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要孩子,還算著時機的。真心的老幺覺得對不住人家。
拍拍十月的手“想得多,早就應該要個孩子”
十月“現在也不晚,奴婢羨慕主子自己帶孩子的樣子,這樣的母女母子感情深,這些年確實沒有這份精力”
老幺真想說,時間就想女人的胸部一樣,擠壓擠壓就出來了。
可惜邊上坐著的人不對‘咳咳,你呀帶著孩子玩,跟帶著 孩子工作呀有什麼區彆“
十月“您歇著吧,您這是想著讓奴婢的孩子,還這麼從小就辛苦”
當著十阿哥的麵,十月沒說出來的是,您這是讓我孩子,從小就學習伺候人呀,沒這樣的。
老幺摸摸鼻子“到底是不一樣了,如今十月的性子算是從麻袋裡麵解放出來了”
十月知道自己破功了,轉頭看著外麵,再也不肯跟老幺說話了。
老幺找到了十幾年前的感覺,有這麼一個不善言辭的總管,真的讓人肺疼。
貴寶心說到底是自家額娘,平時十月臉上可是從來看不出什麼表情的。
給人感覺高深莫測的。
隻有豐樂侍衛在外麵一人騎馬,心情頗為舒暢。好歹老婆站了上風。總比自己這個一直站在下風的強。
一路上十阿哥見識到了這裡的繁華,到處都是跟自家莊子上一樣的道路,
不過自家莊子的路上,一天不見的看到一個人,
而這裡到處都是人。騎馬的。坐車的,走路的。騎自行車的。說不出的繁華。
十阿哥攥著福晉的手,不是不佩服的,
十阿哥覺得有一句話適合自家福晉,決勝於千裡之外。
十阿哥就那麼說出來了“福晉,決勝於千裡之外”
老幺挺受用“嗯,一時的勝利,就要崩盤了。”後麵怎麼聽怎麼發苦。
十阿哥想到這裡繁華背後的內憂外患,爽朗的笑了“有爺呢”
老幺欣慰,男人用來做什麼的,從來就是給女人收拾爛攤子的。
能找到一個心甘情願幫你收拾爛攤子的人。這輩子都值了。“靠你了”
十阿哥“來人給九哥送信。爺的家安置好了。讓九哥有時間過來串門,要是能多帶一點閒人過來就好了,另外告訴九哥,看什麼好。多給爺弄過來點”
十阿哥這人跟九阿哥從來不知道客氣。從說話上可見一斑。
這個對邊上的總管滿月說的,
十阿哥坐著馬車走了一天之後,才歇下來。而且除了鬨市,他們一行人都是快馬急性。
第二天難得老幺為了看自己的新家,早早的起來。咋咋呼呼的出發了。
一直到傍晚時分才到老幺在信裡看了好多年的家。
到了這裡之後,老幺才知道,自己的敦郡王府跟十月的家是分開建的。
人家十月兩口子,那是真的挺有主意的,平時處理事情。就到敦郡王府來,
沒事就在他們家的小四合院裡麵呆著。挺會享受的。
而且人家貴寶郡主有自己的郡主府。
小李公子就是人家郡主府的狗頭軍師,不對是幕僚,
而且管理郡主府的一切雜事。
郡王府在這條最熱鬨的街上。三家基本上就是比鄰而居,不夠人家十月的院子。更富有家的味道,因為小。
當然了現在正有人給郡王府換牌匾呢。變成了親王府。
彆看是小道消息,可架不住人家十阿哥樂意。非的折騰出來一個親王府的牌匾,掛上。
要不是人家老幺還有貴寶弘暄攔著,十阿哥還要在牌匾上些上鐵帽子王呢。
老幺嫌棄字多砢磣,倒不是因為彆的攔著。
弘暄完全是因為,自家阿瑪真的不是鐵帽子王。
至於貴寶,攔著自家阿瑪,完全是嫌棄費事。掛什麼不好呀,關鍵是自家的船能起個好名字才重要。
十阿哥挺執著於這個親王府的名字的。
老幺想叫什麼根本無所謂。反正這裡自己就是土皇帝。
雍正再能耐,你還能飛過來膈應我們一家子,
那可是隔著多少部落,多少小國呢。
這個老幺沒算過,反正路遠了去了,在這裡都沒人知道台灣島。更彆說大陸,大清了。
根據這裡土著人的膚色,老幺可以肯定這裡已經早就走出國家地圖以外,很遠了。
十阿哥看到自家府邸第一件事就是讓人告訴他家九哥,自己的家在哪,還有具體位置。
然後第二件事就是參觀自己的王府。
老幺隻能說,這裡真的用心了。竟然跟京城裡麵的王府差不多。
可老幺就不樂意了,第一件事就是下命令“給我把那個池塘給填上”
十月,弘暄,還有貴寶“為什麼,您不是最喜歡荷塘了嗎”
十阿哥撇頭,老幺黑臉“喜歡個屁,我要不是看著你在海上漂著,想著往後說不得要到海上看你,我沒事在船上飄著乾嘛呀,你當你阿瑪跟我閒的撐的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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