麼伸腰打滾,都不會有問題了。可見這養的多好呀。一行人各個都精神不錯,除了晃悠的越來越暈的大白鵝。坐車的時候,能萎頓的趴上一天。所以這段時間滿月非常的憂心。

趕巧今天就走到了一個綠波蕩漾的地方,滿月看著外麵的水,用自己那想獨特的聲音跟主子說道“主子咱們就在這呆兩天吧,你看看大白鵝,都暈的醒不過來了,咱們讓它在水裡遊兩圈,沒準這精神就恢複了”

老幺聽著耳鳴,估計湖水都蕩漾氣波紋了。

滿月這聲音比大白鵝的嘎嘎聲那可是大得多。前麵車裡的董鄂七十還有十阿哥都聽見了。包括找董鄂七十複診的太醫也都聽見了。

十阿哥覺得這地方不錯,呆上兩天也可以。太醫的想法就是,甭管呆上幾天,在行路的時候,這隻鵝該暈還得暈。

董鄂七十那是有什麼說什麼“哈哈哈”就樂了“太醫你還真是本事,真的給那隻鵝弄暈了”

太醫的臉色不好,這不是說自己給畜生看診嗎,自己可是皇家太醫,趕緊的搖頭否認“老夫從沒看過那隻鵝,隻是後麵的主子,跟老夫討要安眠性的藥物。至於小主子用在何處,老夫概不知道”否認的這個徹底。

十阿哥聽明白了,就說這兩天怎麼沒聽見這一路叫喚的嘎嘎聲呢,原來是被人暗算了,想也知道這是誰的手筆,這人可夠黑的呀。十阿哥嘴角上揚。眉眼飛舞,也不知道他高興個什麼勁。

老幺聽到滿月的聲音,那是多少有點愧疚的,再看看外麵蔫搭搭的大白鵝。在這麼繼續灌藥,估計這大白鵝是堅持不到京城的,吩咐十月“找個環境好的地方歇下吧,咱們在這個地方玩兩天,反正在往前走,你主子我也歡快不起來了”好讓這鵝緩緩勁。

十月板著的臉都看到嘴角上翹,主子這水土不服還真是頑固,自從他們離開杭州開始,老幺的肚子就沒舒服了過,要不然能貓的這麼老實嗎,倒是還沒到用藥的地步,這要歸功於,老幺隨身攜帶的烈酒,每天喝那麼一小口,還是挺管事的。要不然老幺也不會心心念念的要把這淨流高濃度的酒給折騰出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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