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個人乾乾巴巴的相望,場麵怎麼說呢,真的不美好。沒有那種想象中的朦朧。老幺覺得上輩子老爸說的不錯,千萬不要找處男談戀愛。從精神到**上女孩子都會很吃虧的。當然這話才說完,就被他已經離婚的前妻,給轟了出去,從此閨女就被送進了軍營。
不過現在想來,至少他爸說對了一半,老幺覺得精神上自己已經吃虧了,這個阿哥他不會哄人。連句情話都不會說。至於**上對不起老幺還是很純情的,沒有體會呀。
陷入詭異邏輯的老幺一時不查,問了一句話“十阿哥,身邊真的沒有伺候的人嗎,那咱們成婚的話,你會嗎”
這個關係到自身利益,老幺以一個快四十歲的老不要臉的處女,關心這個問題在正常不過了,就是這個話是心裡問的,不知道怎麼就說出來了。問完之後老幺愣了,一定是開口的方式不對,怎麼就說出來了。乾乾巴巴的看著眼前的十阿哥,不知道現在要說點什麼補救一下。
十阿哥聽著老幺的話,真的愣了,被懷疑了,作為男人能力被懷疑了,其他書友正在看:。完全就沒想到老幺作為一個閨閣女子,這話問出口,等於是浸豬籠的罪孽。
十阿哥隻是很惱怒的羞憤,一時不查,衝口而出,完全是為了自己的實力在做證明“怎麼可能不會嗎,爺每天晚上都”果斷的停住。看著老幺越來越陰鬱的眼神,十阿哥覺得自己現在說不清楚了,這半句話吊著,老幺會以為自己晚上有人伺候,可是不半句話吊著,就要說自己晚上的難為情呀。十阿哥急的腦門冒汗了。
老幺真的隻是一晃神就想通了,有人伺候的皇子,真的不稀奇,沒人伺候自己才著急呢,不是有毛病吧。
當然了自己肯定要當第三者就是了,而且是強勢上位的第三者,既然以後是我的了,肯定不容彆人染指的。
想通了的老幺伸出手,抽出絲帕,非常溫柔的給十阿哥的腦門上的汗,給抹去了。雖然動作稍顯粗魯,無奈的很,實在是這個手藝上不太純熟。這活就沒做過。
十阿哥眼前就是一雙手,一雙每天晚上在自己的夢裡作亂的手,趕巧兩人方才談論的問題有點不是時候。十阿哥就是想不想歪了也很難,人都說少年人衝動,這話那是一點也不錯,十阿哥這個時候,非常不是時候的有了反應,關鍵是上下都有反應。十阿哥覺得鼻子一熱,臍下三分更是衝動不以,自己就一雙手,都不知道捂哪裡好,對著老幺匆匆的說了一句“爺身邊沒伺候的人,爺不會拿你的命開玩笑的,至於其他不許亂想”然後就仰著頭,捂著鼻子,狼狽的貓著腰跑掉了。
作為一個熟女,被各式各樣現代文化茬塗的熟女,老幺想不明白十阿哥剛才的反應也難呀,站在那裡,手裡拿著絲帕,僵硬掉了。真的僵硬住了。
等老幺回過神來,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自己的臉蛋,然後上上下下的打量自己的身材,有這麼性感嗎,真的有這麼漂亮嗎,竟然能讓人有這種感覺,老幺不覺得被羞辱了,隻是覺得榮幸。
要不然就是自己真的挺性感的,這樣的話自己比較安慰。另一個可能就是那個阿哥有問題。老幺不想深思這個問題的關鍵性,那種想法,感覺都不想接受,於是老幺把這個歸咎於自身的魅力問題。一挑眉,神色飛揚的走回去了,老幺覺得自己找回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照過鏡子以後,就消失的自信。
十阿哥窩囊了,趴在董鄂七十給他的客房裡麵,糾結著,沒臉出屋見人。雖然惦記大半年的人,近在咫尺,可是十阿哥也提不起勇氣去巧遇。實在是昨天太丟人了。隻是希望老幺還不懂這些人事。可是守著董鄂七十那麼一個百無禁忌的阿瑪,有可能嗎。所以十阿哥從昨天晚上就沒出去過。
十月倒是遵從主子的意思給十阿哥端茶倒水的,還把莊子上特有的吃食,好物件源源不斷的往十阿哥的院子裡麵送,十月覺得或許主子的春心動了。
老幺的感覺就是寵兒子呢,好東西都給送過去,誰讓對方那麼純情呢,感覺自己就是打劫嫩草的老妖精,權當是心裡安慰好了。老幺的思想陷入極度的猥瑣中。真不知道到底是誰占了誰的便宜。
十阿哥再次看著十月送進來的東西,惱怒了,怎麼就有一種被人窺探的感受。作為一個男人,他才是那個應該送東西討好人的好不好。陰沉著臉,盯著眼前的十月“你家主子平時都做什麼呀”
十月斟酌好半天“這半年來我家主子大半的時間,都用來練習書法”這話說的相當的真實。可這就不是十阿哥想要的答案。
十阿哥臉色陰晴不定的看著眼前的刁奴“爺問的是,你家主子原來平時做什麼”
十月覺得妥不過去了,認真的回答“我家主子一年有大半時間都在睡覺,主子的身體不好”這話回答的最保險了,甭管十年還是半年總有一半時間在睡覺的,誰讓白天跟黑夜倒換的時間差不多呢,至於後麵的身體不好,純粹在混淆視聽。十月覺得自己作為奴婢,做的已經非常到位了,至少把自家主子修飾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