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一點都不客氣,九阿哥抽出一張條子,臉色就黑了。
往袖口裡麵一揣“爺整不死你”轉頭就走人了。可謂是來去匆匆。
老幺看著九阿哥風姿卓絕的背影,心裡那是無限的親情呀,不愧是親九哥,這是當成自家的事在生氣呀“親九哥呀”
十阿哥不說話了,這還用說嘛,福晉說的就是廢話。
老幺看著有點得瑟的男人“你就看著九哥折騰呀”
十阿哥“爺也攔不住呀”
老幺點頭“也是,總歸你們哥兩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真要有事一個都跑不了,你倒是不用著急,急也沒用”
十阿哥“然也,福晉高見”
老幺“且”。
老幺這段時間過的還算是如意,閨女雖然有點情緒低沉,好在學校裡麵氣氛好。
貴寶同學在這麼好的氣氛裡麵,貴寶對董鄂七十這個郭羅瑪法的思念,多少也移情了不少,總算是沒有憋出病來。要不說人都需要朋友呢。
至於兒子,弘暄阿哥的日子,又吃上新鮮的母乳。這應當算是敦郡王府最讓人開心的。
偶爾十阿哥還能吃點殘羹。這是十阿哥心裡竊喜的。
除了那天多了來個要賬的,然後十阿哥接十天半月的,從藥堂子裡麵拿根何首烏送禮,基本上生活就是幸福平淡的,幸福的,沒啥新意。
老幺是個沒事找事的人,太淡然的生活不適合她“十月呀,這眼看著就要過年了,你說說怎麼就顯得沒啥意思呢,往年的時候挺熱鬨的呀”
十月看著自家主子慵懶的樣子“您這是美的”
要不是邊上沒人跟老幺能聊天,就這麼一個選擇,老幺早就把十月給轟跑了。
跟這丫頭說不通“十月呀,你說大過年的,要不然你跟,豐樂侍衛的事就辦了吧。你也沒個親人了。我看著豐樂侍衛的家裡。也不見得有什麼人,看他這些年也沒提到過家裡”
老幺這麼一片長篇大論下來,自己都皺眉頭了。怎麼自己跟個大媽是的呀。
要說一般人碰上這種問題多少都是羞澀的,可人家十月大大方方的站著。
跟自家主子討論自己的婚事,真的不一般“奴婢倒是問過,豐樂侍衛除了一個結拜的哥哥嫂嫂,真的沒有親人了,主子要是圖個熱鬨,給我們的婚事辦了,我們也沒有意見。反正這事總的辦的”
聽聽這是姑娘嗎,多大方呀。不知道的還以為十月說的是彆人的事情呢。
老幺就說了。什麼時候能把十月鎮住,他這個主子才算是能人。
老幺翻過來就想,這事太草率了一些“你就這麼當家了,不用兩人商量商量”
十月“奴婢怎麼就當不得家呀,過了年,奴婢就跟著豐樂侍衛走,您不給我主持大婚。誰主持呀。這事您不說,奴婢也要跟您請示呢”
老幺“什麼,什麼你說什麼,你跟豐樂侍衛上南邊,我怎麼不知道,誰規定的”
十月覺得自家主子大概腦子沒有帶出來“您不知道,你不是把銀子都運到南邊去了嗎,您不讓奴婢去,讓誰去”
老幺“豐樂侍衛自己就不能去呀,好看的:。我運銀子過去,你就得跟著呀,我離的開你嗎我”
十月看著這主子,那眼神就是在指責自家主子,不近人情“您就舍得我們夫妻兩地分著呀,這時間長了,奴婢怕是想要個孩子都難了”
這話說的,戳人心呀,老幺那個臉呀,黑壓壓的。
咬著牙恨聲說道“豐樂,好呀他,敢情這還是一個撬牆角的,這事我不同意”
十月覺得自家主子神經了,人情講不通,那就隻能找軟肋下手了“這事您真不同意呀,您舍不得我,還是舍不得豐樂侍衛,奴婢去跟主子爺詢問一下啊”
**裸的威脅呀,要說十月在郡王府裡麵的地位,那是沒說的。
除了主子就是她。有時候,十阿哥都不好使。這點那是毋庸置疑的。
可要說誰最不待見十月,那是非十阿哥莫屬的。
十阿哥真的看不上十月,尤其是自家福晉越倚重十月,十阿哥就越膈應。
對十阿哥來說,這奴才就是跟他搶福晉的。
要知道老幺現在沐浴的時候,十阿哥基本上都不許邊上有人伺候著。
他要是在府上,那就是親自給福晉服務,趕巧不在,老幺就是在怎麼金貴,對不起這個澡也得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