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不高興的望著天空,說出自己的哀怨“怎麼不敢說呀,我搭的銀子比你的房子還值錢呢,您當放火容易呀,你知道豐樂侍衛多敗家嗎,他都是用的酒呀,烈酒,我的酒都被他點火玩了,虧死了”
十阿哥咬牙切齒“福晉大手筆呀,難怪燒的那麼歡實。沒事爺替你收拾他,會給你留下個活口的,甭擔心”
老幺覺得自己好像沒在求情,倒是把十阿哥的怒火給燃燒起來了“真的不能通融一下”
十阿哥那個腦袋上,都能看到燃燒著的輕煙“你讓我一個阿哥的臉麵何存,爺要是不把他給打趴下,爺就不是京城裡橫著走的十爺”
說完攥著拳頭,雙手嘎巴嘎巴的響,那個暴力呀。老幺心說豐樂侍衛呀,你趕緊的走人吧,遠走高飛吧。這裡主子我罩不住了。
老幺比較虛偽的應付著“打不打趴下您都是紫禁城裡橫著走的十爺,還不夠呀”
十阿哥傲慢的仰起脖子“不夠,不收拾了這個奴才,就不夠,爺著心裡不舒坦”十阿哥這是退而求其次,不能把主謀,也就是打著肚子的福晉,怎麼地,爺還不能把防火的奴才給怎麼地了嗎。
這孩子太擰巴了,怎麼就不聽勸呢“您這是想著親自動手呀”想著拿話把十阿哥套上也好呀。
十阿哥看著福晉冷笑“爺是什麼人,犯意的上跟奴才親自動手嗎,當然是讓人把他打趴下,爺再上前踹了”
說的這個讓人心寒呀,完了一條活路都沒有了,老幺還想著讓豐樂侍衛以武力致勝呢,沒希望了,什麼時候十阿哥變得這麼聰明了。
十阿哥看著福晉糾結的臉“都是福晉推薦的書好。爺深有體悟,厚黑學,就應當那個樣子”
老幺吧唧一聲,那個心呀,那個涼呀,原理是自己挖坑把自己給埋了,好看的:。埋的更深的是,自己的奴才。真心的是無意的呀。
老幺老實了,帶著十阿哥,上山下海的溜達。拖著一個大肚子,兩人一點都沒覺得有妨礙。
十阿哥洋洋得意的摸著福晉的肚子“到底是爺的兒子。看看這個結實勁的”
老幺咧嘴跟著笑,兒子兒子,生出來你就知道是什麼了。叫的再多。也變不成兒子。這是閨女。大閨女。
十阿哥挑眉看著福晉,老幺低眉順眼的回視,兩人還是挺像那麼回事的。情誼綿綿,就是各有心思,沒搭邊呀。
老幺領著十阿哥到了一片保護的很好的地界。這裡麵種的是藥材,而挖藥材的人,特彆的小心。遠遠地看著半天都沒見動彈的。
十阿哥皺眉,福晉的莊子上沒有這麼憊懶的奴才呀。老幺“想什麼呢,這一小片是參”
十阿哥“什麼”聲音有點大。
老幺“參,個人種植的。不值錢。就是個玩意”
十阿哥不知道參的價值幾何,可是好像這個送禮的拿著人參的都當好東西,關鍵時候能救命的。這都不值錢,福晉這話,吹大了吧。
老幺不太滿意的說道“真的不值錢,大夫都不敢用在藥裡,彆看收的挺小心的。還是我自己跟莊子裡的奴才們用呢。這些庸醫”
老幺鄙視這群沒見識的庸醫,連西洋參都不知道是什麼玩意。有東西不敢用。真是糟蹋呀。少收入多少銀子呀。
老幺接著給十阿哥解釋“這是一個西洋大夫帶過來的玩意。西洋參。我跟大夫換來的種子,開始就一小包。這幾年就倒是雞生蛋,蛋生雞的,弄了這麼一小片。這不是東西倒是有。這些大夫不敢用”
不過老幺倒是給自己,跟董鄂七十不時的弄點參片喝喝,臉郭羅洛氏都有,這個東西,自己還是知道的,喝不死人。
當然了,到底有沒有療效。這個老幺可不敢擔保。這個玩意,上輩子咱們也是當保健品用的。
看著兩位主子過來,莊頭撿最好的參拿過來給十阿哥看。十阿哥接過來“看著不錯的沒啥區彆呀,差不多”然後又看看一般的“跟乾吧蘿卜似的”
老幺翻著白眼,給這位比自己還不懂的阿哥介紹道“這是一年一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