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看著主子,把手裡的東西收拾了,然後才放慢速度認真的說道“奴婢蒙著臉,這不算是什麼 ,可是主子提前給大格格挑好的奶娘,主子爺就看上一個”
十月深吸口氣,絕對不是在告狀在,隻是事實報告,然後接著說道“主子爺說了,就這個還湊合著,配的上給大格格喂奶。大格格胃口可能隨您,現在奶不大夠吃,不知道主子你看要怎麼辦”
這才是一個最大的問題。當然了順便,捎帶腳,十月又把自家主子給貶低了一下。什麼叫胃口大隨了我呀,我吃奶的時候,你看過呀,老幺心裡那個不以為然。
老幺真的不想猜刺激有點,暴怒的十月了,把自己的不滿壓在心底,試著用比較和緩的語氣說道“不會吧,我挑的人都不錯呀,怎麼就會不夠吃呢。就是一個奶娘應該也綽綽有餘才對”
十月“都說了隨你您了”顯然老幺這個話頭搭的不夠技術,一下子又把自己給埋裡麵了。
老幺聽出來了,這是誠心的用自己出氣呢,這是多大的怨氣呀。
這是說自己能吃呢,而且一而再的往自己的傷口上踹“有你這麼說主子的嗎”咱們可以把氣勢擺出來的。
十月不吭生了,絕對不是害怕畏懼了,人家這是無言的反抗。
實在是這個本來安排挺好的事情,十阿哥這麼臨時一倒騰,讓她這個總管,找不到北呀,全都給打亂了,十月不僅要估計大格格這頭,還要估計自家主子的修養問題,還有十阿哥府的日常生活。真的是很鬨心的。這屬於添亂。
你說大格格的奶娘那是隨便找一個就行的嗎。提前多長時間主子就給安排到自己府上養著來了,你說說看不上就看不上了。上哪給找一個去呀。
再說了就是能找來,他還不是要養上一段時間,才能供奶呢嗎,自家主子也是很挑剔龜毛的。那些奶娘的吃食,恨不得都要過問。才整出來這麼四個。
老幺真心的知道十月不容易“先把你的麵巾給摘了,我看的堵得慌”
十月喘口氣,心裡太憋屈了,你說你看的都堵得慌,她這個帶著的。是什麼感受呀。拽下臉上的玩意,就是一聲歎息“奴婢也不是那麼稀罕帶著的”
老幺吃飽了,也想看看自己的閨女不是。衝著厚厚的門簾往外望,心說,都是什麼破講究呀,簡直是滅絕人性,你說還不讓夫妻見麵,其他書友正在看:。什麼玩意呀。
對著十月“去,把大格格抱進來,給我看看”完全把十月提出的問題給扔到一邊了。
十月猛然抬手的想把麵巾在給帶上,目前為止,就屋裡的這三個人,她一個都惹不起。
老幺看著多此一舉的動作費勁呀。衝著門外,連帶著十月一起嚷道“帶什麼帶,孩子都生下來了。模樣都定型了,看什麼也就那樣了”
這是說給十阿哥聽的,就是把自己的閨女給嚇哭了,聲音太大了。完全忘記了自家還有一個很脆弱的存在呢。
十阿哥無視自己福晉的聲音,抱著閨女開哄“喂喂。彆哭呀,大閨女千萬彆哭。阿瑪給你騎大馬,阿瑪給你大刀”
十阿哥對著哭啼的閨女,真心的沒啥好辦法,沒有乾過這事呀,從來沒有乾過這種事情的好不好。
老幺聽著都心疼閨女,在屋裡急的跳腳,催促十月“還不快給我抱進來”
十月心說這會兒子,你們急了,你們睡著的時候,大格格哭的多大聲呀,你們睡睜開眼看一眼呀,怎麼這麼假呀。
然後出去,從十阿哥手裡接過聲音嘹亮的大格格。轉身抱近福晉的身邊。
剩下十阿哥眼巴巴的望著門簾子,心裡也開始膈應老祖宗留下的規矩了,為嘛爺不能進去陪著閨女,福晉一起玩呀。這太滅絕人性了。
老幺抱著閨女哄,大概是天生的,女人都會哄自己的孩子,老幺看著閨女的樣子,恨不得給含進嘴巴裡,太招人稀罕了 。
不象自己,話說倒是多少有點,自己上輩子的影子,不過自己上輩子啥模樣都給忘的差不多了。
還是更像畫像當中的鈕咕嚕氏,說不得這就是自己心中美女的模板,然後閨女就照著這個樣子長的,真是會長。不對是自己會想。
老幺摸摸閨女的手,細長圓潤,摸摸閨女的腳丫,也是那麼肉墩墩的,然後就是在次確認,不缺胳膊少腿的,健康得很,這個比什麼都重要。親親閨女的臉蛋。
老幺義無反顧的解開自己的對襟夾襖,什麼身材,規矩,都拋棄了。給孩子喂食初乳,親閨女呀,一點都不能委屈道。
初乳,這個東西的重要性,老幺太知道了。鋪天蓋地的廣告,老幺想不知道也難。
老幺此刻對閨女的投入是十二萬分的,身材什麼的,咱們不稀罕,再說了這輩子就沒有擁有過這個東西。能比大閨女的健康重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