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又一次的勝利了。
老幺抱著閨女大踏步走進柵欄,這次可是沒有跳來跳去的。咱們走的是門。十月倒是滿意了。終於有點福晉的樣子了。
貴寶格格,一雙胖乎乎的小手,扒著自家額娘的臉“跳”非常的不滿意。
老幺揉揉閨女的臉蛋“不跳,節省點力氣”然後就不在考慮閨女的意見了。抓緊時間訓練馬匹,萬一真的給玩完了,好留點時間弄個後手不是。
莊頭給老幺拎著炮聲架子送了過來“主子,沒耽誤您用吧”
老幺看著莊頭手裡的炮聲架子非常滿意,一米多長的並排鐵管,還是雙排的,哈哈太有才了。省老鼻子功夫了“沒有沒有,正好”
意味深長的看看蒙著臉的管家,咱們是誰呀,能讓自己在塵土中帶著嗎,好看的:。還用得著麵巾。哼。老幺傲嬌的抬頭這個是針對十月的。
莊頭“主子放到哪呀,老奴給你放好,這個東西可沉了”都是實在的莊稼人。說話都透著鄉土氣息。
老幺覺得肯定重,這可都是鐵的“行了,直接放到裡麵的柵欄裡麵去就行”
莊頭在十月的後麵跟著進了柵欄,幫著主子把炮聲架子放好“主子,昨天可是夠熱鬨的,小子們都做不下去活了,直鬨騰著要過來看熱鬨”
老幺抱著閨女笑眯眯的回答“這不是大格格稀罕熱鬨嗎,在京城裡麵這麼鬨騰,擾民。就弄到莊子上來了,還是打擾你們了”
十月在邊上眼睛一束,就要發脾氣。邊上的莊頭說了“可不敢這麼說,大格格隻要高興,小的們那是跟著一起高興。跟著熱鬨,這算啥呀,主子您忙,老奴下去等著您吩咐”
老幺覺得這個莊頭還行,挺有眼力見“好,記得把柵欄門給鎖嚴實了”
十月到嘴邊話沒說出來,看著莊頭一眼都不敢亂飄的出去,才算是滿意了,到底等著人走遠了才說道“這人還是需要調教,連主子的事情都敢打探,沒有規矩”
老幺不覺得是什麼大事,甭說不是敵人,就是敵人,也不見得明白自己在什麼“人都好奇嗎,他要是不這麼問,才是心思深沉呢沒準我就好好地查查他”
說著把貴寶哥哥放到十月的懷裡,自己單手拎出一個麻袋,這是昨天讓馬車送過來的。
老幺打開麻袋,東西很普通,都是二踢腳,老幺接過十月手中的大格格,讓十月把這些炮聲挨個往炮聲架子上擺放。自己在邊上當監工。
怎麼說這也是體力活呀,老幺昨天放炮聲放的有點乏,這人都給呆虛了。所以老幺今天想著要多多的依靠十月。
然後十月就哆嗦著手,黑著臉,拿著一個長長的火折子,聽了半天驚天動地的聲響。還都是自己親手點燃的。這個罪遭的老大了。
老幺幫閨女捂著耳朵,心說還是沒有偷工減料的時代好,聽聽多響呀。個頂個的棒。
看著十月那個慫樣,老幺讓十月把二踢腳擺在架子上,握著閨女的手,娘兩合作,新一輪的禮炮就出去了。
然後就是遠處的戰馬嘶鳴聲。一切還是那麼亂糟糟的。那麼讓貴寶格格高興。
禍害,這就叫做禍害,當然了對於貴寶格格來說,這就相當於是禍害的養成。
貴寶格格看著遠處四散奔騰的馬匹,高興地張著嘴巴歡呼,估計這是三個人裡麵最開心的一個。
當然了相比之下十月是最不開心的一個,要知道自己一個女人,一個柔弱的女人,真的不適合做這個事情呀。
十月心說自己的婚事這麼長時間沒有結果跟自己的生活環境肯定有關係,主子指示自己的事情,都太暴力了,影響形象。
雖然十月想的方向是對的,可是他對自己的定位真的有問題,柔弱這個詞,真的跟十月不搭邊的。
你說十月那張臉,那個事跡,跟柔弱這個詞,能劃到一起嗎,太不了解自己了。
老幺一直折騰了兩三天,當然了是折騰這些馬,還有折騰十月。
大格格玩的都有點膩了。這群馬才再次做到處變不驚。任天空上的響聲多麼的驚天動地,依然自得轉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