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不說話了。心裡倒是舒坦不少。就說董鄂七十在混賬,也不能帶著閨女看人偷情呢。
這事也是巧了,老幺知道京城裡有個會做蠟人的,而且做的不錯。
帶著十阿哥過去,就是想讓十阿哥看看,可巧人家捏蠟人的鎖門了。
老幺一高興,身份體統都沒有想起來,帶著十阿哥翻牆就進去了。
其實一般時候老幺都想不起身份跟體統來。
可巧你說那麼大的院子,就看到人家的老婆偷情了。
而且都是翻牆進去的,跟他們兩口子前後腳。
老幺心裡還覺得彆扭呢。老話說的好,看到這玩意。彆扭一整年的,急匆匆的拽著十阿哥就出來了。
誰承想彆的這人沒記住,就記住這個玩意了“你不會回頭,也 過去吧”
十阿哥暴怒“你把爺想成什麼人了”
兩人不吭聲了。然後就那麼對著樂出來了,這事兒也能碰上,倒是挺新鮮的。
“爺就應當把那女人給送到衙門裡麵去”十阿哥還是挺規矩的。
這個世道女人的行為那是在挑戰男人的權威。道德規範都是小事。
老幺“那是民間情趣,你摻什麼亂呀,這事多了”
老幺說的是真的,哪個村子沒有兩件這樣的事呀。
十阿哥氣的臉色通紅,作為男人,自然容不下這種事情,還是那句話,這是相當於挑戰他們男人的權威“你說什麼呢。聖賢書都白讀了”
老幺把清水都給灌進嘴巴裡“行了。你的聖賢書讀的不錯。還不是就認你老子,隻要我一心一意的跟著你,你管彆人怎麼樣。走吧”
老幺心說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朝堂上大放豪言壯語,隻認老子不認孔子,那可是京城的新話題。
說完大大方方的拽著十阿哥走人了。
十阿哥雖然習慣了福晉的熱情奔放,可這麼多人告白,還是讓他臉紅,其他書友正在看:。
這女人說話怎麼不找地方呀。十阿哥彆彆扭扭的跟著自家福晉後麵走。
心裡還是很妥帖的,福晉那話說的多好聽呀,一心一意的跟著爺過日子。
老幺拽著自家男人往外走,就沒看到十阿哥的耳朵紅紅的。
還有後麵的人,那驚異的眼神。
沒人認得男裝的十福晉。可總有人認得十阿哥,這畢竟是京城,這裡裡麵聽戲的,總有那麼兩個有身份的。
於是無意中,十阿哥愛好男風,在京城的大街上跟個男人拉拉扯扯,俊麵通紅的話,就這麼傳開了。
逛了一天大街的老幺算是受了罪了,這都是平時不運動的結果,小腿肚子夜裡都抽筋兒了。
十阿哥給自己福晉揉了大半夜的腿。
早晨上朝的時候,都沒啥精神。逛街那就是一個體力活,而且是黑白不帶休息的體力活。
在禦史大人參奏,十阿哥行為放蕩,愛好迥異到時候,十阿哥暴怒了。
單手拎著禦史“你的眼睛掛在褲襠上了”這話更是粗俗不堪。
在兄弟們把兩人給分開的時候,禦史大人的口鼻都已經流血了。
十阿哥怒的是,這人連男女都分不清。
更是不願意這些人把火給燒到福晉的頭上,不能澄清的汙蔑呀。
有比這個更憋屈的嗎,你說我清清白白的一個阿哥,怎麼就有嘴說不清呢。
十阿哥心裡怨死了。都是為了維護穿男裝的福晉呀,爺虧大了。
這股子邪氣,都發在禦史身上了。
順理成章的,十阿哥的俸祿,基本上要等到貴寶郡主嫁人的時候了。
康熙皇帝能讓兒子在朝堂上白白的,打了禦史大人嗎,自然是要處罰的。罰俸。
九阿哥心說他的肩膀子上任務重呀。
要是沒有他的買賣,你說十阿哥府的日子怎麼過呀。
同時九阿哥開始覺得十弟妹有眼光了。
當初要不是十弟妹在自己這裡砸下那麼一大筆的銀子.
十弟能這麼隨便的在朝堂上踹人嗎。沒銀子沒有底氣,你能這麼不怕被罰俸嗎,你能可這一二十年的俸祿銀子,往禦史的腦袋上送拳頭嗎。
五十萬兩呀,那可不是隨便一個婦人能拿出的手筆,隻能說十弟妹眼光不一般。
想到這裡,九阿哥對董鄂氏善九那是不得不佩服的。
當然了更有一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覺。
女人的買賣不比他做的小,難怪十弟狂呀。
不說彆的,煙花。就不是他九阿哥能超越的,人家十弟妹掌握著技術呢。
九阿哥想著福晉才剛生下來的兒子。雄心不滅,有了一種跟這女人一爭長短的起勁。
∷更新快∷∷純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