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弄這麼小乾什麼用,那不就是為了鴿子送信方便嗎。
而且自己眼皮子地下,竟然沒發現過這種東西,董鄂氏一個女人都會用,你說讓雍正帝多鬨心呀,越想越鬨心。
雍正帝“傳話把敦郡王給我看好了”
弘暄看到自家阿瑪的信的時候,心跳特彆的快,到了天津了呀。
臉挨在信紙上,他想阿瑪,想額娘了,不過什麼都沒有說,第二天上朝了。
弘暄阿哥身邊的侍衛,在今天晚上,終於少了兩個。
十阿哥在閨女的地方上誰的特彆香,一夜連個夢都沒有做。
不過醒來的時候,那可不在閨女的地方上了,十阿哥覺得晃晃悠悠的。
從腦袋,早身體,全身上下,從內到外,都在晃悠。
而且抬眼都沒看到窗戶呀。怎能想都是讓人給敲悶棍的節奏呀。
十阿哥有點蒙。一個機靈“幺”先顧福晉。
然後從外麵就進來了大掌櫃的“主子爺,福晉暈船,在外麵吹風呢”
十阿哥顧不得問,為什麼在船上,
先跌跌撞撞的往外走,怎麼知道暈船還往水上走呀。
因為這位跟福晉一個毛病暈船。
十阿哥走出船艙,好家夥。碧空萬裡呀,而且外麵波瀾壯闊,真心的看得人心曠神怡。外加跌宕起伏,因為十阿哥在晃悠。“福晉”
老幺抬頭,眼淚汪汪的看著十阿哥,說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多少年沒有受過這個罪了。
老幺勉強抿住嘴巴,深吸口氣“池塘裡再怎麼飄都沒用,到了這裡我還是惡心。難受死了”
十阿哥看著福晉,都是搖晃的,使勁的把自己腦袋給弄的不動了,才把福晉的臉給定格撒花姑娘。
然後張開嘴跟福晉說話“說什麼呢。額”這是要吐呀。
十阿哥勉強吞下去,怪惡心的“福晉,離那邊遠著點,爺看著危險”
就這麼樣,兩口子互相扶著。難受的靠在一起,海闊天空,老幺有罵天的衝動,這是啥安排呀你讓我不暈船能怎麼滴呀。氣死本郡王妃了。
十阿哥半死不活的,緩口勁“幺。爺睡過頭了,怎麼回事呀”
終於說到重點上了。
老幺臉色比剛才還要不好看,雖然難受,該說的得說清楚:“就是上船了,咱們找閨女去,不跟老四憋屈了,你要是樂意,就是咱們兩一起走,你要是不樂意就是我綁著你走,我不介意告訴京城的人,我董鄂氏稀罕敦郡王到了不惜綁架的地步”
老幺感覺眼前的男人,自己的的十阿哥前所未有的威嚴,
然後還沒敢怎麼看呢,十阿哥一把就把老幺給推個跟頭,那怒氣從十阿哥的手勁兒上可見一般。
老幺臉色難看,作為女人,老幺從來沒有傻的跟十阿哥的事業,十阿哥的祖宗江山一塊比較過,
老幺知道那是沒事撐的,就想女人沒事扯淡,揪著男人問,兩人掉進水裡,先救你媽,還是先救你媳婦一樣,純粹的跟自己找不自在。
老幺自認自己算是一個理性的女人,從來不把情情愛愛掛在嘴邊上,再說了,那東西,也不是說了就有的,那東西要是在兩人之間存在了,不用說出來,該知道的都能知道。
可十阿哥這個舉動還是讓老幺收到了傷害,心靈上的傷害。
而且從來不知道,十阿哥原來可以這麼不把她當回事,
真的就能急到推開自己不顧生死嗎。
老幺神情頗為難受,男人呀。怎麼就非的這麼傷人心呢。
十阿哥可沒有給老幺多想的時間“快給爺回去,快點,回去,爺的兒子還在京城呢”
說著十阿哥差點暈倒“弘暄呀”急的都竄了。捂著心口的動作,怎麼看怎麼有點東施效顰的味道。
不過依然讓老幺心情激蕩就是了,即便這人不是西施。
老幺鬆口氣,都沒有從甲板上起來,直接盤腿坐到甲板上。
語氣酸澀,都是濃濃的嫉妒,雖然對象是兒子“擔心什麼,自然不會讓弘暄有事,那是我兒子”
真心的沒好氣,雖然不是因為事業,不是因為祖宗江山,可畢竟自己被推開了,
雖然是因為自己的兒子,老幺也是意難平呀。
十阿哥看著福晉糾結“你個女人,你能有什麼本事,爺的兒子,掉跟頭發,爺都跟你沒完”
說完負氣的看著遠處。那背影怎麼看怎麼孤寂。
老幺也沒好氣“能怎麼樣,雍正那缺德玩意,他敢把弘暄怎麼滴”
十阿哥轉頭,眼眶都是紅的“你有多大的能耐,爺的兒子才十幾歲,那還是孩子呢,董鄂氏你舍得呀”
說完十阿哥轉頭,都是自己沒能耐,沒能給兒子遮風擋雨,早知道,就是在膈應,也應當跟老四,一爭長短的。十阿哥想到自家兒子,心如刀割。早知道哪怕抗旨不出京城也好呀。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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