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跟十阿哥說道一樣,自己在京城裡麵橫著走,那都是沒人說什麼的。所有的人都很給麵子。
唯一不讓人舒心的就是,九阿哥府的一切。
先說九福晉,這個九嫂用十阿哥府沒有男主人在,她這個當嫂子的要隨時多照看為由,多次對十阿哥府進行騷擾。
來十阿哥府,吃喝玩樂。當然老幺需要全程陪同的。老幺真心的不樂意跟這位多接觸,比自家貴寶格格還鬨騰呢,憑什麼我都不哄著自家男人了,還要哄著你呀。老幺那是從心裡到身體的幽怨。
然後就是九阿哥。這位阿哥更是讓老幺鬨心。九阿哥基本上隔幾天就到十阿哥府視察一次。這個還讓人可以忍受,算是照顧兄弟家眷。表達著這兩位兄弟的情深。
可是九阿哥每次來十阿哥府,都要拿出一杆秤。上麵拴著一個框子。把自家大格格給放上麵走一圈,你說算是怎麼回事呀,好看的:。老幺都要悲憤了。
虧得九阿哥那個妖孽的形象,做這麼粗俗事情。在老幺的眼裡,貴寶格格要是那頭待宰的小肥豬,九阿哥就是拿著刀的屠夫,太損毀九阿哥的形象了,都不知道兩相比較那個更吃虧一些。
老幺送走這位九哥,抱著自家閨女哀歎“貴寶呀,額娘怎麼覺得你像是過年要宰的豬似的,你九伯這是啥意思呀”
貴寶格格可不知道他家九伯做的是多麼侮辱人的事情,晃了來晃去的還是蠻高興的,每次都挺高興的往框子裡麵爬。人家是自覺自願的。
老幺都沒見過這麼積極的小肥豬。每次看他家閨女積極配合著九阿哥稱重量,老幺都有哭笑不得的感覺。或許自己應當給自家閨女,弄個秋千什麼的,閨女就不會這麼沒有見識了,弄個草筐子當寶。
除了這些,老幺這個日子過的還行,真的還行。
不過也不能總讓閨女這麼讓人用大杆兒秤弄來弄去的,將來那個名聲多不好聽呀。甭用想老幺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真心的這事沒法怨九阿哥。都是十阿哥鬨騰出來的。
九阿哥也是沒辦法,你說跟十弟的信件,那是絕對的來往密切。兩人魚雁傳書,絕對比跟老幺通信,通的勤快。
而且人家十阿哥跟他家九哥,那是有說不完的話的。十阿哥連路上的景色都會給他家九哥詳細的描述。
不過無論十阿哥跟他家九哥說道多麼的儘興,在最後總會加上一句。九哥爺的貴寶還好嗎,你有沒有去看看呀。這樣的話,很多,都會在最後給點綴出來,用重點標上。
每每看到這句話,九阿哥都很蛋疼,坐不住的蛋疼,總覺得前麵厚厚的一摞信紙是鋪墊,這個最後幾個字才是重點。你說九阿哥什麼心情呀,跟他家十弟描述京城嗎。從小看到大的,有個屁可說呀。
每次都問他家閨女什麼樣了,有沒有瘦了,是不是胖了,有沒有愛欺負,當他是什麼樣,他十阿哥府的總管呀。
就是他的總管能注意的這麼細致嗎,九阿哥看著十弟的信件,一次比一次火大。當他在京城裡沒彆的事情了嗎,當他沒事就給他看孩子嗎,不勝其煩之下,相出了這個一辦法,爺給你具體的數字你自己看去吧。
九阿哥這是被逼出來了,真的,辛酸血淚史。有比較才有發現。九阿哥覺得十弟跟自己兄弟這麼些年,那個感情沒有十弟跟她家閨女親。可沒見過十弟這麼關心自己,九阿哥嫉妒的有點無厘頭。
老幺想著不能讓閨女爬框子稱重了,倒騰好幾天,就弄出來一台天平,這個沒有技術含量,知道跟著秤杆子一起,實踐的多了,砝碼弄準確了,那就基本搞定。
就憑老幺手底下的匠人,那是完全搞的定的。老幺隻要給創意。基本上就等著看成品了。
然後老幺覺得吧,就憑自家閨女的體型用天平的的話,顯然超重。於是一台二百斤以內都能準確稱出的台式大稱,讓老幺給倒騰出來了。
看著一米多寬的大稱盤子,老幺覺得閨女坐在上麵隨便的稱。怎麼看怎麼舒心,總比用筐子裝好看多了。
要說有需要就有發明,人們的智慧是無窮無儘的。老幺太信奉這句話了。看看因為有需求,自己連這麼現代化的玩意都給弄出來了。
雖然看著土了一點,雖然看著笨重了一點,雖然他不是電子的,沒有那麼精確。可是已經很不錯的了。畢竟是常用工具呀。
老幺那是調查過現實狀況的人,清朝,這個時候,現在的人,買賣像柴火一類的物件,那是用捆來計算的,你說中間多大的差距呀。能上秤的東西真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