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老母雞是的站在內院的門口,給閨女把門。把一幫的兄弟都給忽略了。
這個時候九阿哥過來找十弟了“十弟呀,走,前頭喝酒去,哥跟你說這算是什麼事呀。咱們哥們還能讓人給臊住嗎。總得出去見人的不是”
九阿哥理解的沒錯,你說哥們們都來給你道賀了,你還避不見麵,這不是明顯的害臊的不想見人嗎。
九阿哥真的理解兄弟羞於見人的心裡,可是總不能往後都不見人吧,這道坎怎麼也得邁過去不是。
對著十弟說的語重心長“人這一輩子長著呢,等回過頭想想,這都不算是個事。十弟想開點,過幾天兄弟們就會把這些事情都給忘了”
這是九阿哥說過最寬慰人心的話。
十阿哥茫茫然的看著九哥“臊什麼呀,九哥這是說什麼呢”真心的不懂,這陣子咱們就沒出過門,更沒有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九阿哥心說十弟在自己的跟前還抹不開麵子了,裝的真的似的。 看看這個動作看著這個表情,裝的多無辜呀,跟沒事人似的,看來十弟的臉皮還是擱得住勁的嗎。
“行了十弟,哥是誰呀,還裝。不就是生了格格嗎,那也是咱們爺們的孩子不是,你說你都多少天沒上朝了。都讓人說你不敢出門了, 咱們兄弟怕個毛呀,撐也要把腸子撐起來”索性看著十弟撐得住,人家九阿哥把話給說開了。
十阿哥嘴角抽搐,敢議論他十阿哥府的大格格,眉毛一挑殺氣十足“誰說的,這是,這是造謠,爺生閨女在怎麼了。爺願意,誰再敢說 十阿哥府大格格一個字,爺滅了他。九哥你怎麼跟人一樣的想法呀,兄弟是那樣的人嗎”那吼聲,估計內院外院都能聽見,堪比滿月的音量。
九阿哥對著十弟,都不知道說啥好,你說你跟九哥,還撐著乾嘛呀“行了,小點聲吧你,好看的:。有理不在聲高”
九阿哥有點腦門疼,你說早知道你乾嘛非得那麼鬨騰呀,低調著點。現 在至於的嗎,對著十阿哥繼續“不是呀,不是,為嘛今天兄弟們都來了,你還躲在內院不出去呀”這絕對是含著怨氣的苛責。
十阿哥一抬頭。一甩腦袋後麵的辮子,還有點村裡姑娘小芳的架勢,動作行雲流水,看著讓人眼花“他們懂屁呀,爺這是給閨女看門呢”說的一點都不帶不好意的,那個驕傲呀。口氣那個神氣。
九阿哥臉色黑的呀,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奴才都是死的呀,用的著你一個阿哥看門”咬牙切齒。恨其不爭,想撓門,這就是九阿哥此時此刻的想法。
十阿哥挑眉,身材飛揚,還頗為透著煩惱“九哥你不知道。這個些個福晉,就得爺在這裡攔著。奴才攔不住”十阿哥說的是實話,你說人家鐵帽子王福晉,是奴才們能給攔主的嗎。太煩惱了。
九阿哥覺得天怎麼就那麼陰沉,胸口怎麼就那麼憋得慌“人家來就是看你家格格的,那是人情,那是禮儀,你怎麼還攔著呀。這太不知禮數了”
十阿哥更瞪眼“為了禮數,就讓我家大格格什麼人都見呀,那絕對不行,爺的格格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看的嗎”
抬頭看看九哥,這個模樣真心的,要是自家格格長成九哥這樣不錯,十阿哥高興了興衝衝地“九哥等著呀”轉身人家十阿哥走人了。腳步還挺急。
九阿哥咬牙罵出來的話“不知道什麼身份的人,配的上看大侄女”在空蕩蕩的門口,飄蕩呀飄蕩,隨著九阿哥的衣擺,顯得都那麼的蕭條,誰讓這個季節的風,都是冷的呢,九阿哥身心具疲。操不完的心呀。
十阿哥匆匆的進屋,一點都不懂得避諱,在五嫂的手裡接過自家大格格,還小心的給蓋嚴實了,抱著就出去了。
剩下一屋子的漂亮女人,對著十阿哥皺眉,孩子才多大呀,怎麼就敢這麼往外抱呀,太不懂事了。不過人家十阿哥的動作快,讓人攔都沒時間攔。
然後就是大清朝的禮儀,雖然是抱孫不抱子,沒有明確的規定,閨女可不可以抱,可是基本上就沒見過哪家的爺們。抱著自家格格滿地跑的。
這行為可是驚呆了一群高貴的婦人。當然了除了太子妃。
這人心裡有底,看著十阿哥府大格格的樣子,就知道這是一個讓十弟寵著的孩子,可也沒想到十弟能寵溺到這個份上。
這群人有誌一同的康祥董鄂氏也就是十弟妹,坐月子的屋子,一簾之隔,思緒萬千呀,可不是誰都有幸能生出這麼一個得寵的閨女的。這女人還真是有本事。
嫉妒羨慕恨,從來就是在女人之間穿插著出現的。要是眼光能織成一張網的話,現在老幺基本上就是網裡的困獸。
老幺一人在屋子裡麵,挺舒心的,孩子洗三,沒她一個坐月子女人什麼事,也就是幾個妯娌福晉,進來看看她,說幾句不貼心,不貼邊的話。
還不如自家阿瑪呢,倒是每天在屋子外麵嘮叨一大堆,給自己解悶。要說這才是親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