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現在的狀況是,標準的跑的和尚,跑不了廟。即便是他跟十阿哥帶著孩子都跑了,董鄂七十的屍骨不是還在京城這個地界上呢。
所以老幺現在的心思,對現在當權的,還有未來當權的,都有點忌憚。
到了當今的四貝勒門口,老幺整理整理衣服,對著滿月詢問“沒什麼不妥的吧”
滿月看看主子,在看看主子身後,一溜的狗籠子“除了這些沒什麼不妥的”
老幺瞪眼“那你還是不要說了”
轉臉四貝勒府的四福晉就迎出來了,老幺對人家忌憚,四福晉對老幺更忌憚。
不為彆的,想想老三。你說老十那是隨便能得罪的人嗎。
老十的媳婦,那就更不能得罪了。老十多稀罕他媳婦,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
所以四福晉對老幺那是熱情備至的“十弟妹,快進來,你可是四嫂請都請不來的貴客”
要說這話確實如此,人家老幺那是郡王福晉。現在的四福晉,那也不過是貝勒福晉,皇帝兒媳婦,跟老幺就不是一個品級的。
老幺拽著自家四嫂的手,笑話,能讓未來的皇後給他行禮嗎。人家在以為她是特意過來顯擺的。
得不償失呀。
這種事情堅決不能發生“四嫂砢磣我,弟妹不會來虛的,咱們實話實話,弟妹就是來給四哥賠禮道歉的”
四福晉抿著嘴巴,跟老幺站在一起,一臉的笑容“多大點事,你還真當回事。看看這是做什麼呢。貴寶又不是外人,你四哥沒那麼小心眼”
老幺心說這是你說的,可不是老四說的,說句實話。他們哥們心眼都不大。
看來四嫂不怎麼知道他家爺的脾氣秉性。至少了解的不透徹。
老幺要是誠心的給人好感,還是知道怎麼跟人說話的“四哥不跟貴寶計較,那是四哥當貴寶是侄女,可弟妹教導的不好,卻不能不給四哥四嫂賠不是的,你看四嫂,我這人內向,見不得大場麵,看到四哥腿都是抖的,好看的:。這不是趁著四哥不在。讓四嫂多給弟妹說兩句好話嗎,四嫂你可得幫我一把”
四福晉心說,都傳說十福晉性子直,聽這話十弟妹心眼就不短。
而且人家條理分明,說的你不幫她都覺得過於不去“你還抖上機靈了。快走什麼賠禮不賠禮的,咱們妯娌到屋裡說話去”
老幺隨著自家四嫂的手,欣然前往。
送禮送進家門了。自己的態度再是這麼的端正,也算是給足了老四的麵子,就不信你還能記恨這。
再說了,自己也算是走的夫人路線,到時候能讓四嫂吹點枕頭風,相信這事還是能讓老四消停點的。至少不會記恨。
要說妯娌兩人的氣氛是好的,就是這個後麵的狗叫喚的有點厲害,那是一片狗叫聲呀。
四福晉心裡就琢磨了,這是來賠禮的嗎。
自家爺那是什麼性子呀,最喜靜了,弄了這麼一群狗,在府上成天的嗷嗷叫喚,到時候他們這些女人都跟著吃瓜撈。
那還不得見天的扛著四阿哥的臉色過日子呀。
十弟妹當真是禍害人呀。而且禍害了一群人。對於老幺的做法,四福晉在心裡是萬分不敢苟同的。
老幺就不知道他這麼有誠意的道歉,人家就是這麼想她的。
彆說是枕頭風,不給加兩句言就不錯了。
能這麼笑臉相迎,那完全是十阿哥餘威太勝,基本上正經過日子的人家,沒人敢惹他們兩口子。
那不是給自己的幸福日子找不自在嗎。
老幺跟自家四嫂,親親密密的做了一次友好的訪談。
客人謙虛有禮,住人熱情備至。便麵上看,那是雙方都滿意的一次會談。
至於私下裡,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回來的路上心裡就琢磨了,這四阿哥府,也不是那麼難以相處嗎。
往後自己就應當走出家門,多做交流。
這是老幺對四阿哥府的看法,看來人四福晉的熱情,讓老幺頗為受用。
四福晉,送走十弟妹,就讓外院的一群狗叫聲,弄的腦瓜仁疼。雙手揉著額頭。閉著眼睛,一直就這麼煎熬著。
現如今四阿哥府的環境真的太喧鬨了。
彆說是喜靜的四阿哥,就是想稍微熱鬨也好的四福晉都消受不起了。
恨不得自家爺早點回來,趕緊的把這群東西給處理了。四福晉從來沒有這麼期盼過他家男人。
應付十弟妹當真是心力交瘁。
不論是從孩子的教育理念,還是從主持中饋的手段方式。
那都是沒有能說到一塊的地方。基本上兩人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沒有搭邊的地方。
四福晉作為一個女人,作為一個全部心思都撲在男人身上的女人。
對老十媳婦,太忌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