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現在的弘暄那是多寶郡王,雖然是個閒差,可身邊的人,那是郡王的配置,誰也不能說什麼不是。
被擋在弘暄侍衛之外的禦前侍衛們,對皇上的話,那是不敢違抗的。
以四散的形式,把弘暄給圍在中間。形式不言而喻。
弘暄胖胖的臉蛋上,都是難受的表情。四伯果然不厚道。心裡傷心失望都有。
當然了對於一個是二三歲的少年來說,頭一次看到這麼大的陣仗,不是沒有膽怯的。
再想想接下來的要做的事情,弘暄的手都有點抖。
十阿哥身邊的侍衛,給弘暄穿上一件,當初十阿哥出門打仗時的軟甲。
帶上頭盔,從頭武裝到腳。
十阿哥身邊的侍衛,在給弘暄穿上護心鏡的時候“主子,當年郡王在戰場上,帶著笑的們,也曾踏馬揚鞭,可惜從那以後再無機會,如今跟著主子,竟然能再次用這東西,小人還是很激動的”
侍衛首領手裡拿著一個比當年的竹筒炸藥更簡介的玩意。
這是讓弘暄在看。這也是為了緩解弘暄的緊張。
弘暄深吸口氣,不管侍衛說的是什麼,弘暄想到的事自家的阿瑪額娘,自己如若在京城中讓四伯攥在手裡,不管阿瑪額娘走到哪,都不會高興。
唯死而已,又能怎麼樣。總不能讓阿瑪受製於人。弘暄撒開攥著的手“上馬”
命令果決。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從一個胖胖的十二三歲孩子嘴裡說出來,還是挺讓人覺得詫異的。
侍衛跟著弘暄的動作,整齊一致的翻身上馬。
那就不是雍正帝十幾個禦前侍衛能攔住的。
這個動作有點大,這個事情有點引人注目。
雖然十阿哥在京城裡麵騎一匹馬,牽一匹馬,那已經不是新鮮事了。
可一個郡王帶著一群侍衛,在宮門口公然上馬。那還是很吸引人眼球的。
禦前侍衛,那都死有點見識的,看著狀態就不對。一行人立刻拿起刀“多寶郡王還請下馬”
弘暄都不帶搭理人的‘哼’
這時候宮門口出來一溜穿著黃馬甲的侍衛,把弘暄給團團圍住。當然了弘暄的身邊,還是有自己的侍衛,圍城的鐵通是的一圈的。隻能說弘暄被圍了兩圈而已。
弘暄侍衛一擺手,一群穿著黃馬甲的侍衛,整齊的往後退。
無他,因為十阿哥的侍衛,從鹿皮背包裡麵拿出來一個圓筒的玩意,衝著沒人的地方,一拉線。一扔。轟隆一聲響。全都給震懾住了。
沒人不怕死呀,這時候真的沒人往前衝,而且都是見過世麵的,沒道理人家拿著 火藥。你拿著大刀往前衝呀。
等禦前侍衛回過神的時候,弘暄阿哥身邊所有的人手裡都有那麼一個東西拿著呢。
弘暄阿哥挑眉“爺救人心切,誰過來,彆怪爺不客氣”
等雍正帝聽到聲音,在護衛的保護下出來的時候,弘暄已經到了城門口了。
麵對著攔門的侍衛弘暄一句話“你是讓小爺過去,還是讓小爺轟出一條路出去”
這話說的深的老幺的精髓,向他董鄂氏的兒子,像他敦郡王的兒子。有麵子。
弘暄聽了自家額娘的話。當真是一點麵子都沒有給雍正留,
因為這時候消息還沒有過來,弘暄扔出腰牌就能過去,根本就不用廢話。
弘暄也算是出了一口氣。當然了更為了自家阿瑪出了一口氣。
弘暄抱著必死的決心,非的要打雍正帝的臉。怎麼都是死。就要選擇漂亮的死法。
後麵追著過來的禦前侍衛“多寶郡王,皇上說了,有事情好商量,不是不讓多寶郡王出城”
弘暄調轉馬頭“那你們這是做什麼,當真以為爺不敢嗎,爺的阿瑪有個萬一,爺不管是誰,爺用這個全麵招呼”
這是威脅呀。皇城裡麵扔出一個炸彈,那不亂了套了嗎。
禦前侍衛“多寶郡王,你切等等,萬歲爺這就到了”
弘暄冷眼“擋小爺者死,不管是誰,給小爺讓開,小爺的阿瑪可等不得”
倒不是怕見雍正,都是皇瑪法的子孫,見麵撕臉,太傷感情了。
弘暄認為自己臉皮還是有點薄。不如不見。算是給自家瑪法麵子。
雍正帝倒是來的不慢“弘暄,你給朕下來”依然是以四伯的身份在說話。
弘暄看著雍正膈應透了都不帶廢話的“四伯讓人開城門,”
雍正帝臉色難看,讓人這麼從自己眼前走,丟不起的人。
想想城門口的大坑,雍正帝臉色難看“弘暄,胡鬨,跟四伯回去”都不稱朕了。
弘暄到底不好把話說絕“皇上,臣隻為救人,您想讓場麵更難看嗎”
說著對這邊上的侍衛扭臉。帶著雙下頦的小下巴,微微的揚了起來。
雍正帝出來的時候還是看到過,平場的廣場上的一個大坑的。
而且相當的被這個大坑給震撼了。
目前他們的武器裡麵,也隻有紅衣大炮有這個效果。
作為皇帝雍正是絕對不能容忍,有紅衣大炮能對著他的皇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