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十阿哥的脖子一時間高高的昂起來。
還有那一直讓老幺懷疑是隆胸的胸脯子,都要舔到門口外麵來了。
要不是懷孕,老幺都像踩上兩腳。看著怎麼那麼欠抽呀。前所未有的欠抽。
老幺進的廳堂,看到十阿哥那個欠抽的樣子。
手上施力,一摞子女戒,兜頭扔了過去“規矩,你的規矩,都給你留著呢,你自己慢慢看吧”
說完這話,老幺算是出了一口氣,感覺怎麼那麼的輕鬆呀。
這麼多年的濁氣,都出來了。
在十阿哥的怔愣中,老幺以勝利者的姿勢,往會走。吵架咱們怕過誰呀,原來是讓著你而已。
這次老幺不急不緩的往回走。
哎,想摔東西也不容易呀。老幺看著啥都是古董,誰讓自己稀罕這玩意呢。
所以一件都不舍得摔。冷聲在前廳沒找到能摔得下手的東西。
幸好還有幾本實在看不上眼的書。這些書在老幺看來,就是十阿哥對他的壓迫,精神壓迫。
能把這些玩意甩到十阿哥的臉上,老幺覺得摔得其所。要是能摔倒康熙老頭的臉上,那是最好的。
可惜呀,太有難度。
十阿哥站在那裡,不知道什麼心情。
真的沒有受過這種待遇。
這是什麼情況呀“這女人敢跟爺動手”十阿哥用難以置信的聲音,自言自語說出來的。
小太監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嚇得瑟瑟發抖。
一句話都不敢搭茬。這是作死節奏呀。
主子們就是能和好,可也保不準。把他給殺人滅口呀。
活不下去了,這日子沒法過了,沒有活路呀。
十月覺得變天了,十月的比老幺來的慢。所以老幺摔東西的時候,十月是一腳門裡,一腳門外,然後就讓主子這個行為,給驚的定住了。
十月低頭看著自己的腳步,真是一腳生,一腳死呀。你說這到底是生是死呀。
還有就是自家主子這風抽的越來越厲害的。都罔顧生死了。真是夠超脫的。
可憐了他們這群奴才。
十月瞧瞧的抬眼。看看還沒有回過神來。顯然更不敢置信的主子爺,好看的:。悄然的把邁進門裡的一隻腳給退出來了。
畢竟自己是主子帶來的人,還是跟著自家主子吧。生就生死就死。認了。
門裡低頭的小太監,眼角瞄到那雙從門裡退出去的腳,心裡那個嫉妒呀。為嘛自己這個小奴才。出不去呀。
十阿哥難以置信的看著款步而走的女人,中氣十足的怒斥“放肆”
在惱怒也就是這兩字。彆的十阿哥都不知道罵啥。這個民族性的知識太匱乏了。
再說了,人家十阿哥還是知道福晉如今的狀況的,一個懷著你兒子的女人,你能把他怎麼樣呀。
十阿哥是這樣認為的。
堅決不承認,他拿老幺沒轍,認為自己是給兒子麵子。
聽到十阿哥的怒斥,老幺回頭,兩人相距二十步。
老幺在跨上兩步。就走出這個院子了。
就聽十阿哥府的女主人,轉頭麵對著十阿哥府的男主人,字正腔圓的說道“告訴你,女戒,我研究的透著呢。可不是為了學規矩,我是為了鑽空子,‘放肆’我也不是頭一次了,老娘不是受氣桶,動不動還學會甩臉子了,你給誰看呢,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憋著火,跟我生氣呢,怎麼仗著你是皇子,就沒人敢惹你了是不是,誰我也不怕,我還不知道找誰撒氣呢,嫁給你我還憋屈呢,老娘配你綽綽有餘,彆整的二五八萬的,我不稀罕”
老幺這麼一串話,說的陰陽頓挫,要不是這種情況下,跟朗誦差不多。當然了老幺的身姿,有點像豆腐西施。可以想象那個形象的。
十阿哥半張著嘴巴,看著外麵,冬日的暖陽照耀下的女人。說實話這個時候,十阿哥的怒火還是剛才那點。
不得不承認,十阿哥覺得此刻的老幺,讓人有點想拽著親兩口。這氣勢,這跋扈的作風,這囂張的味道。讓十阿哥心裡刺癢呀。
老幺喘口氣,挑眉看向十阿哥。心裡自認給男人留著餘地呢。
還有九福晉的事情,老幺到底沒把這事給攪合出來。
沒道理兩口子生氣,攪合上不相乾的人,老幺還是留著些許水準的。
不過不會是聽傻了吧,怎麼半會沒有音呢。
十阿哥緩過神來,好吧,兩人還在吵架呢。自己怎麼就想偏了呢。這女人,太過分了,太囂張了。
趕緊往正道上走。十阿哥不好意承認,自己吵架的時候走神了。認真的想著吵架的問題。
十阿哥真心的沒有見識過如此的陣仗呀。
要說罵人,十阿哥有著康熙皇帝的真傳,那真是能翻著花的罵,都不帶重樣的。
可這時候十阿哥不行呀,拿不出手,這麼有水準的專業吵架,沒有經驗。
不知道換成他家皇阿瑪,能不能挺得住。
喘了半天的氣,臉色憋的青紫。一句話沒有說出來。
老幺罵過人,見半會沒人迎戰,都不帶回頭的,甩著胳膊就走人了。
看著女人的背影,走沒影了,十阿哥可是忘了剛才的心動了。有的都是怒火呀,太沒有規矩了。
這是攤上一個什麼樣兒的女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