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善意的勸說,鄧淑華老人一一拒絕。
她看到葉千盈獨特的才華,因此願為葉千盈做一段路上的持燈人。
鄧淑華院士並不忌諱葉爭流走了和彆人不一樣的路。在她看來,和彆人不一樣並沒有那麼可怕。在她年輕的時候,女人學習數學也是彆人覺得天方夜譚的事情。
然而幾十年過去,那些人裡隻有她成為了院士。
即使身在陸院士的研究所,葉千盈也保持著和鄧淑華老師兩天一次的郵件通信頻率。就在不久之前,葉千盈又有一篇新的sci發布。
數學研究更多是純理論,不需要太多的經費,也不需要太多的實驗器材。很多時候,隻要一台電腦和一支筆就可以進行操作,這真是太好了。
至於葉千盈現在手裡改著的,已經是她來研究所後的第二篇論文。
女同事也聽說過這件事。
對於這種見縫插針,在物理實驗室裡居然生生擠出數學sci的做法,如果不是見了葉千盈本人,女同事真是做夢都想不到世上竟然還能有這樣的人。
她曾經對此大為感慨:“……變態啊。太變態了。”
就是現在,當著葉千盈的麵,女同事都忍不住要問:“千盈……你,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嗎?”
葉千盈短暫地沉默了一瞬。
她在心裡問係統:“要是我和她說,我有問題直接找院士老師問,不屬於老師研究範圍的問題直接用世界著名數學家磁盤,平時惡補量子物理相關時都和普朗克一起上課……這是不是太欠揍了一點?”
係統:“……”
係統麻木不仁地回答道:“哦,原來您還知道啊。”
葉千盈頓時了然:“那我就直接告訴她因為我是個天才吧。”
係統:“……”
係統:“等等,您這樣更欠揍了啊!”